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赫连昀俯在男人耳边压低声音调笑道,“骚水流了一屁股,早就被人玩儿烂了吧?”
下体撕裂般的痛迅速将几乎要麻痹了的痛感唤醒,男人疼得直抽气,冷汗从额角滚落,混着先前的泪水一齐将他黑红搅作一通的脏污的脸弄得更加丑陋,光影照在他侧脸的轮廓上,勾勒出凸起的眉骨和挺拔的鼻梁,显眼的喉结艰难地滑动着。
好疼,好疼……秦涉紧紧地咬着牙,寒秋的风从毛孔钻进骨里,腹部被贵族踹得绞痛,下体已经开始抽送的东西带来尖锐得犹如刀具翻搅的痛感,泪水,血水和泥土模糊了他的眼睛。即使如此,他仍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零碎隐晦而又鄙夷狂热的视线。
贵族松开手,打开了车门,车子上雕刻着皇室专属的金色荆棘花纹,浓烈的金色即使是在夜晚,也具有足够劈开黑夜的光芒。
浑身都是或大或小的伤口,密密麻麻的剧烈的疼痛麻痹了男人的感官,男人跪趴在地上,试图遮挡自己全裸的下体。妓女们和来往的行人都在看他,嬉笑的、鄙夷的神态化为一根根骨刺,把男人扎成一个全身是窟窿的漏水的篮子。
街头原先只是偶尔路过一个人,这会儿人渐渐多了起来,三五个人站在一起,自以为隐蔽地盯着这里。
橘色的落日会被海岸线一点点吞噬,然后沉淀成夜晚。
赫连昀直起腰身,脱下外套来束在腰间,手指灵活地解着皮带,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的坏蛋精神地冒出头来,粗大的冠部不紧不慢地滑到男人下体的凹陷处去,像是蘸酱料那样,缓缓地、甚至是优雅地摩擦着两瓣淡色的肉唇。
“啊——滚开……混、混蛋——”地上蜷缩着的男人忽然像是被注射了兴奋药剂似的剧烈挣扎起来,他一动,那凹槽便对不上贵族的性器了。兴致勃勃的东西受了冷落,贵族却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殴打男人来泄愤。而是挑了挑眉,眉眼多了一丝邪气,像是看着猎物挣扎的猎人,饶有兴趣地听它最后的呻吟。
“妈的——你这个婊子!”裤脚被男人的手弄脏了,愤怒的贵族用力揣在了男人的腹部,让他像虾米一样蜷缩着歪倒在地,男人粗喘着捂紧了自己的下体,痛苦地不住哀嚎,贵族愤怒地扑了上来,再顾不得自己尊贵的身份,破罐子破摔般的掰扯着男人仍在发颤的双腿,把它们提到自己腰部,紧接着用胳膊夹紧男人的腿,双手毫不客气地抓住粗布的两边,劣质的粗布轻易地被撕扯开,暴露出男人隐秘的、水光淋漓的私处。
蚌肉在两个圆润的卵蛋下面冲着贵族翕动着小嘴,半透明的液体在两边柔嫩的肉唇上粘连着,随着它的幅度极小的张合而拉扯出细细的丝线。粉嫩嫩的唇肉在月光下似乎散发着珍珠似的光泽,叫人忍不住想去啜一口。
“啊……”赫连昀修长的身形挡住了男人的下体,让这个本来面对着妓女们敞开的美景成为贵族的私有物,他轻轻地晃了晃头,像是在品着什么昂贵的物件,细细地看过了品相,还要再近一点去嗅一嗅芬芳,“……真该做个婊子。”
“不、不要……不——”他已经没办法说出完完整整的话来,全部是破碎而颤抖的音符。伏在他身上的贵族青年双手扣紧了他结实的腰,肉韧无情地从嫩逼里整根抽出,直将可怜的阴唇抽得外翻,接着又再整根捅进去。柔嫩的阴户被他抽打得发肿。可是被注射了药剂的肉逼只知道贪婪地吮吸着硕大的性器,紧紧缠着它舍不得让它抽离,淫水甚至兴奋得越分泌越多。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空旷的街头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显得那样清晰。
秦涉伏在地上,脊背剧烈地颤抖着。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早已不再是帝国战神了。
“呜……”男人伏在地上,小声地哭着。声音很轻,轻到足够揉碎成呻吟。贵族慢悠悠地踱到他身后,不由分说地抬起了男人的臀部,淫荡的肉逼里流出的水早已经沾满了他肥硕的屁股,手掌上黏糊糊的一片。
外套掩住了二人交合的部位。
阴影里,纤细的手指强硬地拨开了男人的肉唇,坚挺的性器毫不怜惜地劈开了瑟缩的肉缝,血液混合着淫水流下来,男人睁大了眼睛,叫声凄厉地让人疑心他是否会嚷坏了喉咙。
见惯了男人的妓女们竟也破天荒地察觉到一丝冷意。
男人抱住了脑袋,良久过去却不见动静,于是他睁着茫然混沌的眼怔怔地望向沉默的贵族,抬头对上贵族漾着笑意的眼瞳,镌刻在灵魂深处的警觉性让他立刻捕捉到了贵族眼底冰冷的施虐欲,男人再度惊慌地挣扎起来。
贵族看过了他的自娱自乐。抓住男人的腿猛然向另一边拖拽,男人生生被他一路拖至车边,粗糙的石子路刮蹭本就衣不蔽体的男人的皮肤,留下一地血印。
“呃呃……别看——别、啊……求求你……求求你……”男人费力地往回收腿,不停地摇晃着头,试图挣脱开来、或者是乞求得一点贵族的可怜。红与黑驳杂的脸上流下浑浊的泪,黏住了乱糟糟如枯草的头发。
贵族轻轻地笑了,恶劣古怪的笑容让男人下意识地发颤,贵族丝毫不给他一点机会、迅速地抬着他的脚腕往上一抽,男人的脊背被迫剧烈地摩擦着地面,头部磕碰着凹凸不平的土地。这个时候,贵族弯下腰,正好可以凑到那朵肉花上去。
高挺的鼻子抵在肉唇上,腥骚的气味儿偏是小勾子似的诱人。嫩肉软化黏腻,男人不听话地挣扎反倒让贵族的鼻子又稍稍往里顶了些,把两瓣肉唇分开了,更加细腻的蚌肉娇羞地瑟缩着,小嘴中间是一个狭长的缝隙,它让赫连昀想到落日时平整无垠的海岸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