章黎扬眉，没有回答，只问道，今日胃口还是不好？

别担心，吃了半碗燕窝呢。立夏将至，衣裳要开始准备了。袭月今日出府去看她生病的娘，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范姨娘絮絮说着府里的庶务安排。女人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让她安心。

未及，范姨娘便困倦了，声音越来越低。章黎示意乳母把岑哥儿抱去休息，让范姨娘歇下躺下，并为她轻轻盖上薄被。

不，不能再想。

只是面前的画布，再也没有添过一笔。

章黎回到主苑。范姨娘坐在榻上，含笑看着岑哥儿在玩。她自有孕后，从前的逼人艳光变得柔和起来，波涛愈加汹涌。

<h1>母亲，女儿下面流很多水。</h1>

那日过后，一连数周，章黎去寻林雪娘，均吃了闭门羹。

夫人，林姨娘说她不愿意见您。林雪娘的婢女与主子一样不通世故，挡在房门前，身子怕得微微发抖，也丝毫没有退让。

夫人。侍女杨梅站在门外。

章黎走出门，杨梅压低声音，二姐儿院子的李婆子来说，二姐儿这几天精神恹恹，也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看到章黎回来，岑哥儿爬过来抱着腿，口水咿呀。

章黎陪岑哥儿玩了一会，交给乳母，便坐到范姨娘身旁，搂着美人，手放到那尚未显怀的腹部轻轻抚摸。

看来夫人又吃了闭门羹？范姨娘倚在章黎怀里，心底难免有点吃味。

章黎倒没有难为这婢女，没说什么便离去了。

林雪娘听见房门外安静下来，纤薄挺直的背脊微微弯了，闭上眼，又浮现出女人的脸庞。长眉直鼻，红唇润泽，别有风情，难以忘怀。

她还想起自己躺在那女人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