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将人轻轻放下,托盘也被随手放在洗手台上,突然将人狠狠揉入怀里,毫不犹豫地吻向了他的哥哥。
既然总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只要你的第一次是我,那就…没关系。
落雪轻轻地将他的腰托起,在腰下面垫了份毛巾卷,又将玻璃杯放置在菊穴下。
随即将手覆盖在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丝绒的手套没有任何温度,连带着人的感情一同隐秘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机械的挤压。
白浊的精液被顺着喷涌出来,玻璃杯尽职尽责地吞下。
此时的两人,内心各打着算盘。
落萤在想怎么面对落雪,以及他们乱搞的事……不能让妈妈知道。
秦风钦则在急于确认,楼上的妈妈,到底是谁。
红肿的膝盖再次接触到地毯,他本能的撅臀沉腰,双肘撑着上半身,轻轻地发出呻吟。
“跟我做还想着其他的事?嗯?”
秦风钦已经快被药效逼疯了,黑蛇的领地真不是人随便进的。被禁锢住迟迟不能射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当初被他唤作“主人”的他。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回头笑道:“主人,奴可以让你射出来。”
落雪唇舌并用舔的咂咂有声,肥嫩的穴渐渐流出爱液,感觉差不多了,他便轻轻往前挪了挪,扶着巨根慢慢没入自己的穴内。
是和弟弟不一样的感觉。
真的没关系吗,落雪不知道,他不敢多想。
他只能轻轻地安慰。
“别哭了。”
直到这个肚子再也挤不出来大量精液,只余小滴在肛口微微收缩,落雪这才收回手。
“我们的事,就烦请秦先生了。”
说完这话,他便抱起落萤去清洗身子,怀里的落萤抱着托盘,小心翼翼地使精液杯不至于滑落,眼泪又簌簌地流了下来。
这时候,穿着一身干净得体的落雪出现了。
他手里拿着托盘,上面的器械冰冷又熟悉。
落萤像干了坏事的小孩一样不知所措,又像是第一次被脱裤子般全凭他的弟弟做主。
而这层禁锢却在落萤处轻易脱落。
浓稠的精液将落萤撑的小肚微鼓,而秦风钦也似泄力般紧紧贴在落萤的背上。
是久违的感觉。
该死……怎么这时候想起了他。
落雪早已不见踪影。
他在秦风钦的身上起起伏伏,一不留神就被秦风钦拽着眼神压在了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