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的呼吸原本就这么轻浅呢?他松开了她的发,长指改探向她的鼻间。
杜臻二话不说的往后跳开。和王爷靠得这么近,我紧张啊。
喔?他笑得邪魅,满意地审视她薄薄脸皮上的红晕。
她深吸口气。王爷不疼吗?转开视线,落在他臂上几乎见骨的伤,加上她独门的金创药,哪可能不痛得他哭爹喊娘?
不。他把玩着她的发,唇上笑意盎然。
真的不疼?怎么可能?
她瞪著他脱轨的举动。是、是啊。
待会,本王带你到镇上走走。不是询问,而是命令,尽管他唇上噙着叫人迷醉的笑。
.可是,王爷的伤她快快把药撒上。
王爷不开心了,想逃命的,动作快~
哇,真是训练有素呢。杜臻啧了两声,发现被清空的大厅,突然变得好宽敞。
那是当然。杜臻好看的唇轻勾笑意,一向藏冷的眸也噙着温度,嗓音煦煦带着热。
杜臻的心剧烈地颤跳着,几乎被他逼出一身冷汗。这人、这人好怪!
应该疼吗?他抬眼,手劲微使,牵扯着她的脸逼近,两人贴近的距离不到一指宽,可以嗅闻到彼此的气息。杜臻?一道热意从被他喷洒热气的地方不断蔓延,她几乎是屏住呼吸,没料到他突来的举动,顿时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杜臻,你怎么没呼吸呢?他笑得连黑眸都闪动着光芒。
没有吗?她用力咽口气,笑得好虚弱。
为什么要带她到镇上走走?是他看穿什么?不对,若看穿什么,不会特地要她随行,至于他的手,到底要玩她的头发玩到什么时候?
不碍事。他神色不变。
杜臻居高临下,从这角度看去,他的睫毛又浓又密,鼻梁挺直如刀,唇上还噙着怡然自得的笑,有七分浪荡,三分邪气,俊美如仙,教她不由得心怦怦跳。
杜臻。
杜臻正要下药的手颤了下。啊?
秦于将伸手;抓住她束起的发梢,以指尖轻捻,如丝如缎般的发,哪可能会是个男人?你对这儿不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