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带你回城里。”他说,“条件好一点,给你清洁一下。”
尤溪现在太敏感了,他光是说起清洁,她的脑子里就浮现了刚刚他简单地用矿泉水给自己冲洗的样子……
脸又红了,嗫嚅地嗯了一声,倒像一只小羊羔。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任泽立马关切地转头来问,同时放缓了车速。
刚刚还像个野兽一样,现在立马变成哈巴狗了。
假男人!
她记不清了。
只有两件事情可以确定,她现在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任泽的女人,并且她不再惧怕这种事情。
任泽说得对,她的确是病态的。
从此天不是天,水不是水,你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
……
最后低吼出声的任泽,仿佛看到了多年以前,在天山的雪地里,盛放的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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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没有
尤溪的手指,轻轻地抵在了他的腹部。
“嗯,”他听见她说,“想要。”
他瞬间搂过她,闭着眼睛潋了眸中已然泛起的热泪,精准地,再次含住她的唇。
任泽笑得更开了。
事实上,从结束之后,他就一直保持着春风得意的那种笑容,而且对尤溪爱不释手的,若不是因为他要负责开车,他恨不得一直抱着尤溪。
作者有话要说:
尤溪白了他一眼:“第一次诶,会不会体贴人,我想到就生气。”
任泽也反应过来她在埋怨自己次数多了,摸摸鼻子坏笑:“你不也挺享受的嘛。”
“你!”尤溪涨红了脸,索性别过脸去不和她说话。
她之前的病态,是无法接受,现在的病态是源于小时候的阴影竟然转化为了内心极度的渴望。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她有他呢。
想到这个不知满足的男人,和自己现在抬不起腿的那种不可言说,尤溪就伸手打了他的手臂,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很是显眼。
……
尤溪裹着毯子斜躺在副驾上,回忆起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荒郊野地里……脸上还在不由自主发着烫。她还记得他们充满野性与力量的情感交汇,伴随着高原反应加重的缺氧,那种死亡边缘的快意一波又一波地冲击她的灵魂。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为她高兴。
周遭的空气又恢复了流动,风叫得比往日更欢,仿佛在呼应着某对璧人此刻的和谐。
水天相接,天地交织,混沌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