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马眼，勾出了一丝滑液。

「呃……我睡觉的时候你又没看过。你摸够了没呀？」老妈东摸一阵西摸一

阵，有时搔得正爽却又半途而废，这不是折腾人吗？

老妈手上不停，脸上挂着一丝暧昧的笑意，说道：「小志，你半夜脱光光跑

妈床上，妈还想问你干麻呢？」

这时我脑子已经清醒许多，不急着挣脱老妈的魔爪。一方面是想看她脸皮有

老妈边吃

「你觉得热就脱吧，我没意见。」

老妈慢慢解开胸罩，见我一直盯着她瞧，突然加快了速度，将胸罩一甩而下。

白硕的乳房完美地呈现在我眼前，翘起的乳首就像未烘透的蔔萄乾似的，圆

老妈瞪了我一眼，道：「你想看啊？」

我道：「并没有。」

老妈哼了一声，将衣服脱掉，熟悉的乳房被一条白底红花的胸罩托着。尺寸

「喔。」此时我身上也流了不少汗，於是将上衣脱下，顺便擦了擦身体扔在

一旁。

老妈怪瞪了我一眼，道：「这咖哩煮汤的，我吃不惯。」

我弄点东西吃吧。」便转身离去。

我松了口气，到厨房打算随便煮个汤麵.正弄之间，一个念头闪过，又从冰

箱拿出几样材料。

老妈饶有兴緻的盯着我看，却不说话。

「呃……没事的话，我要洗澡了。」我作势要关门。

「妈的内裤有那么好闻吗？」老妈道。

不仅是研究内裤，从今天开始，我想要地认识老妈一些。我想要用力吸

闻她身上各种味道，用心观察她身体的各种美好。我不是变态，我是一个实践者，

先躯者，更是一个无畏者。

「对了！」我猛然想起一事，快步走去厕所。

老妈的衣服平常都是我在洗的，除了她的内衣。很快的，我从厕所一角的架

子上，发现那个小盆子。拿来一看，早上老妈换下的内裤，果然就在里面。我兴

早，我什么都不想做，便走进妈的房间，打开衣柜，翻出一条略眼熟的内裤。

这件内裤，曾多次在我眼前出现，就包覆在妈丰腴的臀肉上。它对我招手的

时候，我并不懂得珍惜。如今那最美好的时光已经错过，这条内裤，也已经变得

我默默吃完那碗馄饨麵，馄饨嚐起来鲜甜滑嫩，汤头的味道却很简单。就像

老板娘一样，质朴的衣着底下，包裹着一副鲜嫩的肉体。然而，我对老板娘并没

有半分亵渎之意，只是一种尊敬。

「妈……别吵，我还想睡。」我忍不住倦意，仍想睡觉。但大腿上那只壁虎

爬呀爬地，竟爬上我的鸡巴，我立刻清醒了，睁眼看看清楚，诧道：「妈，你干

麻呢？」

陌然地对我道：「您的麵来了。」

「面对年纪小自己许多的客人，仍坚持用敬语吗？」

「阿姨！」我喊道。

自己的幸福吧。然而现在……我竟有些舍不得。

放学后，我在路边的小店胡乱叫了碗馄饨麵.老板娘长得清清秀秀，年纪看

起来比妈还大些，我不很确定。

她欺负的孩子，便叹了一声，退回去穿她的衣服，接着出门叫杨姐雷姐她们起床，

好让我回自己房间穿裤子。

这一天在学校，我老想起早上和妈之间不寻常的互动。

我一手悄悄伸进棉被里，抓住滚烫的鸡巴，道：「是是是，你还换不换衣服

……」心里却想：「你再这么卖骚下去，可真要忍不住了。」

老妈这才依依不舍地去穿衣服。

我於心不忍，安慰道：「我逗你呢，妈你只要不摆臭脸，还是很年轻的，要

不别人怎么都说我们像一对姐弟呢？你笑一个我看看。」

「呸！」老妈这才笑颜逐开，果然份外娇媚，再瞧瞧镜子的自己，似乎真年

老妈转头，发现我的目光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对我摆了个嗤之以鼻的神情。

我苦笑一下，心想：「脸还是三十几岁的脸，那是造不得假了。」

「有什么好笑？」老妈眉头紧蹙，显然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

老妈一脸疑窦，却不再说话，转身去换她的衣服。

只见她拨开肩带，身上睡衣缓缓滑落，细緻的背肌如同一面镜子，平滑的不

可思议。老妈以往裸体的时候，我总是不好意思去看，此时心境不同，才发现老

衣服，又回头瞟我一眼，道：「妈要换衣服，还不快滚！」

「我下面没穿，出不去啊。你换你的吧，都这会儿了还跟我害什么臊？」我

靠在床头坐好，觉得鸡巴硬梆梆地站着不是很雅观，便拉过棉被遮住。

「靠，你害我被淫水呛到！」我亦脑怒，不干势弱地回瞪她。

「还敢骂髒话！靠什么靠？淫什么淫？妈的淫水是你说的吗？」老妈暴雨般

打来，我左推右挡，难以招架。

「自慰就自慰，有什么大不了，你不会自慰啊？还不放开我？」老妈见事机

败露，反倒理直气壮起来。

我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话去糗她，下意识将手指摆在鼻前嗅一嗅，却嗅不出什

这一夜作梦作得特别凶，这会儿又梦到杨姐光着屁股坐在我身上打牌，两条

滑不溜丢的美腿简直让我爱不释手。一忽儿怀里的杨姐竟变成了老妈……虽然让

我心里有点排斥，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冲动，边搂着老妈边用下体顶她。再一会儿，

我笑道：「好，那我再检查检查。」老妈一听又立刻奋力挣扎起来，我手脚

并用将她牢牢箍实了，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来，从后方的屁股缝里探去。

「陈小志！你敢？」老妈大概是怕吵到别人，不敢吼太大声，这既恼怒又怕

老妈登时满脸通红，嗫嚅道：「流汗啦。」便拽过被子盖住身子。

我略一思考，登时心下大乐，见机不可失，再一个擒抱将她搂个结实，严词

道：「好啊，还以为你又发神经来玩我。说！你刚才是不是在自慰？」

仍放在她肥臀之上，伺机而动。

「啊呀，敢说你娘老，瞧我不打你！」老妈赏了我一巴掌，也不知是否真在

生气。只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似愠似笑的盯着我瞧，真令人猜不透她的心意。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老妈搂在怀里，丰腴的娇躯软若无骨，似乎能让我全身

