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邵寒躺在沙发上把玩手枪,欣赏着她的表情,不羁地笑着席竹的行为此刻是多么滑稽。
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
席竹头一次脑子这么空白,那种绝望感,无力感,深刻镌刻进她的血液里。
她就像一个可以被人随意拉扯的玩偶。
你看,她多弱小。
好像失去了束缚一般,席竹睁开眼睛,那颗子弹穿透了右手捆绑着她的绳子。
应邵寒典型破罐子破摔,他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应邵寒最烦他哥,就比他大七岁,天天把他当儿子一样管着。
右手握紧枪支,身体侧过四十度的方向,直接扣动扳机。
砰
寒哥,不至于吧。
看把人小姑娘吓得。
应邵寒招了招手,点了根烟抽着,示意让身后的两个保镖解开绳子。
席竹瘫倒在地,全身上下失去了重心,额间冒着冷汗,呼吸急促。
那种与死亡近距离接触的感觉,如此致命。
席竹呼吸紧滞,闭上眼睛,她早该明白,自从她招惹上应邵寒后,生死已经完全不属于她了。
她想说,她没有出手打陈慧琳。
可谁会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