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可天马行空般的思索着,突然嘴被掰开,插入了一根粗长的肉棒,段可睁开眼,看见是哥哥后就小舌就配合着肉棒的操干舔来舔去。忽地,后穴花褶被撑开,他感到灼热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入口处,正欲回头看时,陆泽野摸着他的头,带着温文尔雅地笑说:“宝贝别怕,好好享受吧。“
“那一会儿一起试试呗,看看谁操的他爽。”陆泽野没有被激怒,漫不经心的说。看着怀里的小孩似是累极了,挂着泪珠在臂弯间已经睡了过去。
陆泽野打开专门为段可准备的炖汤,耐心细致的一口口喂着,见段可乖乖咽下,还时不时奖励一个吻。
“哼,你这是提前当爸了啊。”洪天铭嗤笑了声,坐在椅子上,长腿一伸,搭在书桌上,点了支烟抽着。似是回味般,“别说,真是捡到宝了,这家伙滋味还真不错,干起来又爽又刺激,越操越紧水还多。“又啧啧了一声道:”吸得根本停不下来。“
陆泽野最初被段可透着浓浓绝望的双眼所震撼,下一秒,有看那黝黑的双眼漫上水雾,泪如雨下,嘴唇也裂开了,渗出血丝,好似受了天大委屈般令人怜惜。陆泽野轻轻吻上段可的脸,试着吻掉他的眼泪,轻揉着段可的头安抚着他。“宝贝不哭,宝贝最乖了。”
“哥哥,我脏了…啊..是他逼我的…但是我没有理他,没有..主动…我也没有…哭,哥哥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段可忐忑道。
“嗯,哥哥知道。宝贝不脏的,洗洗就又是哥哥香喷喷的宝宝了。不哭了,哥哥永远都是你的”陆泽野保证道。
性器已硬挺,蓄势待发,洪天铭把性器塞入段可口中猛地挺动了几下后,不待段可反应,倾身推倒段可,抬起依旧合不拢的长腿,龟头顶住被精液血液淫液所浸润的花褶,一个挺身便插了进去。由于刚刚发泄过一次,洪天铭变得耐心起来,好似猫戏鼠一般,把段可压在窗台操着,两腿大张,两股交叠在沙发上干着,坐在身上,压下身下,侧面抬起长腿前前后后的进入,看着段可抓狂奔溃,自持冷静却只能软了腰,在不同的姿势下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只能射出些近乎透明的液体。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段可已经软的抬不起手指,失了神的任洪天铭摆布,撅着屁股让他射入一股股精液,撑的小腹都有些鼓了起来。突然间,传来了敲门声,陆泽野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进来!”洪天铭高声道,又恶意的在段可耳边低声说:“让他看看你被我操开的样子。”段可像似用尽最后力气般挣扎了起来,想要挣脱洪天铭的掌控向前爬取,但是不遂人愿,身子被洪天铭紧紧钳着,难以挣脱分毫。段可屏息听着门的动静,门把锁的转动,“吱呀”一声,这是门开的声音…千钧一发之间,段可拉过被子,把自己藏在了被子下。他不想让陆泽野看到这样的自己,淫乱又纵欲,精液射的到处都是,后穴里还插着别人的肉棒,腿也被干别人干的合不拢。
他听到门关了,陆泽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床边,好似世界末日般段可紧紧抓着被子,无比绝望,而身后洪天铭的挺动并未停止,更加凶猛,一下下似乎猛烈地撞击到了心脏。心脏也跟着酸痛了起来,他感到有人掀起了被子,他酸软的手臂死死压着被子,手腕都冒出了青筋,他不想如此不堪的自己被他看见,他想躲在黑暗中,不让脏了的自己去污染那么美好善良的陆泽野。
“行了,你注意着点,别玩坏了。“陆泽野有些吊儿郎当的说。
喂段可吃完饭后,陆泽野又揉了一会儿他的肚子,把人抱起来带到浴室,冲洗着段可身上的粘腻,被操成洞口的小穴早已恢复原样,被撑大的花褶紧缩,中间的缝隙似乎连一根绣花针也难以插入。屁股红肿,洪天铭的巴掌印清晰可见,稍稍碰一下,睡着的小人就眉头一皱,发出嘤咛。“洪老狗下手真是没轻没重的“陆泽野心中暗骂一声。他并没有去清理后穴里的精液,一是发现内射并不会让段可生病发烧他就没再管了,二是一会儿还可以当润滑剂,直接就着淫液干就行了。
清洗干净的段可悠悠转醒,闭着眼想着一会儿还要和哥哥一夜缠绵不由得有些兴奋也有些羞耻。自己的身子似乎真的一直不知满足,每次被喂饱了精液后休息不了多久就又饿了,后穴想被填满,肚子想被精液灌满。他平时吃的很少,他有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那精液为营养的妖怪。
“你们两个腻腻歪歪的恶不恶心?你撅着屁股紧咬着我,都把你操成水了”似是不满段可的注意力都在陆泽野身上,洪天铭有“啪啪”拍打着段可的股瓣,“看,现在都吸着我这么紧不让我出去。”
“你少说两句,人被你欺负的哭成这样了。”陆泽野上前半强制把段可从洪天铭的钳制中拉出。段可快速爬进陆泽野的怀里,搂着他的腰不撒手。陆泽野依旧温柔宠溺的哄着段可,细细吻着他的每一处青青紫紫的痕迹。
“哼”听闻此话,洪天铭略显夸张的上上下下扫着陆泽野,傲人的阳具依然雄伟的挺立着,“想着一个月也该被你操开了,谁知道还是这么紧也不经操”
光,还是一丝丝的透了进来,最后一块遮羞布还是被扯掉了,他不得不面对审判,宣判着坠入地狱的那一刻。但是在此之前,他还是想抬头看看这个给了自己无数温暖与关怀的哥哥,他不知道自己期待着什么…忽地,感到一双熟悉的手揉上了自己早已汗湿的头发,段可猛地抬起头,看到了自己最为信任和喜爱的哥哥,看着他蹲在自己面前,眼中并未有想象中的嫌弃和责备。忍了一下午的委屈和泪水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吧嗒吧嗒的滴落。
“哥哥,我好疼…”那个能让自己发泄委屈的人还在,段可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解释,但是在他的面前,还是哭诉着心中的委屈。
“老子让你爽了多少次,到处都是你射的精液….”洪天铭又好气又好笑。下身不留情面挺动了起来,抵着小花核磨蹭着,似乎要让这个没良心的骚货回忆之前被干的有多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