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原本还靠着隔板缓气儿,突然凑归来亲他,寻州川躲闪不及就被抱住了,在读大学生的执拗他是领教过的,年轻气盛,一腔热血不管不顾,仗着年轻以为干什么都能成功。
他拥吻着寻州川,一边亲一边呢喃着“寻哥”“寻哥”的,寻州川本来打算咬他,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闭着眼睛由着他胡乱亲,也不知道是喝了几杯酒这么疯,想着亲完了就完事。
但接着,男人的手开始解他的裤子。
“啊寻哥……好会吸,唔,嗯嗯……寻哥……”年轻人的手抓着他的头发,一开始还是虚握着后脑勺,后来被吸得爽了开始自己挺腰,寻州川好几次差点被呛到,想要吐出来,但他毕竟蹲着不好使劲儿。
之后对方干脆抓着他的头发用老二操他的喉咙,一个劲儿地抽插,寻州川都顾不上为对方服务了,光是要遏制住自己的喉头的反感和疼痛都很吃力。
“啊啊要射了……要……”
星尘八荒的厕所寻州川还是比较放心的,还算宽敞,比商场里那种要大,站两个男人还有富余,的确有每天打扫消毒操作,但即使如此也不可能比床上干净不是。
寻州川让大学生站着,自己蹲下去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放出年轻的绵软的性器,用刚才打湿的纸巾擦了擦头部。
“好凉!”
年轻人楞了一下,“也行。”说着就蹿起来。
寻州川起身,见男生往外走——上楼的方向,他喊住:“这边。”
男生诧异,“诶?”
曹憬淳冲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坐在附近的酒客过来阻止,施暴者被打一顿不说,这间酒吧他以后是别想来了,这座城市的所有gay吧他都会有了案底一般的差评,虽然也不至于会无处可去——毕竟也是有好这口的,但其他酒吧里和酒保关系不差的酒客都会被警告到:这人有点什么方面的问题。
口碑都是这么积累起来,传来传去大家就都知道了,那都是后话。
寻州川回到家的时候疲惫不堪,喉咙疼肩膀也疼,老曹本来要送他去医院,他解释是右肩不是左肩,也没被打,不严重。
这人一把抓住了寻州川的右手,往后一扭。
“啊!!”寻州川惨叫,他从始至终有所保留,没有打算和年轻人撕破脸,也就没有真的下狠手挣脱,不然光是给给身后一肘子都够人受的。
他想着对方只是喝多了闹一闹,哪里想到酒品这么差。
“寻哥,寻哥和我在一起吧?”大学生一边揉着手里的性器,一边在寻州川耳边磨蹭,经过这几回打炮,他也察觉了只要在寻州川耳边低声说话,对方就总是会软下心来放任他,便以为耳朵是他的敏感点,爱用这一招试图让寻州川就范。
“寻哥,好不好?我们交往?寻哥我好喜欢你……”
但寻州川现在心情很差,刚被捅了喉咙还没撒气呢,要交往?是傻了还是怎么。
“明天不上课吗你今天跑来喝酒。”寻州川一看是他,忍不住皱眉,前几天周末的时候俩人才睡过,今天寻州川并没有打算。
“明天早上没课。”大学生嘻嘻笑着,和寻州川睡过几次后,他愈发随意了,老是抱抱亲亲的,寻州川有些嫌烦,“你继续去玩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可不奉陪。”
大学生露出委屈的表情:“诶……寻哥今晚不陪我吗?”
寻州川立马回过神来:“干什么!说了不做!”
“我也帮你吸吧好不好?寻哥?我帮你……”他抓住了寻州川的小兄弟,手劲儿还不小,是男人就会有点被把住命门的感觉不敢过于挣扎。
寻州川只能嘴上让他放手,“我不用!你松手!”
听见这话,寻州川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把自己推出去。
精液洒在了他脸上、西装上、大腿上、厕所地板上。
咳咳,寻州川咳嗽了一会儿,气得站起来擦嘴擦脸:“你怎么回事——”
年轻人瑟缩了一下。
“要射的时候记得说。”寻州川让他暖了起来。
没几个人受得了娴熟的口交,少的几分钟,多的也多不到哪去。
“不用开房了,过来。”寻州川带着他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老曹最后瞥过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人影。
进隔间前,寻州川扯了点纸巾,在水龙头下打湿。
在家洗了澡,躺上床已经是一点。
寻州川在床单上蜷缩起来,揉着还在暗暗隐痛的右胳膊,莫名地觉得委屈,眼泪水滑进枕巾里。
寻州川被扭着胳膊面朝隔板顶住,大学生另一只手拉住他的裤腰往下一扯,露出了雪白的臀肉。
“啊……”男人在他身后叹息,“好美……”在他的屁股上揉了两把。
“老曹!!!”寻州川叫道,左手使劲儿捶打隔板,“你他妈给我放手!!!——老曹!!!”
寻州川提高了声音,“叫你放手!!”
他抓着大学生的手腕不让他动,毕竟下体还在那手掌间捉着,一直就没硬过,结果男生似乎还很困惑:“怎么没反应?寻哥你不想做吗?”
你这不废话吗我一直都说不做!寻州川火冒三丈,“你松不松手!”他试图挣开男人的手,虽然年轻但那也是成年男性了,说不定比他更有力气,怎么也挣不开,但他的尝试让大学生恼火了起来:“寻哥你别动!你让我——叫你别动了!”
寻州川目不斜视,喝了一口自己的水,“不陪啊不是说了。”
老曹和另外一个熟客说话去了,但留了一边耳朵在这边。
“别这样啦寻哥,我想跟你玩,陪我一下嘛。”大学生的下巴靠在他肩膀上软磨硬泡,年纪小了快十岁这么干倒也不违和,寻州川缩了缩脖子,男生就在他耳边寻哥寻哥地叫,寻州川没法子,叹口气,“不做全套,别的我看着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