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开宇吻他,挪动屁股做好一个姿势,又开始猛烈并无规律地撞击,这次,他瞄准了一早就探索到的g点。
由于陈扬的体重压制,导致他往下坐的更厉害,屁股里被柱体顶撞的感觉异常强烈,自己好像又将那物体吞进了一点儿,戳的脑门儿直发麻,生怕自己被捅穿了。
就在他忘我地和骆开宇湿吻的时候,突然的快感闪电般直冲头顶,几乎是一瞬间,他快咬到了骆开宇的舌头。
骆开宇带着小心思,并不听他的话,突然挺起腰将人揽坐起来。
他靠在了沙发另一边扶手上,一条腿弓起踩在沙发上,一条腿撑在地上,陈扬就坐在他的小腹上,双腿半跪,背靠着他一条大腿。
陈扬无语了,他揽着骆开宇的脖子,“这个姿势很累的。”
陈扬喘如发病,怕抓伤了骆开宇只能移转手下阵地,他张开五指在沙发靠背上留下指甲的痕迹,另一只手抵着骆开宇的一侧肩膀,如狂风骤雨的律动直接将他顶到了沙发扶手,脖子不舒服他只能勾着身上人的脖子贴近他。
他的屁股被撞得发麻,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痛,腰好像已经不行了,双腿十分酸痛,想脱力放下又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只能像蛇一样紧紧缠绕住骆开宇的大腿。
骆开宇略显粗暴的顶撞让他的下半身酸的没知觉,下腹发胀,感受着体内一根不停戳动的,棍子?他的阴茎在自己和骆开宇带着耻毛的小腹下磨蹭,已经粗大发红发胀,在射精的边缘徘徊,想射,又想在这要人命的性爱中多享受半刻。
他立马跳下床,脸蛋儿刷地一下通红,直愣愣地看着凌乱的床,他昨晚干嘛去了他知道,不是,这床单没换吗?
他在床头柜上找手机,却看到一张纸条儿。
“扬扬,我去学校了,床单我中午回来洗,再次一提,上面的痕迹都是你的,我的留在你屁股里,已经洗干净了,你有兴致的话可以数数。然后,记得吃早餐。爱你,骆哥哥。”
见了物,他发现自己一个人趴在床上,枕头不翼而飞。
刚想开口,喉咙却发出干涩的气音,火辣辣的疼,他昨天是干嘛去了?他甩动脑袋让自己清醒,撑起身体,立马,一种散了架似的的“咯哒哒”声传来,随后,酸痛感蔓延至四肢,直至脑仁儿和心脏,全身上下都痛起来了。
“我他妈——”他暗暗骂着,活动身体慢慢起身,跪坐在床上,一条被挂在肩膀上。
骆开宇搂着屁股将人面对面抱起,依旧保持着插入,抬腿走向了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他一边蹭着陈扬柔软的脑袋,一边轻笑,再次表白:“我爱你。”
陈扬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脏乱得一塌糊涂的沙发,恢复过来的双腿夹上了他的屁股,感受到某种液体从肛口流出来,一边往下滴一边蜿蜒至大腿。
他笑着搂着骆开宇的肩膀,“我也爱你。”
“我们去床上。”骆开宇开始舔舐他的颈侧。
“床上也要弄脏了,你洗?”
“好,我洗。”骆开宇一手慢慢揉捏他红肿挺立的小乳头,另一只手在他的大腿内侧留连抚摸。
“还好。”骆开宇一边解开他手臂上还挂着的、早就磨成了一团抹布的衬衫,一边给他松开领带,他摸着他被汗水浸湿已经湿漉漉的头发,咬着他的耳垂说:“洗个澡,嗯?”
“一会儿再洗,我很累,我想睡觉。”
“嗯——睡觉前——”骆开宇又开始舔咬他的耳垂,用舌头重重舔过,挑逗着,“再玩儿一次?”
“舒服死了……”他舔着自己的嘴唇,眯着眼在那喘气儿。由于才高潮过,屁股还一动一动的,肠肉贪吃似的嘬吻着骆开宇的茎头,舍不得放开。
骆开宇感受着压迫,还是不想抽离阴茎,伸手将人再次拉起圈在怀里,细细吻他额上的汗水和喘着气儿的殷红唇瓣儿。
“舒服吗?好不好玩儿?”
俩人连在一块儿,维持着发狂律动,累极了,但在欲望爆发的边缘管他呢!
