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归明显今天很高兴,季白和连海都感觉到了,废话,这要是感觉不到就是傻子了。这家伙欢喜的,他最不爱的香菜夹了好几筷子都不知。
季白和连海对望一眼后点了头,估计,是某个鱼类生物终于要打道回府了……
不过,容川那家伙是怎么回事?这几天发呆的次数明显增多。瞧瞧,瞧瞧,那面前的筷子哪拿起过一次……
挂断后,盯着手机屏幕抿唇直笑,她的小海龟真好,宝宝真是爱死他了。
可是,若有一人也能这样爱着商商,呵护着商商,该有多好……
宝宝自阳台上望进去,那此刻缩在被子里,满脸苍白的商商是如此的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了似的……
电话那边的秦归少有的沉默,良久他才说,语气轻柔:
“宝宝……”
“我在。”
“商商的妈妈……五年前走了,昨晚她生病时一直在喊着妈妈……”
“……”
“就是容川与她分手的那一年……”
于是,容息和季白又白了他一眼。
连海毫不介
连海:“我早看出来了好吧,他自从上次感冒好了就一直不对劲,莫不是脑子烧坏了……”
季白,容息很有默契地白了他一眼。而后,连海单手摩挲着下巴想了片刻,突然小声惊呼了一声。
季白:“怎么了你?”
“不行,商商生病了,我要照顾她。”
“生病了?哼,是玩疯了吧……”
“不许胡说。”
对此,两个明显特别清醒的人表示一头雾水。于是两人开始交头接耳,以为没人发现似的,其实一旁的容息听得一清二楚。
连海:“容二这家伙明显不对啊……”
季白:“你才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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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
黄昏时分,c市1区一家极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中餐馆里,四人同容息聚在一间名为“藕花深处”的vvvip包厢里。面前的菜早已上齐,不过正欢快动着筷子的人,却只有秦归一个。
“好好玩。”
宝宝瞬间笑了:“好。”
接着,宝宝便挂断了电话。
“……”
“秦归,商商她,她心里很苦的……你让我照顾她好么?”
“……”
连海:“我好像知道什么了……”
季白:“你知道什么?”
连海俊眉一挑,笑得无比欠揍:“这个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哎呀,宝宝,你老公我两个月都没见到你了,这说出去,谁信啊!”
“秦归……”
“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