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凉:“!”
晴天霹雳!
她昨天睡得太好,一觉睡到早上,醒来的时间偏早,怕电话打扰到小队长睡觉,只发了封邮件。
赤司征十郎动作轻缓地把人送进后座,“先送他回家。另外,告知京都分宅,我明天去马场,让他们准备一匹……不,把所有能用的马都送来吧。”
*****
第二天,苏千凉早早地醒来做早餐,等赤司征十郎过来的时候,餐桌上摆满各式各样的早点。
妖妖零安静如鸡。
赤司征十郎默不作声,任由背上的那人怒着脸大骂,反正再骂两句也骂不出花样来,至多就是“骗子”“欺骗我感情”“诅咒你一辈子没有毛茸茸摸”。
果不其然,没骂几句,她就乖乖地趴下来不生气了,再过一会儿,背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你确定?红棕色的兔子不好看,不论是毛发还是颜色都和你想要的差一大截。”
赤司征十郎意外于刚刚还当咸鱼趴在他背上的苏千凉像是突然被人告知地想起来,不过自家大前锋的性格确实风风火火,脑子又不太好使,总是神经该细腻的时候不细腻,该大条的时候不大条。
他习惯了。
审神者向来脾气好,他摸准审神者的脾气,在无伤大雅的小
“主公,人家还想睡。”从被子里钻出来的乱藤四郎浑身赤/裸,一头金发凌乱地翘起,头上的呆毛翘啊翘,一看就是不安份的主。
来到这个世界的他没有改掉裸睡的习惯,尽管因为这个习惯,再也没爬上过审神者的床。
“现在的早餐是热的,你要是不起来,待会儿我和赤司出去后就没得吃了。”
兴致勃勃的建议被赤司征十郎一盆凉水泼下来,泼了个透心凉,“兔子只有眼睛是红色的,不可能全身毛发都是红的。”
苏千凉又蔫了。
今天一天的心情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不停地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坐过山车似的,心脏不好还真可能受不住。
没想到……
赤司征十郎:“我出门的时候才看到你的邮件。”
苏千凉幽幽叹气,把屋里睡得昏天黑地的乱藤四郎抓起来,“乱,起来吃早餐。”
早点种类多,分量倒是少,每种一样,差不多一口的量,就是为了能够多尝试几种。
可是……
赤司征十郎看着苏千凉脸上献宝的神情,把笑意掩藏起来,“我吃过早餐了。”
赤司征十郎招手,身后不远出跟着他们好一段路的车迅速上前。
管家下车,“少爷,我来吧。”
“不必。”
这么一说,苏千凉犹豫了。
从兜里掏出手机搜索出大批量红棕色新西兰兔的图片,顿觉被妖妖零欺骗了感情。
“说好的红棕色呢?这是红棕色吗?明明是褐色,是黄色,哪里有红色了?骗子!”
苏千凉早有准备,乱藤四郎从被子里钻出来的那一刻,她就闭上了眼睛。
家里有个爱裸睡的付丧神,实在是操心,每晚还要记得锁上卧室的门,否则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定会收获一个赤/裸的金发小正太。
“不要嘛,主公不要出去啦。大好的日子陪人家一起睡觉嘛~”乱藤四郎眼睛没睁开,已经精准地扑进苏千凉的怀里,习惯性地撒娇。
妖妖零忽然出现:“千凉,他骗你呢,有红棕色的新西兰兔。”
苏千凉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兴奋地圈住赤司征十郎的脖子,高兴地如最爱撒娇的猫咪在他脖颈蹭啊蹭。
“征酱,你知道的对不对?新西兰兔有红棕色的!我们养一只新西兰兔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