一人更加卖力地发狠操干,一人感觉自己的屁眼儿都没知觉了,但是里面又痒又麻的感觉,让他的阴茎高悬着颤抖,即将要射。
骆开宇猛然咬住陈扬的肩膀,皱着眉再次高速地顶戳了十几下,脑海中突然袭来的一道白光,让他的阴茎剧烈抖动,接着就是痛痛快快的射精,全部喷射在了马眼前方厚实粗糙的肠壁上,力气之大,让两人连接的地方都抖动了两下。
事实上他也真那么做了,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儿,换来的就是喘息中的陈扬一阵惊呼,然后是屁眼儿内更疯狂的蠕动。
他们都要疯了,他们陷入对彼此的爱慕和迷恋,疯狂地做爱无法自拔。
“膝盖……啊哈……膝盖疼……”陈扬嘀嘀咕咕,有些痛苦。
“你要是一直待在我怀里就好了。”骆开宇闷闷地说,窝在他的颈边,不想离开。
陈扬笑着提溜起他的脑袋,用鼻尖顶着他的鼻尖,“我现在不就是在你怀里吗?我还被你压着呢!”
骆开宇用溢满了爱意的眼神看下面的人,额头抵着额头,“我爱你。”
“啊哈……啊哈……呜嗯,嗯……哼,嗯哼……”陈扬被摁趴在沙发上,塌着腰撅着屁股,一只手抓住前方的沙发扶手,一手在后摸着骆开宇的小腹,那里耻毛浓密旺盛,用力一撸,骆开宇兴奋得更厉害。
骆开宇的双腿站在地上,双手抓着陈扬的屁股要死要活地干,一次不落,全都狠狠戳在他的g点上,次次用力,戳过再碾一个圈儿,盖个戳儿。
这是一种略带侵略性的占有方式,虽然毫无实际意义可言,在骆开宇那年轻旺盛的心里还是具有极强的自我满足感。
骆开宇笑了,他抽开手慢慢摸上陈扬的阴茎,上身凑近,顶着他的额头说,“叫哥哥,哥哥就干你。”
“哥哥!”陈扬立马就叫了。
骆开宇别过脸开心地笑,又蹭着他的脸问:“哥哥干死你好不好?”
他摸上了陈扬的脸颊,陈扬立马像得到爱抚一样用一只手扶住他的手,在他的手掌上磨蹭通红的脸颊,另一只在身后的手则捻起他的手指引导着往里戳弄,还晃着屁股让骆开宇的阴茎在自己的g点上磨蹭。
他像小猫一样眯着眼用小舌头舔骆开宇的手掌,表情贪婪又餍足。
骆开宇直勾勾看着他,身下慢慢磨动。到现在,他自插入陈扬后,他们俩都没射,该说是他们持久,还是他的玩儿法太恶劣。
骆开宇吃惊地发现,陈扬的脸上,挂着眼泪。
他连忙揽过他亲吻他的脸颊,柔声呵护,“是不是难受了?”
陈扬呆滞了一会儿,随后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脖子,要勒死他般,在他耳畔带着哭腔喘息,“我不行了……我没力气了,你也不使劲儿!你不干我!你干我啊!你用力干我啊!”
骆开宇托着他的腰,帮他颠腾,自己也在爆发边缘苦苦挣扎。
陈扬的里面搅动的太过厉害,像打了兴奋剂,无规律的强有力收缩,一茬儿接着一茬儿,不把他的精挤出来就不罢休似的。
陈扬则完全变了个人,小脸儿涨红,仰着脑袋露出修长的脖颈,黑发也随着动作晃动。他在急促喘息,又徘徊于生与死的边缘,好像要爽死了,脑袋完全放空,灵魂悬在头顶飘飘荡荡。
骆开宇紧紧抱着他,一手环绕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蛋儿,他无规律地晃,在陈扬的里面磨蹭,抽出来一截儿又插进去,插进去用着点儿力,贴着他的跨往前顶。
陈扬的里面温软湿滑,紧致的肠肉和他的阴茎亲热似的搅动收缩,他仿佛浸入了温泉,又好像飘荡在云端,感觉神经极致覆盖的阴茎感受到了收缩蠕动的温柔乡,就只想更快速度地抽插,更有力的转磨。
骆开宇舒服地叹气,真想就这样一直待下去,他放慢了抽动的速度,在陈扬的颈侧舔吻,叼着嫩肉磨牙。
骆开宇连忙离开嘴唇,带着津液拉成线,他边往那个地方用力戳,边带着笑看着陈扬,“扬扬?”
