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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狩受伤,芙蓉帐暖 骑马时(第2页)

永嘉王心生怜悯,不再操弄他柔软的口腔,拔了出来,又搂又抱的,还亲昵的用鼻尖剐蹭二皇子的眼角。

二皇子啜不成声,毕竟也曾是皇宫里备受诸多疼爱的皇子,如今却要跪在男人跟前勉强去吮舔他的性器,无异于是一种侮辱。

“冷了?”

段绪虽然经过人事,可也没有去吃过男人的东西,更何况这么雄伟……

瞧他畏畏缩缩为难模样,永嘉王只得耐心教导他如何从下至上。

味道没有想象中的难吃,可也不好吃,二皇子顺着皇叔的指令先从根部添起,然后慢慢顺着柱身往上攀登,还要吸一吸铃口,然后张开了薄唇一口包住龟头,收起牙齿往下含住。

“与你无关。”二皇子挣脱他的桎梏就要走。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好大哥最近在干什么勾当嘛?”永嘉王一句话就把他定住了。

这是说明大哥的一举一动都有永嘉王的人盯着了,如果这是真的话,段绪也很想得到大哥的把柄。

二皇子知道,只要撩开了这帐布,就是再次羊入虎口,他不蠢,也不想被三番五次的欺凌还甘之如饴。但是他一朝要为自己的追求,就要逆行倒施,哪怕有悖人伦也要在所不辞。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避其锋芒?”二皇子人还没站稳,永嘉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训,此刻他正端正的盘腿坐在矮桌后,全然没有以往嘻嘻哈哈的形象,像是换了一个人。

二皇子莫名其妙的愣住了,继而委屈不已,若不是他把自己腿射个对穿,他早让父皇多重视他一眼了。

“皇叔……你那一箭射的我好痛。”二皇子坚持不住了,慌忙抓住他的衣袖服了软,这是他二皇子第一次冲永嘉王撒娇。

水汪汪的眸子,配上柔肠百转的语调,简直把人弄化了去。

“骚婊子!”段呈宗痛骂,托起了他白花花的屁股,龟头直挺挺插到宫颈口内部,囊袋鼓胀到最大,淅淅沥沥射得他个七零八落。

他的“坦诚相待”令段呈宗淫性大发,更加暴虐的耸动操弄淫糜至极的骚穴,撞得白沫四处飞溅,帐内清晰地回荡着噗叽噗叽的水声。

“你这里,操起来真是难得的舒爽,皇叔都快被你夹断了。”段呈宗,摸着他屁股上的软肉不停地说荤话侮辱他。

二皇子肥厚的女穴里竟然涌出一大摊淫水,一股股浇的他鸡巴仿若置被温泉淹没。

“神经。”二皇子骂他,段呈宗直接堵住他的双唇,伸出舌头吮咬半天不肯撒嘴。

等吻到段绪没有力气同他争辩了,段呈宗收了收力道,放平段绪由他躺在底下,扒开他那条没有受伤的腿将身下的阳物蹭到花穴口,娇嫩的花穴主动含住了粗大的性器前端。

“要不要皇叔操?”男人虽跪在他一侧,却倨傲无比,还要他主动说出那羞耻的话要他去祈求。

“好香,你是不是洗过了?”段呈宗轻柔的解开他的内衬,冰凉的大手先是拂过他的香肩,然后拢住搓揉他白皙的乳肉,鲜红的奶头也一并照顾往外拉扯。

“……”酥麻的快感让段绪险些忍不住,还是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说话。”段呈宗粗糙的大手挪到了他本就发肿的阴蒂上揉捏,做坏的扯了扯他的骚豆子。

医疗完毕,二皇子被搀着一瘸一拐回到帐篷,他也不着急去休息,命下人去烧水沐浴。

二皇子躲在屏风后脱下来厚重的衣物,私处粉嫩的花唇已被磨得红肿不堪,黏糊糊的蜜液还在往下滴。

竟然已经敏感到这个地步了!二皇子痛骂自己的身子无用,不就是被永嘉王蹭了几下,骚成这样!

