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的手掌从身后握住她纤细的脖子,随着体内疯狂摆动的肉刃,捏着她的手掌也越来越紧。
她无措的扬起脖颈,缺氧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黑暗里似乎能看到肉刃破开媚肉的幻影,耳边开始出现刺耳的鸣声,夹杂其间的是骨骼即将被捏碎时发出的咯咯声,眼球疼得要从眼眶里爆出来。
窒息让胸腔闷得发疼,身子却在抽插间攀上了高潮。
粉嫩的穴肉黏在他壮硕的肉茎上,湿淋淋的被带出穴外,又很快被撞了进去。小腹里酸胀不已,不时有麻麻的电流从腿心直蹿而上,惹来她一阵痉挛。
她不肯叫,他越是想要她叫她越不肯如他的意,喘息变得急切,口塞球里口水流个不停。
男人在她身后轻笑,抓着她乳房的大掌骤然收紧,饱满的乳球被他紧紧攥住,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漏出,乳房在他手里似一坨捏烂的面团。
她眼睛疼得发烧,身子夹着穴中粗壮的性器抽搐着,痛苦似乎将快感衬托得越发明显。当掐着她脖子的手松开,空气大量涌入的那一刻,她在剧烈的喘息间听到恶魔的声音:
记住你只能是我的
唔疼痛让她闷哼出声。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叫,这还只是第一课。
听话,是奴隶最好的生存法则。他俯下身子,倾长的背贴着她,薄唇贴着她耳朵轻吻。
莘澜侧过头,她看见了他那张脸。惨白的面色,只看见一团漆黑凹陷的眼窝,看不见瞳孔,嘴角像被撕裂般咧开一道诡异猩红的弧度。果然是一只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