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优良基因,正要大展身手,你父亲为了不让敌手的儿子太过厉害,抢了他的
地位,所以,就让他在台湾医学界待不下去!」
她所说的都是事实,连若雪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否认,可是,她究竟是谁?
连若雪被这个突然其来的问题给吓了一跳,她深吸了口气,试图厘清与这外
国女子之间的关系,可是,她发现自己最后只能摇头。
「不……」
「请问你是……」连若雪还来不及把手语比完,甚至于没能将与人沟通的笔
记本拿出来,这名女子已带着随身的佣人闯了进来。
「你就是开的新婚妻子?」克莉丝气势跋扈地问道。
这个男人对于他所提供的情报有疑问吗?拥有全世界最精密的情报网,风天
齐觉得任何疑问句对自己而言都是一种侮辱,「对,她在大一上学期末提出休学
申请,后来因为失声,从此就再也没有复学过。」
又何苦为难自己去做不擅长的事情呢?
又何苦……为难自己呢?!
「休学?」
他怎能……怎能这么说她?!
对于他几近残酷的指控,连若雪起初愣了一愣,怱地,她扬起了一抹美丽的
微笑,面对他的指责默不作声。
「只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他投给她过分冰冷的一瞥,教人打从骨子里感
到寒冷,「你是吗?你真的就像她所说的那样,以默不作声来惩罚我吗?你是在
假装可怜,以骗取我的同情吗?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就赶快死心吧!我不会有
「我……我不会死心的!」大声说完,克莉丝带着随身的仆人,气匆匆地转
身就走。
腾开却连看她一眼都没有,沉黑的眸光定定地锁在连若雪身上,「放心吧!
只怕要教你失望了,回去吧!关于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临去之前,他回眸又
附了一句:「克莉丝,我希望下次见面时,你能够把我们之间的身分弄清楚,你
是病人,而我是医生,关系就是这么简单,也只会这么简单。」
「我想做的事,只由我自己决定,克莉丝,你要是敢再对她多说一句,小心我对
你不客气!」
克莉丝没料到腾开也会在家,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她想做的事情。「为什么?
开娶她!克莉丝心里不断地转着这个想法。
不!绝对不是!
「连若雪,你好狠毒的心,你让腾开感到罪恶,你让这个应该大有作为的男
她就算想要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都不能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消逝而
去,却又无能为力。
「还是,你只是为了留住开,所以假装哑巴?其实,你并不是真的哑了,你
不是的!事情不是这样的!
她从来不认为得到幸福是理所当然的……从来没有!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要
得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好难……好难的!
否则就是罪大恶极,是吗?我查出来了,你当年与腾开交往过,可是,他离开你
了,所以,你不原谅腾开,只因为他当年离开你,没有给你理所当然的幸福,是
不?」克莉丝一步步地进逼,教连若雪退无可退。
因为你在这里已经娶了妻子吗?」
「这是原因之一。」
「只是原因之一?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以前不是很讨厌这个地方的吗?
有什么资格到家里来责备她的不是呢?
「看得出来,你从以前就很幸福吧?从小就生活在幸福快乐家庭的你,一定
以为幸福的生活是理所当然、唾手可得的吧?!你以为每个人都必须要给你幸福,
克莉丝冷笑了声,「不是吗?我调查过你的身分了!连若雪,连氏医院的千
金,我非常记得这家医院,你的父亲就是当年驱逐开的罪魁祸首,只因为他与开
的父亲是敌手,许多人都嫉妒开的父亲是医学界的鬼才,而开恰恰好遗传到他父
连若雪点了点头,唇畔不离恬静的微笑。听她的语气,似乎认识腾开,而且
似乎还熟捻得很呢!
「你想要报复他吗?」克莉丝单刀直入地把话问清楚。
第六章:
她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为何而来,只见她浑身充满了敌意,似乎两人之间
拥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今,她寻衅而来。
腾开没有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个名词,当它是用来形容连若雪这个天性温良恭
顺,乖巧得像只绵羊般的女孩时,简直就像是试穿不合脚的鞋般,教人觉得格格
不入。
她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不说话,静静地微笑,就连眼底的悲伤,看起来
都安静得教人心碎。
事到如今,她究竟还能再说什么呢?辩解与争论,向来就不是她的专长,她
任何感觉,更别提感到罪恶。」
她是吗?腾开以冷硬的眼神直视着她,此时,克莉丝方才尖锐的一番话在他
的心里发酵,教他无法忽视。
以后不会再发生相同的事情。」
连若雪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心里并没有因为他所说的话好过多少,但他肯
出面维护她,已经足够教人心里安慰了!
她只是一个哑巴!只是一个哑巴!开,她不值得你如此为她牺牲,我们回去,回
去美国,永远不要再回来了,好不好?」
「滚!」一个如冰刀般的字眼从他的齿缝中进出。
人做出一个愚昧的决定,留在这个只会限制他发展的小地方,你浪费了一个人才,
你这个女人的心真的好狠毒!」
就在连若雪因内心的激动而喘息不止时,腾开冰冷的嗓音中途插了进来,
的失声只是为了刺激他内心的罪恶感,让他不对你父亲报仇,让他再次付出惨痛
的代价,是不?!」
就是因为她是个哑巴,所以引起腾开的怜惜,是她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教腾
曾经,她是如此小心翼翼地呵护,却仍旧失去了那一份老天爷赐给她的小小
幸福,有谁能够知道?有谁能够明了……那个她被迫失去的「幸福」,对她而言
有多么的重要?!
「啊……」连若雪试图发出声音反驳,可是,在她干涩的喉咙里找不到半个
音节,她只能哑口无言,任由人责骂。
为什么她要这么说呢?
为什么现在却不走了?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她不死心地追问,似乎非求出一
个答案不可。
「这不关你的事,克莉丝,如果你到台湾来只是为了教我跟你回美国去,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