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妇的骚穴潮吹了。”伊辰拍了拍施延的屁股,没想到这具身体敏感到这种地步,第一次被操后穴就能爽的喷水,简直是难得的名器。射过一次的肉棒没有离开被操的火热的小穴,被高潮的媚肉吮吸着很快又硬了起来。伊辰松开施延被绑在床头的手,将人翻过来,从背后狠狠地贯穿。
高潮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旦有了出口便停不下来,施延揪着被单,脸埋进枕头里,撅起屁股迎合着伊辰的撞击。后入式进入的深度比刚才的深得多,很快他就撑不住的软下腰趴在床上,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洇湿了枕头。如同兽类交媾的姿势带给施延强烈的背德快感,我是伊辰哥哥的小母狗,施延胡乱的想着。
这时候哪里还需要催眠,施延虽然觉得羞耻,但还是老实回答:“屁眼,屁眼里好痒···想要···哥辰哥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我。”
“桐桐记住哦,这是桐桐的骚穴,”伊辰顶了顶不断张合的小嘴:“桐桐是小浪妇,小浪妇的骚病犯了,只有伊辰的大鸡巴才能满足,记住了吗?”
“记住了,桐桐是小浪妇,小浪妇的骚穴痒···想吃辰哥的大鸡巴。”施延已经完抛弃了廉耻心,听话的重复了一遍,饥渴的后穴被冲进来的粗长硬物猛地填满。“这就喂你。”宛如楔子般,伊辰的肉棒一下下冲撞着施延的小穴,强迫撑满肠道。
就差一点,就快到了,施延双腿夹着伊辰的腰,最大程度的想要将人贴近自己的身体。“呵。”伊辰勾起一抹冷笑,故技重施,再次毫不留情的掐断了施延即将到来的高潮。施延疼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却躲不开恶魔的施暴。
一朝天堂一夕地狱,高潮的快感和分身的剧痛来来回回的重复了一个晚上,施延眼泪都哭干了,嗓子也哑的不成样子。玉茎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任由手指如何刺激后穴都不再勃起。伊辰见他样子可怜,抽出了施虐的手指,捧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缠绵温柔的吻。
施延在这场折磨中早已自暴自弃,比起疼痛快感交织的磨难,施虐者是伊辰让他更加难过。施延的灵魂和肉体在无尽的循环中被割裂,身体诚实的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灵魂则陷入了被伊辰鄙视、被玩烂后就会抛弃的自厌中。当干涸的唇瓣被吻住时,施延久久不能回神,他甚至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肺部的空气被榨干,濒临窒息的缺氧感占据大脑,他才艰难的睁开眼,惊讶的发现伊辰并没有不要他,他们接吻了。
“辰哥?”施延有些害怕,眼前的伊辰不再是他熟悉的温和克制的模样,像撒旦一般冷酷的脸上还有一丝疯狂:“别绑着我行吗?有点疼。”
“不,桐桐,你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伊辰拿着一根黑色的软鞭在手里把玩,“说谎的孩子只有知道疼了才会改。”话音落下,鞭子准确抽在施延的右胸上,鞭尾扫过乳头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施延不知道为什么惩罚会变成这样,扭着身子想躲,换来了愈加密集的鞭痕。很快上半身被红肿的鞭痕布满,两个被特别关照的乳头更是火辣辣的疼。一身伤痕看似恐怖,却不是真正单纯的疼痛,更多的是敏感点被扫过带来的情欲,施延的分身再一次硬了,他绝望的闭了闭眼,难道自己已经淫荡到被虐打还会兴奋的程度了吗?伊辰肯定看不起自己,觉得我是个恶心的怪物才会打我吧···
“这么快就硬了?”伊辰一把掐住膨胀的蘑菇头,“真是淫荡呢。既然是惩罚那就别想着舒服了,今天晚上坏孩子只能射尿。”说罢狠狠地一握,不同于之前调情般温柔的揉捏,施延只觉得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抬头的玉茎猛然遭到暴力对待,顿时萎蔫了下去。一时间施延仿佛失去了所有感官,只剩下腿间的剧痛。
被撑开到极限的黏膜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好胀,不同于手指的灵敏和纤细,当施延第一次真正被占有时后穴被强行开拓的疼痛占据了整个感官。“啊···疼···,骚穴要坏了···”施延失神的哼着,肠道的媚肉紧紧吸住入侵者,企图阻止凶猛的侵犯。伊辰低头重新吻了吻施延眼角的泪珠,“桐桐放松点,很快就舒服了。”胸口被冷落许久的乳珠被含在嘴里,舌尖温柔的逗弄着乳孔。被鞭打过得乳头格外娇嫩红肿,此时被唾液刺激疼痛并着快感呈几何倍数的增长,施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身在天堂还是地狱,只能张开腿任由伊辰的凶器进出。
大约抽查了七八十下,骚穴的疼痛被前列腺升腾的快感代替,当肉棒退出时,肠道最深处甚至出现空虚感,似是惧瑟又似渴望的等待着龟头狠厉的撞击。高热的肉棒在敏感的内壁大力摩擦着,隔着肚皮都可以看见性器狰狞的形状。“···呜··小浪妇的肚子要被顶破了···太快了···好爽···”施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大脑被快感控制,淫乱的呻吟着。
伴随着肆虐的手指把乳头搓成扁圆的快感,施延眼前一白,小穴抽搐着喷出大股晶莹的水柱,竟是靠着后穴到达了高潮。前端的玉茎因着一晚上的折磨仍是软软的垂着,失去出路的快感决堤般从后穴争相涌出,一波一波连绵不绝。小穴痉挛般的紧缩着,绞的伊辰也射了出来。
这是施延记忆中和伊辰的第一个吻,他没有不要我。施延顿时像被注入了一支强心剂,干涩的眼眶涌出了新的泪水。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回应着这个吻,忘情的感受着伊辰的味道。当伊辰松开他的唇瓣时,随着涌入肺部的空气,身体被割裂的感官也重新传回大脑,想要,满是鞭痕的上身想要被伊辰的吻安抚,被玩弄的松软的后穴想要被填满给予新的快乐。
“给我···后面,好痒···嗯啊···想要···”施延急切的挺动着几乎麻痹的腰臀,迫切的诉说自己身体的贪婪。
伊辰终于把忍耐了一晚的肉刃抵在了施延的下身,却并不着急进入,只是用硕大的龟头戳刺着敏感的会阴和囊袋,以及嗷嗷待哺的小穴,在施延耳畔用蛊惑的声音问道:“乖桐桐,哪里想要?想要什么?”
伊辰扔下鞭子拿出了床头柜里的小瓶,这是每天都会在施延睡着后涂在他后穴的药膏。经过一个月的按摩,后穴其实已经被开发的很好,只是施延还没有体会过前列腺的快感,不知道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罢了。伊辰挖出一坨药膏蘸满手指,毫不费力的捅进了红润的穴口,轻车熟路的直击肠道深处的g点。
“啊!别···”施延从疼痛中回神,大脑被前所未有的狂乱快感侵袭,仿佛是坐着过山车一下从地下冲上山巅。陌生的快感从他从未关注过的地方传来,火热的肠道愉快的吸住到访的手指,欲拒还迎的邀请着入侵者再施予一次快乐。“好爽···”
“舒服吗?”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前列腺一次次被手指按摩着,刚刚萎顿的分身重新硬了起来。“舒服,还要···”感受到手指的停顿,施延本能的抬起腰追逐手指,玉茎也被照顾到,刚刚作恶的手指像抚慰一般给予着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