二皇子只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也不爱搭理他,永嘉王不得不再度公主抱起了他送到了床上给他披上了兔毛披风。

他还是不说话。

段呈宗始终是个有耐心的人,同他奉陪到底,不停的挑逗他。

做完了这些,段呈宗粗喘一口气抓住了他的头发律动,巨大的肉棒在他口腔内浅浅戳着,

“唔……唔……”

龟头戳到了嗓子眼,可把二皇子难受的不行,眼眶都红润了,想干呕也只能憋回去。

“什么条件。”二皇子知道,永嘉王不是一个大善人,更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对他好,他们之间只有交易。

“舔。”永嘉王递给了他一个眼神,声音低哑又充满魅惑性。

二皇子转过身一瘸一拐的趴在他面前,单膝跪地,掀开了他的亵裤,握住他炽热狰狞的紫黑色男根,许是刚刚沐浴过,一股子雄性檀香味混着淡淡的梅花香气。

“不可理喻……啊……”又被那股怪力拽的生疼,反应过来已经是坐在那人的腿上了。

段绪整个耳根子都红了,永嘉王身上仿佛是洗净铅华,白天臭烘烘的味道是一星半点都全无了,还若有若无的还散发着清香,怕是换了个人。

“太子现在风头正盛,你要抢风头,不急在这一时。说你蠢,你还委屈了,嗯?”永嘉王贴在他身上,语气变弱了,哄他一般耳鬓厮磨。

性事结束了,二皇子也没有力气走出这个帐篷,干脆就睡在了男人床上,男人亦没再说出当日赶他走的话,给他重新包扎,甚至盖上被子把他圈在怀里供他取暖。

男人的身子火热的像个熔炉,二皇子靠紧在他胸膛上,强大的安全感让他一夜安枕。

“你高潮了,宝贝。”段呈宗阴恻恻的笑,舔了舔唇,告诉他这个事实。

晴天霹雳!二皇子心里只有这四个大字,面目僵硬,恍若魔怔了,一言不发,任由男人继续狂干不休。

段呈宗还嫌不够,抬高他的左腿,顶得更深,硕大的龟头横冲直撞顶进他那肥厚的宫口,段绪大叫一声,浑身熟透了的红,眼梢带了丝水光,似是被戳到痛处了。

“你说呢?”二皇子挑衅的冲他挑眉道,他偏不随他意愿!

“不听话的骚母马,就该骑死你!”永嘉王挺腰送胯,凿开幽密捅了进去,将阳物塞的满满当当,用性器狠狠贯穿他的骚逼,阴道里的蜜液瞬时沿着茎身往下流,打湿透了浓密的阴毛。

“呜啊啊……太快了……哦哦,要丢了……我是皇叔的骚母马,快被皇叔操死了……”段绪承受不住的张开嘴,淫词浪语不断,他忘却了诗书礼易,此刻二皇子就是性欲的奴隶,任由永嘉王在他身上驰骋。

“唔嗯……叫了个婢女给我擦过身。”段绪发出一声呻吟肯答话了,他怕皇叔又想出什么怪招折磨他的身体,浑身上下被永嘉王摸了个遍,仿佛又经历了一遍洗礼,不过是十分黄暴的。

段呈宗的手法和婢女的感觉完全不同,擦的他浑身起火,甚至在心底是想要被皇叔抱抱的。

“说不定哪天还能为殿下亲自沐浴。”永嘉王半是开玩笑的期盼。

还好为二皇子沐浴的老婢女伺候他惯了,在她眼里他只是个平常人,因为他受了伤沾不得水,老婢女便帮他擦洗身子,顺道把那羞耻的部位也洗的干干净净。

消了那股欲望,二皇子松了口气,正准备躺在床上休息却又被永嘉王的下人传话到永嘉王的帐篷里“叙旧。”

他与他哪里来的旧事可叙呢?只有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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