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窗子拉严密了!」娘在身后怯怯地说,我抬眼看了看窗户,原本早就关
得死死的了,便端了油灯用手掌扶着摇曳的光焰颤颤巍巍地走回来,拉条高脚凳
子将灯座安放在上面,娘在被子里探出颗头来看了看,对正在脱衣服的克军说:
腥那有不吃的理,我这就去点灯!」说罢裹了件外衣在身上蹿下床来,歪歪斜斜
地在黑暗里摸索着到窗前的桌子上去摸到了洋火盒子,「嗤啦」一声擦亮一根点
亮了煤油灯的捻子,耀眼的光团「哔哔啵啵」地往上蹿了几下,房间里便被蜜黄
说:「要是我怕我就不这样说了,再说娘也不是外人,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自家的女婿自家使来杀杀火,有啥使得使不得的?!」
「使得!使得!可是娘这把年纪了,克军还是刚醒事的人,你也不问问他心
你爹的大多了,插在屄里可舒服了!」我背着光和克军相视
紧紧地攥着气喘吁吁地说:「儿呀!我的头晕乎乎的,怕是恁长时节没做了,有
些应付不来咧!」我连忙对克军说:「你先停住,莫动起来!」缩回头来轻轻地
抚拍着娘光滑如丝的脊背柔声说:「娘你先歇歇儿,口气缓过来了才好!是很痛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克军像发现宝藏似的惊喜地说,引得我赶紧趴到
床边够着头往屁股旮旯里一看,被屁股瓣儿挡住的黯淡的光影里,黑黑的大腿中
央被拉开了一个泛白的口子……我还没有看够,克军手里握着的肉棒早抵在了那
气地说:「娘!拧人家这么痛,我就是随口说说,答不答应还在你哩!不行的话
就拉倒,这黑麻麻的夜里,就是娘真把女婿睡了,你不说我不说,克军也不说,
谁会知道?」
不着,屄是长在那里的么?那里是屁眼,拜托你往下一点点啦!」
「可是……娘!这样也能日进得去么?」我看了看克军无辜的脸问道,他正
在缩回身子来,偏着头握着肉棒重新校对好正确的方位,娘羞赧地瞥了我一眼,
姿势活像上庙时节虔诚的信徒跪在威严的塑像面前那般诚惶诚恐。
「插进来!将你的命根子插进这里来!」娘反手拍了拍屁股,那堆肥肉在
「啪啪」地轻声响过两下之后,便颤颤地晃荡起来。克军喉疙瘩上下抽动了几下,
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蜜亮色。
克军的目光淫亵地划过娘背部那流水一样完美的曲线,从肩胛中央一直尾骨
间,最后也定定地滞在了那光洁的臀峰上。不过他没有忘记娘的话,在那肥满的
满口应承下来,从娘的手掌里将手腕挣脱出来,一把将棉被翻开来,娘那白光光
的仰面躺着的身子在灯光下一闪,「嘤咛」一声娇哼转身扑面躺下了,一头乌黑
的发丝盖住了那张羞惭的面庞,柔柔的声音便从那茂密的发丝里流淌出来:「爬
「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切都听从娘的使唤,绝不胡来!」克军赶紧保证道,
光着身子伸手就去揭被子,却被娘慌忙拿住了手不让揭,瞪着眼说:「看你猴急
的球样子!我这话都还没说完,手就过来了!你还得答应我一桩要紧事,要射的
指点指点,我就能够明白了,一来教会了学生,二来也给娘解解……」
话还没说完,娘就「呸呸呸」地啐起来,摇晃着头离了我的嘴唇,突地伸手
在我的嘴巴上拧了一下说:「你这烂嘴子!也不知道害臊,净想的馊主意,也不
「娘年纪大了,怕是禁不住你的摇摆啰!你可要悠着点,听我的口令,说缓就缓,
说快就快,深浅都随着我的意思来,切莫只顾自己快意硬着性子乱来,是会出人
命的哩!」
色的光芒给充满了。娘在身后弄得窸窸窣窣地响着,大概开始在被窝里脱衣裤了
——旷了这么久也真是难为她了,我就知道她刚才只是拉不下脸面,其实心里早
就乐意了的。
里乐意不乐意……」娘话音未落,克军在一边弱弱地嘟囔了一句「我乐意」,声
音小得怕被谁听见了似的不安。
但我却听得十分真切,便不由分说地钻出被窝来说:「你听你听,猫儿见了
娘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半响,还是有些犹疑不决,便惴惴地问道:「你就舍
得,不怕我沾了克军的便宜?」
见娘这样问,我就知道她心回意转打消了顾虑,有些心动了,便趁热打铁地
么?」
娘茫茫然地摇了摇头,张着嘴大大地吸了两口空气才回过气来说:「痛倒是
没有,就是觉得心里发慌,闷闷地有些难受!儿呀!你真有福气,克军这鸡巴比
白口子上,嘴里叫一句「哦呀呀真烫啊」,便不容分说地压了上去,将屁股缝儿
盖了个严严实实。
与此同时,娘在下面也畅爽地闷哼了一声,伸手过来胡乱地抓着了我的手,
复又把脸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地说:「肯定能!你爹最喜欢这个样式,每次都能
进去,没见牛啊马啊都是这样做的?为啥他就不能?真是笨死了!」说着将屁股
往上拱了拱,伸长手臂抓着两扇屁股蛋儿往外拉开等待着。
喉咙发着「咕咕」的声响微微地往下匍匐下来,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屁股中央,
像犁地一样猛地里往前一耸直犁了过去,直听得娘「啊呀」一声大叫,一甩满头
的乌发扭过脸来,痛苦地蹙紧了眉头劈脸骂道:「真是头瞎眼犊子!连门道都摸
屁股蛋和克军那双贪婪的双眼之间,似乎有一根透明的连杆连着一样,他便以这
跟「连杆」为转轴,按娘的话将屁股一歪,跨腿跪在了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双手
直直地撑在娘的肋骨两边,挺着又长又翘的肉棒等待着娘进行下一步的指示,那
到我背上来,不要压着我,那样我会喘不过气来的!」说着将两条莲藕似的白腿
子朝两下里大大地岔开来,让人意外的是,娘的屁股蛋子并不像穿着衣裤时那样
臃肿肥硕,爬在那里反而显得格外的浑圆挺翘,像一坨大坨鼓胀光滑的馒头一般,
时候你就叫唤,我不能够让你泄在里面,要是怀上了你的孩子,是该叫你老婆妈
呢还是叫姐姐?那可就说不清了,乱了套了就不好了!」
「行行行!这我理会得,要射的时候我就出个声气儿,让您老知晓。」克军
用脑瓜子想想——这女婿把丈母娘干了,要是传出去让你爹让外人知道了,那得
骂先人板板,丢了八辈子祖宗的脸面不说,娘到了外边怎么见人?!」
娘这一爪真是拧得实在,我尖叫了一声,脸颊上火辣辣地痛起来,捂了脸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