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密不透光的匣子,张穹却能感觉到一束湿冷滑腻的目光,他不安地夹紧了腿,实在没有多余的空间让他把自己蜷成一团。
棺材格局限制,张穹瞪大了眼,不断听见骨头摩擦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他实在难以想象尸体是怎么把头颅伸到自己股下,将阴茎会阴舔了个遍。张穹的阴茎始终萎靡地倒伏在毛发中,尸体努力伸出长舌刺入尿道,也没榨出一丝阳精,他转而朝向另一处泄出阳气的地方,长舌如一条滑溜溜的细蛇钻入穴眼。张穹绷紧了身子,他有心要大喊大叫,却被尸体拿阴茎堵住了嘴,他好似含着一根没味的冰棒,一想到这是具尸体的生殖器,张穹便缩着喉咙要呕,结果只是让那根冷物进得更深,连卵蛋都搭在张穹嘴角,恨不得全塞进去。
尸体流连于又紧又热的肠道,十指攥住张穹的两瓣臀肉不断挤弄,将他的鼻头也深深埋进腥臊的会阴。尸体卷着舌尖不断抵在那块饱满质实的凸起,肠肉反应性缩紧泌出湿漉漉的黏液,尿眼也淅淅沥沥滴出白色的腺液,尸体闻着味舔得一干二净,在张穹嘴里耸着鸡巴督促他射出更多阳精。
张穹被尸体灌了一嘴奶昔似的冷精,又黏又稠渗进牙缝生冷发痛。面肌被冻得僵硬麻木,尸体将鸡巴从他脸上移开时张穹终于松了口气,但这场噩梦远远没有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