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巳曼给他这模样吓到了,手上疼得不行,心里委屈,便更说不出话来,垂眸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上官是甄却不放过她,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声音轻却透着压抑,曼曼,服软。
我错了,饶了我吧。
他这模样与刚刚的温柔迥然不同,冷冰冰的倒是有些吓人,上官巳曼有些怂,但随即想到这是在梦里,不用那么当真,便怼道:我叫你上官是甄,怎么?你还能改名换姓不成!
上官是甄猛地起身,逼近她,你是怎么!吃错药了?
他个子高,这么俯视着冷眼看她给她一种无形的威压。
思量过度?
她思量啥过度了?
她最近就是一直做噩梦,噢对,她现在也在做梦,梦见和弟弟
上官是甄满意地点点头,嘴上却道:嗯,还不够。
上官巳曼泪眼朦胧地抬眸,心下害怕,思维却不受控制地乱想道:为什么老是要做噩梦啊!快点醒快点醒!快点醒过来啊!
手上的力道却又加重了,他捏着她的脸离她很近,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他低声缓慢道:曼曼,不要忤逆我。
上官巳曼突然很害怕,但她顺遂惯了,心道我就是碰你上官是甄的逆鳞又怎么了?便冲口而出:你才吃错药!怎么?你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手上缓慢地施加力道,服软。
见她咬牙忍着不屈服,他心头火起,声音含怒,给我服软!
天呐罪过!
她连忙起身逃开他的怀抱,撇清道:上官是甄,你别一直抱我,我
你叫我什么?上官是甄冷着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