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性交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性交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
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
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胴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和苏国威做爱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阴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
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阴茎永远插在阴道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阴道去套弄鸡巴,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
往在做爱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阴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淫贱的姿势,应付三根肉棒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轮奸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肉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肉体,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
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淫水充沛,而且表情诱惑、高潮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套片叫,对手是高山。虽然性交是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阴唇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阴户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阴道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