陈扬已经不知道谁在叫他了,他睁着茫然无措的眼神儿看着骆开宇,有一瞬间的失神,张着嘴唇。随后,他的神智完全被撞乱,一波盖着一波的快感袭向他的脑仁儿,还未体会一阵快感便紧接着被下一阵快感冲击,间隔太短,导致他的大脑错乱,丧失了理智。
“哈恩……恩哼哼……啊呜那儿!那儿!”他好像已经疯了,被骆开宇顶得上下颠簸身体,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双腿变成蹲着的姿势,屁股也不自觉疯狂地上下抽插,抬起落下,自己狠命干着自己,不知疲倦地上下颠腾身体,垂着脑袋苦干。
“没事,不累。”骆开宇说着,探过脑袋去亲他,珍惜宝贝似的,舔着他的嘴唇,撬开唇瓣儿往里轻轻探进舌尖儿,舔过他的牙齿,寻找他的小舌头。
陈扬想笑,这弟弟的吻法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充满了挑逗撩拨,勾死人不偿命似的,总是将他的欲望撩得更上一层楼。
他张开被舔的湿润的唇瓣儿,伸出舌头就和他纠缠上了。
“嗯哼哼……嗯……”陈扬不喜欢出太大的声音,只能从牙缝中哼哼唧唧,舒服的叹息被撞碎,叫声凌乱。
骆开宇使劲儿操他,速度过快地进出,腰臀呈流线型耸动画圈儿,不知累似的,一下比一下狠,撞得陈扬的屁股蛋儿“啪啪”直响。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认识眼前人了,想将人操坏的心异常强烈,他摸着陈扬劲瘦的腰杆,要将他折断了似的带向自己的下腹,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用劲儿按向自己的胯,更深地插入,更快频率地凿进。
在这之前,他一直有意无意避开陈扬的g点,偶尔擦过的前列腺也能让陈扬的肠壁无规律又缩又扭,要将他的阴茎给扭断了似的,整个人则在挣扎着,好像要发疯,边喘边喊:“那儿!那儿!你撞撞!你戳戳那儿啊!”
陈扬一巴掌拍上脑门儿,被子落地,他光裸的身体倒映在落地窗上。
该死!
环视四周,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开宇?”他张口,嘶哑地叫人!妈的共犯不见了!
他气恼地想下床,手边摸到了一块儿液体干了导致发硬的布料,一看,那地方已经有点儿痕迹了,再看,整张床上还有很多块儿。
俩人翻腾到凌晨,累到意识模糊,临睡前,陈扬趴在骆开宇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说:“不要住学校宿舍了,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骆开宇顺着他的刘海儿,刚想说话,就看到人已经渐渐放缓了呼吸,慢慢睡去了。他温柔地笑看他,手指划过他的眉眼,轻声说:“等我拿到了奖学金,就过来付你的房租。”
清晨,陈扬费劲巴拉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不用想,他今天可能会有三四五层眼皮,或许还会有黑眼圈。
做的时候说这个简直犯规,陈扬搂紧了他,“我知道,我也爱你,很爱你。”
骆开宇凑上去吻他,边吻边动着腰杆,随着热吻越来越纠缠,腰部连同臀部也晃动得越来越厉害。
俩人在欲爱中浮浮沉沉,一下温存舔咬,一下狂暴操干,一边揉抱着对方的身体满腔爱意,一边抓挠彼此的肉体享受着疼痛中的快感,如脱水上岸的鱼,挣扎凌乱着,就想和爱人更近一分。
“我动不了了。”
骆开宇最后将陈扬的头扭转过来,吻向他的唇最后一刻,说:“我抱你去。”
陈扬笑着,张口吸住了伸过来的舌尖儿。
陈扬往后探手捋着他的短发,叹道:“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啊,我都快累死了。”
“嗯,那这次换我动,你躺着就行。”骆开宇闻着他的味道,在他耳侧呼吸。
“沙发小,脏了……”
陈扬歪靠在他的肩膀上,“舒服,快舒服死了,嗯哼……”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因为骆开宇恶劣地又戳了一下他的g点。
“你别弄了,让我缓过气儿……”他往后推着骆开宇的腰,“你……不累吗?”
