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个不能草的男孩子?
有一天,他终于知道,原来男孩也能挨操。
他把小男孩骗到了废弃许久的垃圾场,哄他脱下了裤子,然后又脱了他的小裤头,让他撅着屁股露出红嫩嫩的屁股。
他右半边脸上白骨森森,表情因怨毒而狰狞,就像是犯了罪孽,刚被从油锅里捞出来的,来自阴间的恶鬼一样扭曲。
“你在狠我吗?那你九年前在废弃的垃圾场,强奸小男孩时,看见他脸上对你的恨意了吗?”
“你说什么!他……那个男孩跟你是什么关系?不会的,不会的!你不是他,他不可能还活着!不可能活着!!!!”
“都这样了,你还觉得我真是女生啊,睁大你的那只好狗眼,看看我是谁!”
鸡蛋落在直肠末端,不上不下地卡住了,江鱼被一股很大的力气揪了起来,这个不是女生的力气,他定神看向杜容,
秀气的小脸,却有一副不相称的肌肉汹涌的身体,臂膀处得肌肉鼓胀成一大坨,手臂显得比他的脸还要大许多,这真的是一个男生。
“又痛又痒的滋味怎么样啊,江鱼,你是不是终于体会到了越痛越爽的感觉?”
江鱼把自己眼眶里的血肉组织全部扣挖了出来,蛆虫死死附着在他的下眼睫毛处,一只蛆虫如蚯蚓一般蠕动着白色的环带,钻进他眼角的内龇和泪腺中,蛆虫刺激着泪腺体使他顺着空荡的眼眶流出更多血红的眼泪,血泪冲刷下带出那只蛆虫流到江鱼的嘴巴里,他麻木地张着嘴巴接收了那只蛆虫,还有血泪中自己的肉沫。
他张着嘴,已说不出任何话来,突然感到一股带有消毒水味道的冰凉液体,从上浇进他的眼眶里,消毒水了他的血泪,露出藏在那右眼玻璃体后的森森白骨。
江鱼张嘴,吐出一大口血液,血溅满整个床头铺,他呜呜咽咽地哀求,
“杀了我!杀了我……呜杀了我求求你现在就杀了我。”
杜容连捣几百下,一阵冲刺十来下,“嗯!”一股浓稠腥臊的精液射在江鱼的眼眶深处,精液缓缓流淌渗入了江鱼的血肉之中,杜容俯身搂住他的脑袋,脸埋在江鱼浓密柔顺却因浸满血液而泛着浓重腥味的发间,
江鱼咬碎了自己的牙齿,混着血液吞咽入喉,嘴角流出了鲜红的混着白色碎末的血液,十指紧握手心被指甲扣得血肉模糊,皮肉翻腾。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硕大的龟头完全捣了进去,和粗长的鸡巴捣进去了一小半,
整个世界都消失掉了,江鱼的耳边发出剧烈而响亮的轰鸣声,身子如同处在飞机场周围震耳欲聋的声音几乎震破他的耳膜。
那时硕大的龟头,一寸寸,固执凶狠且残暴地舂捣着他空洞的眼眶的声音,
“啪叽、啪叽,噗嗤!”
杜容冷血一张俊美的脸庞,支棱起胯下的大鸡巴,足足有三十厘米长,成年人手臂一样粗细,颜色却和他的肤色一样白皙,龟头充血鲜红晶莹剔透玲珑可爱,
“你身上总共八个洞,我全都捣一遍,让哥哥快活快活,怎么样?”
沙哑低沉的男声,哥哥二字从他口齿间流出,如小男孩一般带着撒娇粘腻的味道,江鱼战栗,几欲挣扎着求饶,被杜容掐住了脖颈后安静了下来。
江鱼把软几巴倒进去男孩的屁眼后,猛冲数十下,但是他还没到能硬起来的年纪,所以怏怏地又捣了几十下,才抽出来。
他觉得草屁眼一点也没有滋味,认为自己受骗了,一时恼羞成怒,对着男孩娇嫩的屁股蛋儿,连踹了数十下,男孩痛得惨叫连连,问江鱼哥哥为什么要这样打我,然后被他用臭袜子堵上了嘴。
江鱼掰开他的屁股,用捡来的废铜烂铁,还有树枝,悉数捣进了男孩的屁眼。
鸡蛋推进他的屁眼,挤进了直肠深处,江鱼的屁眼从未遭过这种非人的待遇,那里从未容纳过如此硕大的物件,如同被一把钝刀戳到胃里,他闭上猩红的眼睛,咬紧了牙关,内心觉得耻辱无比。
他竟然被自己泡的“女生”亵玩屁眼,空落落的眼眶流出血泪,痛得两股直颤面部肌肉狰狞,嘴里被塞着自己的臭袜子,熏的他脑袋发昏迷,江鱼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痛得晕睡了过去。
醒来时,右眼眶如被油煎一样的痛,还有下体撕裂一般的滋味,他控制不住因痛疼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
男孩的屁股和他的脸蛋子一样娇嫩,白里透红,冰清玉洁,屁眼的颜色也一样是鲜红色的,鲜艳欲滴让人想要蹂躏。
江鱼也是个孩子,他的叽叽怎么揉,也没硬起来,他恼恨地捏着劝几巴往男孩屁眼儿塞,
男孩呻吟了一声,十分娇气,眨着无辜的眼睛纯洁如不懂人事的小鹿,问江鱼,哥哥你在做什么呀?哥哥戳得我那很痛。
江鱼惊惧交加地望向阴森森的杜容,不敢置信,他怎么会知道那个小男孩的?
