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气氛一下子静了。

他五官纠结起来，“卫，你看啊！太可怜了！”

“……”

“……”

“你还好吗？”力耶馋住她。

“脚裸有点疼。”

力耶带她去吧台了，拍拍卫东旁边的人，让他挪挪位置，扶姜皙坐下了。

面具下，只能看到眼睛部分。

“我选你。”

“oh，那卫该伤心了。”

鸵鸟的身躯很有冲击性，扇动翅膀的时候，就像在平地刮出一阵飓风，压迫得人后脑勺发凉。

卫东只给了他一个平静的眼神。

力耶闭嘴了，跑的更勤了，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都快皱成梅干菜了。

卫东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靠在墙边上，一个人慢慢揉起脚腕。

*

力耶在推后两天，隔三差五就往姜皙这边跑，又是送药，又是送吃的，带着满腔的愧疚。

力耶心力交瘁。

说好的独处，怎么越来越糟糕了。

看来姜是铁了心不理卫了。

姜皙撑着腿站起来，扯到脚裸，一疼，跌下去了。

卫东下意识伸手，她躲开了。

“不麻烦了，谢谢。”

她扭头看了一下，卫东在吧台喝酒。

同样的妆，卫东脸上没有脏兮兮的番茄酱，在灯光的映照下有种病态的惨白。

“力耶，实话实说，一对比，卫东比你好看多了。”

力耶缩在墙角里，偷看这边的情况。

姜受伤了，卫不可能丢下她不管吧？只要两人多独处，总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去的。

他好机智。

卫东已经看到了。

那不是肿，是红吧。

力耶的手机适时响起，他拿起来“喂”了一声，捂住喇叭，“卫，你帮忙照顾一下伤患……”就走了。

姜皙碍于脚疼，有点不方便，她还是打算起来，又被按下去了。

“……”

力耶低头去看她的脚，“糟糕，肿起一个大包了，崴得好严重，估计半个月都走不了路了。”

力耶开着玩笑，突然快了一个节拍，姜皙没跟上，意外崴脚了。

她的鞋跟不算高，但平衡性也没那么稳。

顿时眉头轻皱。

*

事实上，姜皙涂了两天药就好了，她心心念念比赛，这次又没有题材限制，她打算以这次南非之旅的主题参赛。

脚不疼后，她在外面取景，一开始她追着鸵鸟，后来鸵鸟追着她。

回去后，就在卫东耳旁吹枕边风。说姜瘦了，脚还没好，疼得下不了地，东西都吃不下了。

整个惨的，堪比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

话中充满了暗示。

*

姜皙拿了拖鞋到外面的洗澡房洗脚，然后重新爬回床上。

推开窗户，树梢的月亮又大又圆，把人心都照亮了。

卫东将手收回。

姜皙嫌面具太热了，拿下来，她本来想给朱迪打电话，但是派对的气氛正浓，想想又算了，干脆将鞋脱掉拎在手里，一瘸一拐地走了。

卫东坐在位置上，转着酒杯。

“……”

姜皙优雅地转了一个圈。

“那如果我和卫同时邀请你，你会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