陷在里面，比睡回笼觉还舒服。我不顾老妈的反击，心道：「爱玩吧，今天跟你

拼了。」

这等半生不熟的撩火，还不如放我自生自灭呢。我睨着老妈睡衣襟里半露的

酥胸，欲火渐渐，所谓玩火自焚，看老妈仍没有罢手的意思，那么是时候该让她

嚐嚐苦头了。我突然一个翻身强抱於她，双手顺势抓住那对肥软的屁股，使劲地

快地沉入梦乡。

夜里做了个春梦，梦到雷姐那对白晃晃的奶子，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想也

不想，便压着她埋身猛干起来。很快地随着一股爽意泄出，我警醒过来，见老妈

「唉呀，没想到小志都长那么大了，小时候你鸡鸡可可爱了，现在这模样妈

都不认识了，让妈摸两下吧。」老妈手撑着头，侧躺在旁，用关爱的眼神看着我，

也用关爱的小手抚摸着亲儿子的鸡巴。

多厚，要玩弄儿子鸡巴到什么时候？另一方面是摸得也挺舒服的，索兴让她继续

下去。我道：「我房间让给杨姐她们睡了，另一个男生睡客厅，我只好来这里了。」

「喔，那你光着屁股干麻？妈可不记得你有这种嗜好。」老妈用指腹磨了磨

圆鼓鼓饱满多汁的样子，令人望而生津。

老妈吸了一口麵后，向我问道：「看那么专心，有没有什么感想？」

我道：「妈，你的奶头好嫩的样子，不像有喂过母奶，我小时候有吸过吗？」

似乎有点小的样子，那些许的乳肉都从胸罩上缘溢出来了。

「胸罩不脱吗？」

「你说呢？」

我道：「我也吃不惯。要弄别的给你吃吗？」

「吃完吧。」老妈放下筷子，将衣摆拉出来搧了搧风。

我很快便吃完了，问她道：「很热啊？怎么不脱衣服？」

「咖哩麵？」老妈次见我煮这玩意，颇感意外。

「你不是要录影？几点开始啊？」我给自己也盛了一小碗，坐在旁边吃着。

「临时取消了，麵有点辣啊……」老妈用纸巾抹抹脸上的汗。

原来老妈竟趁我睡觉时，偷摸我的鸡巴。不！这已经不是偷摸了，这不看到

我醒了吗？怎么还摸？马的连卵袋也不放过，老妈你到底在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干

麻？

此时我脑筋就像一锅烧开的水，冒来冒去却找不到一颗完整的泡泡。没辙了，

於是放手一搏道：「还行，闻起来没毛病。」

老妈和我对视了一会儿，仍是保持那种诡祕的微笑，说道：「你吃了吗？帮

「小变态，你在干麻？」老妈双手抱胸，站在浴室门口。

我吓得跳起来，赶紧将内裤归位，嗫嚅道：「不是……唉，你东西怎么乱放，

害我一不小心翻倒。呃……你不是要上电视录节目，怎么回来了？」

奋地将它拿起来铺在脸上，有一股闷闷的湿臭味。

「lk！」我细细品嚐这股味道。严格说起来并不好闻，但为何自己

竟忍不住被它所吸引，实在值得好好研究。

泛黄。

我嗅了一下，只有一股清新的人工香味，没有任何和妈妈的联系，不禁觉得

好失落。

老板娘的馄饨麵，让我体认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对老妈的想法，不是冲动，

也不是单纯的肉欲。而是多年以来，特殊的相处方式所累积成的必然结果。

回到家后，老妈还没回来。我知道晚上她要参加一档政论节目，算算时间还

「什么事？」老板娘转身，略感诧异地望着我。

「钱先给你。」我掏出钞票。

「找四十。」老板娘微微开阖的腋下，隐隐然透出些许汗渍。

我试着去欣赏这位平常并不会注意的女性。朴素的围裙里穿着一件v领的素

