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肉棒插进娇小的红唇,带来极致的反差,白嫩的双颊随着吸吮的动作凹下又鼓起,那被捅插出的涎液顺着嘴角拉下细长银丝,淫乱极了。
澹台月看见他这个表情,心里一紧。也顾不得嘴里干涩的撕裂感,收缩着口腔就开始吮吸,风情无限的水眸略带慌张地望向他。
祁川驰有些惊讶,不知她为何会突然如此,更不知为何会露出那种类似于怕被抛弃的小动物的神情。
其实在这半月的相处中,他早就感觉到澹台月在床上对他热切到过分的迎合,不论他如何粗暴折磨,她都会乖乖配合,哪怕被肏晕肏脱力也从不反抗不拒绝。
肉棒又大又粗,而她的嘴却很小,入了三分之一后便如何都塞不进去了。
插在嘴里的肉棒很爽,但晾在外面的却更难耐,他微微俯身,大手扣住她后脑,哄诱道:乖,再往里吃一些。
女人闻言,呜呜直摇头,她努力吞吐吮吸嘴里那部分,发出呲溜呲溜的水声,柔软的手也不停 揉捏按摩沉甸甸的囊袋,极尽讨好之意。
<h1>口交</h1>
青筋盘虬的紫红色肉棒带着腥热气,昂扬在她面前。她不由咽了口口水,颤巍巍伸出双手,红着脸握住那孽根。
然后她照着在书里看来的,先用鼻子拱了拱硕大的龟头,又拿脸颊蹭挺立的柱身,等铃口渗出些白液后,便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舐干净,在男人难持的粗喘声里,张嘴含住龟头,轻轻吮吸。
明明半个月前才刚破了处,在床上却像个风月老手一般,骚话淫语不断,妩媚放荡不堪。
他有时挺好奇这女人的想法,但说破天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暖房小妾,没用多少真情,故而那些小困惑很容易就被床上旖旎揉散,关怀什么的也随着抛之脑后。久而他也就懒得问这些,只要自己被伺候得舒服就行。
所以现在也是,那点小惊讶很快就被巨大的肉体快感抽离,他闷哼一声,放在后脑的手抓着她乌黑的发,轻揉起来。
但她似乎还是不了解祁川驰的性子,越是淫荡下贱的求饶,反而越会激起男人的施虐欲。祁川驰眸色愈发暗沉,他微微挺胯,将鸡巴往那小嘴里捅,按着后脑的手使力,不让她逃离。
唔唔!多半根肉棒一下子全插了进来,澹台月睁大双目,泪花瞬间涌上眼眶,她浑身僵硬,仿若被肉棒钉住一样。
下面的舔弄伺候骤然停止,祁川驰有些不悦地皱了下眉。
肉冠被温暖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灵巧柔软的舌头在其上游走,祁川驰被舔得舒爽,他轻叹一声,喉结不停上下滚动。
再含进去一点。祁川驰低头看着胯下美人,沉声命令。
唔嘴巴被肉棒塞满,澹台月无法回答,她呜咽几声,努力张开嘴把鸡巴往里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