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禾被吻的腿发软,全靠着银向炎半压半搂的才没滑到地上。在桃禾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灯突然被打开,下一秒银向炎对着她的屁股啪啪就是几巴掌。
桃禾:猝不及防。
这种毫无防备的最是痛,银向炎下手又重,桃禾的眼泪刷一下就飙出来了。
银向炎的手从桃禾腰上一路撩过,然后按到了桃禾的屁股上,恶劣的掐了掐。
“还疼吗?”
桃禾心跳如打鼓,被按住的那只手动了动,然后两只手都被银向炎抬高按在了头顶。
银向炎把桃禾圏到墙边,在她耳边阴测测的说:“回来了。”
桃禾的汗毛刷就竖起来了。
“玩的开心吗?”
司机比她更可怜:“您体谅体谅我,我也做不了主啊。”
桃禾在脑海里快速演算着各种情况。
乖乖回去等于屁股开花,逃跑等于死?!
她没给司机打电话。
桃禾求救似的看向左丘,左丘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上帝保佑你,阿门。
司机见桃禾出来,立马礼貌的给桃禾拉开门。
银向炎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桃禾刚想蹭到他怀里撒撒娇卖卖萌,几巴掌又
桃禾的脸红的好像要出血,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吞咽了下。
银向炎的笑声低沉悦耳,“没看出来,原来你喜欢这样。”
按在桃禾屁股上的手不老实的揉捏着,桃禾有些不舒服的躲闪,吻猝不及防的落下。
“工作……没玩。”
桃禾:我总觉得还可以再拯救一下。
“哦……”银向炎的声音低沉的很,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色,桃禾的呼吸急促了些。
死?!桃禾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想再演算一遍又什么都演算不出来了。
桃禾乖乖的回到了车里。
桃禾视死如归的推开门,灯是关着的,桃禾颤颤巍巍的走到开关前,伸手去开灯,开关还没按下,手就被按住了。
桃禾干笑:“我……我可能大概还想去别处逛逛……?”
司机点点头,然后回到了车里。桃禾刚想松口气,没走两步就发现车紧紧的跟在自己后面。
桃禾愁眉苦脸苦哈哈的说:“您能别跟着我吗?我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