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多好的机会……「
克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手将被沿轻轻地顶起来,一时间被窝里窜出了暖
呼呼的香味,味道强烈而馥郁——这是我熟悉的野蔷薇的香味,三年前她就开始
这边调换位置方才妥当,那边就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吓得两人赶忙屏气凝
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谁知厨娘只是反手到后脑勺上挠了挠痒痒,身也没翻
一个复又睡了过去。吃了这么一惊,克军便被拘束了手脚,像根木头似的躺着一
「想了半夜……又冷……」他将冰凉的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说道,想了一想,
「鸡笼里交过三遍了,估摸着天快亮了呢。」
我撑起头来往窗户的方向看了看,果然隐隐地透进极其微弱的光线来,屋里
小腹上,熟练地将男人的皮带扣无声无息地解开,探到热烘烘的内裤里一摸,那
肉棒早硬得橡根粗大的木橛子似的烫着了我的手心,便掏将出来握在手里轻柔地
把玩着。
抽动起来。
「唔唔……痒……」厨娘低低地呢喃着,缓缓地抖动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合
着手指上不紧不慢的抽插节奏。
个指尖的指头吞了大半截进去。
我见她如此举动,便知道她在纵容我的侵犯,依旧用似睡非睡的声音说道:
「姐儿,我就是摸摸哩!」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似乎在梦里听到了门响的声音,心里一惊便睁开眼来,
黑暗里有个影子窸窸窣窣地蹭到床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弱弱死呼了一
声:「克军,是你来了么?」
种慵懒不堪的声音应道:「唔……天亮了……」赶紧给吓木了男人使了个眼色,
用嘴朝下面肉穴的所在努了努。
克军又抖抖索索地伸着指头下去了,这次明显勇敢了许多,没有作任何停留
似的往后一抽,手中重重地撞在我的奶子上。
不妙!这下厨娘肯定要醒了!我不由得在心里暗叫一声,还好乳肉本来丰实,
要是手肘是撞在肋骨上,我准会痛得张嘴叫起来了。
下面的大白屁股果然不着一根衫,根部夹挤着那馒头般的白净的肉穴,指头
向那紧闭着的暗红色的肉缝上迟疑着探下去,就差颗米那么远的距离的时候滞了
一滞,停住不动了。
的脊背,一直来到她的小蛮腰上,吻着了白玉锦团般的两瓣臀峰,中间一股缝隙
越来越深……这活色生香的胴体,即便是身为女儿身的我也当不这致命的诱惑,
将口水「咕咕」地往肚里吞,克军也是如此——我伏在他肋骨下也能清晰地听见
在他的嘴唇上,他这才歇住了。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光,我看见了厨娘那一头乌黑
的头发散乱地被头压在枕头上,下面是一截如瓷瓶一般光滑洁白的脖颈,耸起来
的肩头丰腴而又不乏完美,这种柔和的肤色一直向下延伸——也许是半夜里的啥
「二姐儿,你昨晚被日得疯了吧?这是说的疯话呢!」厨娘说道,一点也不
相信这事能成真,「要是你真能变成男子,那就是我捡着个大宝贝了,随便你怎
么日,我也不得怨你半句,还得好好地谢谢你啊!」
用这种野花给我泡澡,到现在她自己还保留着用野蔷薇泡澡的习惯,从来不曾间
断。
克军贪婪地嗅着,嘴里喃喃地说:「好香的味道……」,我连忙伸过手去按
动也不动。
我以为他在等待时机,等了半响还是不见他有任何动作。眼看屋外的光线渐
渐地加了强度,屋里的物事轮廓已然清晰起来,便低声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的物事模模糊糊地显出了轮廓,连忙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赶快睡过来罢!等
天亮了,就要坏了好事了呢!」说完从被子里爬起来从他的身子上越过去,让他
挪进身子来睡在中间。
他也不出声气儿,解开被子钻进被子里来和我躺在一块,半响才在我耳边低
声说:「她还没醒?」
「没,你怎么现在才来?外面是啥时候?」我问道。
「亲亲……快活死我了……轻……轻……点弄着哩!」厨娘意乱情迷地吟唱
着,杂乱无章地低喘着,
「姐儿!你舒服吗?」我伏在男人的脖颈上柔声问道,厨娘「嗯」了一声,
更加鼓舞了男人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勤了,听那越来越响亮起来的「嘁嚓」声,必
是肉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开了。在女人高高低低的吟唱声里,我伸手绕到男人的
「讨厌鬼!」厨娘低低地骂了声,却不转过身来。我便大了胆子将男人手肘
往前轻轻一推,整个指头便没入了饱满的肉团中,插得女人又是一声娇滴滴的低
吟,将屁股蠕动着摇晃起来。克军也很知趣,便屏住呼吸将手指在肉穴里浅浅地
便将指尖轻轻地按入了紧闭着的肉缝,引来厨娘浑身剧烈地一震。
厨娘嘴里「嘤咛」地哼了一声,还是那种懒洋洋的腔调:「别闹了嘛!都还
没睡够的呀!」嘴上这么说,却将屁股往后一翘凸露出来,不经意将刚刚陷了一
还好厨娘只是伸手摸了摸屁股,用黏黏糊糊的声音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别
胡闹了,二姐儿……」复又没了动静。
原来厨娘是误以为我无意中触碰了她呢!我灵机一动,便用一种刚睡醒时那
克军紧张地扭转头来看了看我,舔着焦干的嘴皮露出胆怯的目光,看得我心
里直发毛:这是要半道上打退堂鼓吗?便忍不住碰了一下他的手肘,指尖「突」
地一下戳在了细小的褐色阴唇上,厨娘浑身抖了一下,吓得他像摸着了火苗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地扑腾不止,呼吸声也愈见粗重起来。
克军的手似乎在打颤,微微地颤动着伸向厨娘的屁股下面。看着他像个初经
人事的少年那样紧张,我只是觉得好笑:真没出息!至于害怕成那个样子的么?
时候,想必她已经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这将使克军的行动更加便利。
随着被子的边沿被男人的手一点点地提高、掖转,弥漫在屋子里的光线便及
时地填充而入,如一张无形的嘴巴吻过厨娘微翘而好看的肩胛,吻过她那白光光
也许是白天在马车上颠簸了太久,我浑身渐渐地泛起阵阵酸痛来,骨头想要
散开了似的,便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厨娘往后絮絮叨叨地说了些啥,都听得不
是很真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