“啊哈!呜呜……啊哈,哈……嗯……”陈扬在受到第一股精液冲击自己的g点时就忍不住射了精,几股白浊喷在了沙发靠背上。
他的腰杆儿酸软无力,双腿发麻,膝盖要碎了似的,手指也不自觉握成了拳头。他的腰杆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一面是被骆开宇射精的力度迫使,一面是自己的高潮使然,他咬着唇回味射精的余韵和带来的灭顶快感,只觉大脑都要罢了工。
射完了精,他终于脱了力,身体一软瘫在沙发上,屁股保持着被插入,整个人完全化成了一摊糖水儿。
正趴在他身上还不住耸动马达腰的骆开宇一听,边维持抽插边起身拉起他酸软无力的身体。他双手圈着陈扬的腰,一手揉捏着他的胸膛的肉粒儿,一手抚摸着他平坦的,但随着他在他身体里不停戳动的阴茎一下下凸起小点儿的小腹,将人固定在自己胸前,又是猛烈的挺腰操干。
陈扬上身直立跪在沙发上,他不知道这个姿势是会让他的膝盖舒服点还是怎样,事实他还是有些疼。他双手往后搂着骆开宇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手指插进了发间,挺着腰,张着红润的唇边喘气边说:“我好像……啊哈,嗯……要射……”
骆开宇喘着粗气咬住他的脖子,“我也是。”
他沉默不语地操干,耳边听到的只有肉体剧烈撞击的声音,还有陈扬那毫无章法的吟叫,一声儿盖着一声儿,他觉得陈扬怕是要断气儿。
他看到的,就是陈扬那无暇的白花花的肉体,每一寸皮肤都泛着莹润的光泽,像是一块儿美玉,由于身后被撞击,他的肩胛骨不停耸动,蝴蝶骨越来越明显,形状优美,堪称艺术品。
他的腰微微塌陷,弧线勾人,如果在那腰窝倒上一杯红酒,简直就是天下最诱人的美味。那屁股圆润,粉扑扑的俩瓣儿肉团,直让人想扑上去咬一口。
陈扬用力点脑袋,“哥哥干死我!干死我!”又摇脑袋,“你都没一直干我!”
骆开宇慢慢撸动他的阴茎,陈扬立马就软了身体,他扑在骆开宇身上,在他颈边喘气儿,边喘边软声央求:“你动动……你动动……”
骆开宇柔柔亲了亲他的脑袋,“好。”
毕竟,他从始至终没好好地伺候陈扬,而是带着玩儿,干一阵,歇一阵,缓过射精的欲望又接着干,陈扬的阴茎早就要爆发了,却被他堵住了马眼儿。
然后到现在,他好像已经被玩儿坏了。
他睁着湿润润的眸子看向骆开宇,欲求不满似的,嘟囔着,“你怎么不动啊?”
他凑上去吻骆开宇的唇,边亲他边埋怨,“你快用力!你肏我!肏死我!肏死我!”
说到后面,他几乎是在尖叫,他发了疯,又拉过骆开宇的手往后探去,往紧绷绷的肛口挤,试图再往里深入手指,“那儿痒!那儿痒!”
完了,骆开宇心想完了。他没料到会把陈扬勾成这样样子,该说他压抑得太好,还是陈扬的身体太敏感,他眼前这个全身发红,整个人都在冒热气的人,和吃了春药有什么区别?
他的呻吟很剧烈,不成调的,只在发泄欲望,表达爽到要死的无声语言。他的动作愈来愈快,小腿和大腿肌肉紧绷,阴茎吊在胯下上下晃荡,没有支撑点一样,硬邦邦的一根肉棍不停打在骆开宇的肚子上,像是在啄吻,又像在鞭打。
骆开宇心中闪过一丝愧疚,随即被灭顶的快感湮灭。他握上了陈扬的阴茎,惹得他的身体又是一阵发颤发抖,拇指则不知不觉地堵住那微微颤抖的马眼儿。
陈扬动作几下,突然停止了,摆正脑袋奇怪地盯着骆开宇。
陈扬提着腰在骆开宇怀里,慢慢感受着肛门里缓缓动作的粗壮阴茎,他摸着骆开宇头发凌乱的脑袋,一边轻轻晃着屁股,一边亲亲他的脑门儿。“怎么了?”
骆开宇没说话,他专心地啃着陈扬的脖子,闻着那带着独特香味儿的肉体,在那蹭动脑袋,迷恋着。
“到底怎么了?”陈扬有些痒地发笑,他动了动酸软的腿,调整了一下挂在骆开宇腰上的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