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清光不甚在意地点点头表示了解,厕所在另一个方向,怎么也不会撞上主公的,没事没事。
山姥切死死压低了头,一张清秀俊俏地脸涨得通红通红都快冒烟,让人担心他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山姥切先生?”
山伏国广一把搭上山姥切肩头,豪爽大笑,“看起来清醒了啊,咔咔咔咔咔~”
“咦?山姥切先生刚才出去过了?”
一直没注意到的加州清光惊讶。
“哦哦~山姥切你回来啦~”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次郎太刀一边打酒嗝一边朝他摇晃酒瓶子,“来~我们继续喝~嗝儿~”
“次郎先生,山姥切他已经不能再喝了。”
目光茫然脸颊绯红的付丧神呆呆望着天花板,好像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慢慢眨了眨眼,然后又眨了眨眼,猛地坐起身,整个人瞬间僵硬到快要石化了。
刚、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是谁他在那儿他做了什么?
“……”
长生呆住,僵硬着抬头。
“啊!!!!!给我滚出去啦!!!!”
坐在附近的秋田藤四郎疑惑地看他,“您的脸好红——”
山姥切身体僵
“是、是的……”
五虎退怯怯地揪了揪袖子,有些迟疑,“山姥切先生说要去厕所,所以……”
“好吧~”
体贴的堀川国广连忙为自己的兄弟推辞,连连摆手。
先前被次郎和不动拉着拼酒,山姥切都抱着酒坛子在地板上滚了,再喝下去可不得了。
“嗯?兄弟你怎么了?”
山姥切国广傻傻看向已经被用力关上的温泉室房门,因为醉酒而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
等到他浑浑噩噩地踏着几乎漂浮的脚步回到众刀剑所在的厅室时,他整个人都已经被一种名为“绝望”的气息给笼罩了。
随着长生的一声尖叫,披着白色布单的付丧神被一个脸盆给砸中了脑袋,砰的一声仰面倒在了地板上。
长生拽过浴巾包住身体,气得脸颊涨红一片。
说好的!不会有人来打扰呢!!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