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冲进竹林中的那片黄蒿地中,根本不管蒿草钩挂着她的身体。
让我有些惊讶的是半人多高的蒿草丛恰好有一块一米见方的石头,我把她的
t恤铺在石头上,然后把白洁放在上边。我急不可耐的去脱她的七分裤,一会工
其实她心中比陈春雨更加急,本来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想出来和他说说话,但
男人的手刚碰到她的身体,自己就迫不及待的缴械了,想和他将性爱进行到底。
可是却又说不出口,怕陈春雨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真的好淫荡,白洁
「白姐……」
我看她脸上忍着辛苦的样子,站起身子凑在她耳边低语道:「我现在就想要
你……」
事实上,女人的心思远比男人想象的要细密,从陈春雨和白洁上车坐在一起
起,她就开始注意,尤其是那天晚上在加油站卫生间内她当时就在白洁隔壁的,
薄薄的
摆着。估计此刻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兴起强烈的自豪感,征服美女的快乐是不可言
表的。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地呻吟,因为她害怕被远处的人听到的。
「快……还要快点……」
她的屁股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迎送,我知道她已经快要再次登上幸福的巅峰
事实上,半跪在石头上的白洁散发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肤,使她看
来像在阳光下的象牙雕像,我双腿结实的皮肤碰触着白洁丰美的双臀,双臂的挤
压把我内心灼热的情欲完全释放出来,我猛然压上她的身体,在白洁还没有反应
她闭着眼睛,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大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不放,享受着我带给
她的快感。
很快白洁就在我淋漓的攻势下败得一塌糊涂,而我则把白洁的身子一翻,让
击着我的神经。
在我的袭击下白洁已经站立不稳,身体的重量全部靠在我的身上配合着我的
动作,发出低低地呻吟,羞得满脸通红的叫着:「啊……你……好坏啊……」脸
「太难为情了啊……」
白洁仰面紧紧的搂住我的身体,脸上欲拒还迎的神态反映出此时她的真实感
受。
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白洁此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个荡妇,双手紧紧地抓住我
的肩膀,在下面不停地把屁股向上迎合过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着她的兴奋。
我却偏不让她得逞,故意停下身子,不再继续移动。她等不到快意,疑惑的
「你才不是人家老公呢……」
她的神情是紧张的,也有点兴奋。
「那是什么?」
的……自己的……」
「自己的什么啊?」
我促狭地笑了笑,也没有坚持让她舔我的手指,因为我知道有的事情是强迫
见我盯着她的下面看,白洁不好意思的伸手挡着上下身,笑骂道:「真是个
大色狼,昨晚才干过,现在又要了,真受不了你呀。」
「嘿嘿,你不也一样。」我伸手在她的下边摸了一把抽出手指,放到她的嘴
我自然再也不能当柳下惠,欲望像火山一样瞬间爆发,把狂想的触角的指向
它的最迷人的地方。不顾白洁口中轻呼的抗议声,我把那湿淋淋的小内裤给扒下
来,把嘴又送上去。
夫,白洁已是身无寸缕。她侧躺在石头,斜对着我。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白洁的
身材更是玲珑剔透。雪白的肤色,衬着小腹下一小片浓密的乌黑,一下子让我的
兴奋又回复到了一。
也在心底暗暗的叫道,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又
陷入了欲望当中。
我抬头看了看来的这条小路,有了主意,抱起白洁,拿着她的t恤,以最快
白洁喘息着,柔声道:「别……别在这里,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的,我们换个
地方吧。换个地方,我让你……」
她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色也更加绯红。
她虽不停地叫,但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怕万一被人听见。到了最实在忍不住
了,轻声求道:「陈春雨,小混蛋,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放开我。」
白洁在兴奋时也说出我爱听的话来。
刑主任悄悄地移动着脚步,来到两个人不远的地方,她的心跳不由的加快,
然后脚步更加轻,仿佛一只灵敏的小猫,让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悄悄无声。
了……
在茂盛的蒿草丛中,一个不到二十的男子,压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身上,
少妇半趴在石板上俏脸泛春,美目含情,口鼻哼叫着,娇躯震撼,洁白的乳房狂
过来的时候已经疯狂起来。
「啊……陈春雨……你轻点呀……」
白洁地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她只能这么低声
她半跪在石板上背对着我。
「你要干什么?」
她转过头慌张的问道,眉目上的春水肆意的流动,脸上浮起做梦似的表情。
「老公……我要……呀。」终于她面红耳赤的投降了,说完这句话,她头猛
地一抬,以樱唇堵我的嘴,显然不想让我再胡说八道,令她难堪。我也含着她的
香舌,很缠绵地吸舔着,弄的她全身发热,快感如潮,此时已是彻底地堕落了,
睁开眼睛。
「叫老公……」
我不住的诱惑着,「你叫不叫……」
我趴在她的玉体上,亲吻着粉脸,两手乱摸,那种软软的,丰满的肉感,滑
滑软软让我更是心潮起伏。
「啊……我们是一对狗男女呀……」
不来的。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然后把她的大腿分到最大,爬了上去,白洁看一眼
叫道:「好难看呀。」
我笑道:「别看难看,很有用的。一会准叫你喊亲爱的老公。」
边,「白姐,你尝一下,这是什么味道?」
「啪!」
我的大腿被白洁重重的打了一下,「你怎么那么讨厌啊?你竟然叫我吃自己
这种肌肤之间的亲吻,令她根本无从招架。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一边呻吟
着,一边用手拉扯着我的头发,嘴里不住地轻哼着:「陈春雨,你个流氓,赶快
的……放开我。」温暖湿润的感觉涌上心头,混和着少妇特有的腥味与芬芳,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