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时日教养一番，到了后头，那可是受用不尽的宝贝哩！」
「娘！你这话倒把我弄糊涂了，」我听得云里雾里的，理不出个头绪来，
「先前你不是说男人像'银钱'，要省着用的么，怎么这会又说要'教养'起来
「娘！你可问得真多，是童子身又怎么了？不是童子身又怎么了？」我很不
高兴地反问道，「我倒宁愿他不是童子身，干得也久些！你是不知道，克军爬到
上面来，又疼又麻的还没到舒服的边上，他就不行了！」
刚好来了，克军肯定还要来，三次四次也说不定的！」
「唉，年轻就是好嘛！……早不来晚不来偏在那晚来，你可真够倒霉的，」
娘惋惜地说道，「你可是头一回，肯定会很痛的，那……克军当时也是童子
么开明的想法。见克军扭扭捏捏犹豫不决的样子，娘又笑着说道：「来嘛！来嘛！
这
档来。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克军狡辩着，底气很是不足，声
调都变得颤抖起来，「我……不是那样的人，风俗规矩我还是懂得的，就是顺路
你睡着了没有，好了，我……我这就回去罢！」说完转身就要走开。
「既然来都来了，又要蹿回去，外面冷飕飕的就不嫌折腾？」娘突兀里阴阳
怪气地冒了句话头子，克军的身形滞了一下，像一尊泥塑的像一样扭着难看的身
面对那猴急的模样和不顾一切的征服狂潮，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么？」娘惊讶地说
道，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个啥情况——在她的生命中只有爹地一个，「克军……
娘慌里慌张地叫了一声，在黑暗中失声问道：「大半夜的，你怎么就跑到这
里来了？」声气一出，克军便知道事情不妙，身影儿便呆若木鸡地立在床前，一
动也不能动了，急得我赶紧大声责问道：「还不快跟娘说说，你咋就跑到我的房
「死丫头！越说越离谱了，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娘大概是羞得不成样
子了，伸过手来抓我的脸，却被我往后扭摆着躲开了，她依然是不依不挠，把手
在我的腰上乱捏乱掐一起，痒得我「咯咯」地笑个不住，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为我像你这样还年轻呀！想干啥就干啥，即便娘不要这张脸皮了，大概也没人会
看得上我这个黄脸婆的啦！到时候你给我找一个？」
「娘！你可别这么说，多少人到了你这把年纪，怕是没你这般柔嫩的皮肤，
快，非要把别人骂得狗血淋头的才解气哩！」我一直不明白为啥会有那么多的长
舌妇，大事小事都可以信手拈来放到嘴里嚼到稀烂，「我这里也只是说说而已，
又不是真的要找一个，倒是娘你自己要上心了，岁月如刀，可饶不得人哟！」我
我「咯咯」地笑起来：「对呀！对呀！想吃就吃个痛快，到时候真的用坏了，
大不了找一个野汉子干！」
娘从黑暗里伸过手来，轻轻地揪着了我的耳朵，拉扯着骂道：「疯丫头！哪
「净瞎想些啥哩？年轻人哪能说得就得的，凡是都有来由的，要不是那几天
我日夜不停地要，你爹怕也得不了这病！」娘十分懊悔地说，「所以啊……你们
年轻的要吸取这教训，有的时候向着没的时候，像银钱一样，早早地用完了就免
好好受用了？前言和后语可搭不上的呀！」
「嗯？我这样说过的……」娘似乎也意识自己说出来的话前后产生了矛盾，
便耍了赖皮说：「只要有吃的，吃一顿算一顿，哪管以后的有的吃没的吃？」
「这么说来……克军就是个童子身了，你也别着急上火，多做几次，慢慢地
就会好起来了，」娘老练地安慰着我，「这和你爹地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那是正
常的不是病，童子身的男人就像一头刚出牛圈的牛犊子一样，劲头正足，只要假
身么？
用的啥架势？干了多久？「她像法官审讯犯人一样连珠炮似的发起问来，让
我有些措手不及。
也是这样？你们一晚上要来几次？「她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我们就是结婚那晚上来过一次，再也没来第二次了，」我沉吟
着怯怯地回答说，想想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便解释道：「要不是……我的月经
进来看看而已，没有想别的歪事……」他说。
「就是嘛！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心中没鬼就好，又拘论那些礼数做啥呀！」
母亲柔声说。我一直以为母亲是个拘守礼数的老古董，万万想不到她还有这
姿，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大半天吐不出个字儿来，「娘都是过来人
咧！你那点小九九还能瞒得住我的眼？他爹又不知道，你就过来躺一宿天亮了再
走，也没人说你一句半句的闲话！」娘淡淡地说着，身子朝里挪了一挪腾出个空
间里来了，不是说好的不能同房的么？你那木瓜脑袋就忘了？」
「我……我是上……上茅房，」克军吞吞吐吐地说，喉咙里就像塞了一把稻
草似的，怎么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上完了，就……就想进来看看……看看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黑影闪进房间里面来，娘连忙回头
去看，那黑影却走近前来「嘻嘻」地笑着说道：「又遇着了啥高兴的事情，要这
么开心得睡不着觉了哩！」赫然就是克军的声音。
没有你保养得这么好的哩！不信你随便在村里找一个对比对比，」我连忙找着好
听的话来说，不过也基本上符合事实，「你不是找不到，而是你看不上，要是我
到那时候真的找到了一个，送到你跟前你还打不上眼的哩！」
一时间忘了彼此间母女的界限，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没大没小的东西！真是没了王法了，不知道孟老师教你的那些道德经都教
到哪里去了，连你老娘的玩笑也开得出来！」娘果然生起气来张口就骂，「你以
里弄来的这种不要脸的吓人念头？光是想上一想，都羞人答答的，就不怕别人指
着脊背骨吐唾沫淹死你？」
「敢做就敢当，管别人怎么骂的好！那是那些找不到野汉子的女人心里不痛
不了要受穷的，凡事都不要贪得无厌，有个度才是好的！」
「话说得容易，这道理我也明白，可是到了那头上，男人像条发了狂的饿狼
一样，由不得我了哩！」我说，按我的经验，经过的三个男人中没有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