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马鞍缺口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动,新的一场好戏恐怕就要开始了……
听到这个乔伊心里一惊,上午他已经不知道昏睡了多少次了,所以他很难保证自己不错过这个。
“可我学过一点生理常识,”乔伊放低姿态用恳求的语气说道,“如果我肚子里那东西破了,你可能不会再得到什么答案,以现在的医疗水准我很快就会死……”
“哦,是吗?”拉塞尔笑了,他看着乔伊,语气比刚才更为轻松,“你应该也明白,如果你的膀胱昨天没有被做过什么,它早在十个小时前就该破了。”
乔伊沉默着,他很想嘲讽拉塞尔,因为他说得很对。但他不敢,他不晓得轻易嘲讽他接下来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额外的灾祸。
这时拉塞尔看了一眼手表:“不过,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四十分了,再过一会儿木马里那东西就该出来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乔伊从他这句话里嗅到了一点点沮丧的味道。
已经不知道是今天晕过去的第几次后了,乔伊再次被强烈的排泄感惊醒。
与前几次不同的是这次他好受了许多,刚才对他行刑的那些尸巫现在正老老实实立在一旁的墙边。
感觉到嘴唇有点湿润,乔伊虚弱地抬起头,拉塞尔正用棉花沾着碗里的水涂在他因哭叫而干裂的嘴唇上。
乔伊愣住了,拉塞尔提到的那个“被做了什么”指的显然是堵在乔伊尿道里那个会蠕动的倒刺棍,看来它提供的可不仅仅是药物……
这代表着拉塞尔可以随意对他做任何事情,而他只能就这样活着。
就在乔伊开始绝望时,他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顶弄自己的胯部,紧接着那个巴掌大的暗门被木马内的东西顶开,从马鞍掉落,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东西’……是什么?”乔伊有些好奇,他觉得自己应该打听清楚以便身体提前做好准备。
“是个秘密,你得自己感受。不过等你适应了那东西后上午的刑罚依然将继续。”拉塞尔回答。
他思考了一下接着又补充道:“傍晚6点到7点你可以获得今天唯一一次排泄时间,如果那时候你晕过去了就只能等明天傍晚了。”
乔伊急忙躲开,他不晓得这水里还掺了什么。
“别担心,这只是普通的蒸馏水。”说着拉塞尔放下了手里的棉花和水。
“或许我该向你承认是我的判断失误了,”拉塞尔冷漠地看着乔伊,“你根本没有被我驯服的迹象,求饶不过是你的惯用手段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