那个男孩长得很秀气,像个洋娃娃一样,江鱼不是故意的,当时觉得他很漂亮,像个美丽的女孩子一样,脸蛋比很多小女孩都要漂亮娇嫩,江鱼当时也还是个孩子,本来俩人经常一起玩,那个小男孩比他矮了一个头,总喜欢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像个跟屁虫一样,喊他“哥哥!哥哥”,还喜欢跟他撒娇。
江鱼觉得小男孩长得漂亮,但不喜欢他总是跟着自己,每次撵他都撵不走。
他心心念念追的女孩,马上就要泡到手的女孩,竟然是一个男生。
“为什么要装作女生骗我?我跟你有什么仇,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侮辱我?”
江鱼被这个疯子折磨怕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已经被折腾得不成人形,原本英俊的脸蛋,是他吸引女生的骄傲资本,如今被这疯子毁了,他不能就这么被毁掉,如果逃不出去,他一定会拉上这疯子为自己陪葬。
江鱼已然麻木,他甚至觉得,消毒水带来的痛意洗刷了自己的肮脏,他确实脏了,他永远不会忘记白色蛆虫在泪腺没蠕动,给他带来的恶心感,江鱼满怀着对把自己戕害至此的杜容的恨意,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活下去,但他就算下地狱,也一定要拉上杜容一起。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何有你这样狠心歹毒的女生!”
那颗鸡蛋还在他的屁眼里,已经滚进了深处,直肠被压的发痛,他挤着自己的屁眼,试图通过直肠的挤压把鸡蛋拉出来。
“哥哥,我的子孙都射到你脸上了,哥哥你说能给我生出多少孩子来?哈哈哈哈!哥哥,我很爽,你爽了吗?”
“哥哥,够不够爽,还要再捣吗?”
再继续下去,他的脑浆就要被捣出来了。
“噗!”
裂开了,白森森的骨头,断裂开来。
“哥哥,你爽了吗?噢!啊!真爽啊啊啊啊!”
江鱼感到自己右脸颊的骨肉开始分离,从眼眶处断裂,有如五马分尸一般灭顶的痛意让他恨不得立时死去,他是有罪,但是为什么不让他赶紧死了呢?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于他!
“就从你最显眼的这个洞开始草,哥哥!”
“噗嗤!”
拳头般硕大的龟头,捣进江鱼龙洞的右眼框,只插进去一个头,江鱼的左眼开始翻着白眼,张开嘴巴如被海浪充上岸边,频临死亡的鱼。
至捣了几千下,男孩的屁眼血肉模糊,肠子被树枝划拉了出来,耷拉在男孩的屁眼周围,肠膜被划破了,他发现男孩没了呼吸,立马把他埋在废旧回收的塑料箱下,撒腿跑出了垃圾场。
他不是故意的,谁让男孩长那么漂亮却草得不舒服呢。
“看来你想起来了,对嘛?”
江鱼几乎要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梦里他被自己心仪的“女生”绑架,亵玩,被爆了菊花,还被“她”用刀尖剜除了右眼的玻璃体。
然而醒来后,眼前的情形告诉他,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他的右眼睑留下三道血肉模糊的刀印,皮肉翻荡混着他的恐惧的泪水和忍耐中流下的汗水,一起流过鼻翼、嘴角,最后没入床上的蓝色床单,形成暗黑色的痕迹,血迹斑斑,眼球被他昏迷时压碎掉了,成了一团模糊的肉糜,掺杂他的汗与泪,在夏季的夜晚发酵,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血红的肉糜中有一团蠕动的白色蛆虫,虫子顺着腐烂的血肉钻进他的眼眶里,江鱼疼痒难忍食指插到眼眶中扣挖那些咬嗜他血肉的蛆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