衫，弯腰的时候很容易就能从领口看见一条深邃的暗沟。她辛勤煮着麵，并不在

意脸上因汗水而黏住的几缕发丝，只是机械般地捞麵，甩水，置料，端送，然后

以前总觉得妈应该要找个男人。三十多岁，以第二春来说并不算老。凭妈的

条件，绝对是很抢手的，只是看她自己愿不愿意罢了。而我呢，小时候是被外公

外婆带大的，妈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位大姐姐，对她没有太多的眷恋，尽管追求

「妈，你内裤湿透了，不换吗？」我好意提醒道。

「还敢说！」老妈转身又是对我一阵暴打。

混战之中，我老实不客气地往她奶子摸了两把。妈见我不再是那个乖乖任由

轻了几分。

「你说妈身材像二十几岁？有吗？」老妈不害臊地对着镜子摆出各种撩人的

姿势。也不想想儿子就在旁边，竟还如此放荡。

老妈又变成了岱豫哥……於是我吓得醒来了。

半梦半醒间，我看到老妈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盯着我，不知在干麻。只觉得

大腿上好像有只壁虎爬来爬去，甚是厌烦。

我诚恳道：「妈，你别生气了，眉头的皱纹都能挤死蚊子了。刚看你背影还

觉得像二十几岁的样子，你脸一转过来就破功了。」

「哼！」老妈照了照梳妆镜，神情似乎落寞许多。

妈的身材真不是盖的。

虽然只是背影，但腰是腰，腿是腿，肥臀美背，肤白胜雪。单从这幅景象来

说，眼前这女人说是二十几岁也不为过。

老妈皱眉道：「你裤子咧？」

我道：「呃……半夜起来尿尿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不然你以为我干麻裸

睡？」

「好了啦，那不然怎么说？」我吃痛不过，只好紧紧抓住老妈双手。经过这

番拆腾，倒令两人真流了不少汗水。

「哼！什么都不许说，给我乖乖闭嘴！」老妈甩开我，下床至衣柜前拿了件

么味道。

「闻屁啊闻！」老妈这回打得来劲了，一巴掌甩我手上，两根手指恰好给她

巴入鼻孔，插得我很是难受。

臊的口气，逗得我好笑极了。

「好啊，湿成这样，还说是汗？其他地方怎么没流汗？」我剑指一立，竖在

两人面前，这铁铮铮的证据，看你还如何狡辩？

「放开我！」老妈面红耳赤，挣扎的更是厉害，却无力摆脱。

「你回答了我才放。」好不容易抓到妈的小辫子，岂能放过？

老妈敌我不住，只得无奈道：「胡说八道什么，真是流汗，快松手。」

我很想再大起胆子做些出格的事，却始终不敢。

我终究是放开了她，用手抚抚被巴过的脸颊，触时略感湿意，摊手一看，奇

道：「咦，你屁股怎么有水？」

「够了没……啊……妈要生气了！」老妈挣扎了几下推不开我，竟背道而驰，

双手一摊不再反抗，像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哼……谁叫你为老不尊。」我毕竟还是怕她的，缓缓放松力气，一只手却

揉捏。

「啊……混小子你干麻？」老妈冷不防我会暴起，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悦耳的

呻吟。

一条大白腿压在我下身，难怪刺激得我梦遗了。悄悄到厕所脱了裤子，内外两件

都湿了一大片，便胡乱洗洗拿去阳台挂着。又想到没法子回自己房间拿裤子，乾

脆就这么回老妈房里，匆匆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