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歪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呜呜呜」地啜泣起来。
见我眼泪从眼眶里流了下来,孟超也慌了神,忙搂过我的肩头来靠在他的胸
膛上,用手紧紧地拍着我的肩头,像哄小孩儿一般柔声说:「你别哭!别哭!这
推开房间门进了屋子,孟超却在在床沿上闷闷不乐地坐着,一脸心事重重的
样子,「你怎么了?凶神恶煞的……」他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都是这可恶的淫妇给闹的!」我余怒未消,正找不到撒
听不出来,也算是妄自活在世上二十七八个年头了,你说是不是?虽然有些话说
得过分了些,可是我说这些话的目的也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也是一时气昏了头,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站起来狠狠地大声说道:
我还是头一遭干这种坏事儿,心里「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在厨娘身后立
了还一会儿,紧张得额头上都冒出热汗来了,见她就快忙完了,才怯怯地叫了一
声「姐姐」。
「不过,我可不插手这事儿,你也别弄出人命来才好!」
「那是当然,我保证不会将事情闹大,」孟超拍着胸脯说道,「你只要将人
哄到房间里来,把人交个我就好了,其他的啥也别管!」
么?完了厨娘可要恨死我了!」
「使得!使得!到时候,我们就是一条绳子上捆着的蚂蚱了,谁也脱不了干
系!」孟超十分肯定地说,见我仍旧还是犹豫不决,便无奈地将双手一摊说道:
啊!」
「名节!名节值几个钱?」我张口就来,在我的脑袋里可没有「名节」这个
说法,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不打自招了,脸上一下便挂不住了,嘴里却
「这真是太好了!」孟超一拍脑袋,俯下身来神神秘秘地说道:「接下来就
要看你的胆量了,成不成全在你身上!」
「看把你高兴的,你都还没告诉我是啥办法!」我一时间就如坠在五里雾里
长舌妇的嘴巴,就谢天谢地了!」
孟超一拍双掌,高兴地说道:「你这样说的话,那敢情好!其他人啥时候回
来,我得看看时间够不够?」
道,'防人之口,甚于防川',那现在如何是好?」我抬起泪脸儿来说道。
「别急!别急!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他伸出粗糙的指头来将我脸上挂着的
泪儿揩干了,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着,一手托着下巴认真地思量起来,
最初我刻意的可是他,要是没下聘礼,这事儿就犯不着这般折腾了。
「你可别这样说,我又不是神,能知道如花似玉的二姐儿看得上我?要是这
样,我死也不到县城里去打工,就眼巴巴的守着你!」孟超委屈地说,事实上也
晚的事情!」我带着哭腔说道,要厨娘保守秘密,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对
这事我可是不敢抱一丁点儿希望。
「说出了还不好呀!又没过门,别人不要你我要你,不就得了!」孟超涎着
句话要儿问你呢?」
我只得收住脚步坐回了桌子边,心却早跟着男人飞到外面去了:他屁也不曾
放一个就这样出去了,不会就这样见不着了吧?思量及此,便叹了口气不耐烦地
不还有我的嘛,我虽不是啥大丈夫,却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道理,再说,
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还没向别人说呢!」
「你在家的时候又不是不知道,她可是出了名的长舌妇,说出去,还不是早
气的地儿,便将矛头对准了眼前的男人一股脑儿地撒起泼来,「都怪你,死皮赖
脸的非要干,说啥'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一干就没天没日的,饭熟了都
不知道,这下好了,都被那淫妇听见了!刚才拿话来糟蹋我来着呢!」说完一屁
「啥时候轮到你来管这事儿了,你只顾将你的饭做好就得了,我喜欢和谁弄就和
谁弄,弄死弄活干你啥鸟事?!」说完气冲冲地跺着脚走了出来,只剩下身后一
桌子的碗碟晃荡着「咣当咣当」地响个不停。
在抵赖:「姐姐,我这是敬重你,你可不要胡乱猜测,我和他清白的很……」
「清白?!」厨娘冷笑了一声,向来和善的她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我是外
人,本来犯不着我来说你的,可你也别把我当小孩子来糊弄,如何我连那事儿也
厨娘「啊」地惊呼了一声,慌张地转过身来,不停地拍打着胸脯
计划已定,我便擦干了泪痕鼓起勇气下了床走了出来,一直走到厨房里来找
厨娘,她正弯着腰在扒拉着碗筷,撅着个圆滚滚的肥屁股往锅里舀热水,根本没
有注意到有人走到了她身后。
「要是你觉得良心上过不去,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吧!好吧!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像过街老鼠一样,走在
路上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地骂着浪货!」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一般,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孟超把脸凑过来,压低声音在我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听得我心惊胆
颤地把头直摇起来,忐忑不安地说道:「你倒想得真美!这么缺德的办法,使得
我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地上的日影说:「这才过了晌午呢!姐姐妹妹放了
学,从学校到家里太阳刚好要落山,你爹一般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才进家门,我
娘和我爹的话,又要晚得多……」
「办法嘛!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道你乐意不乐意。」他走到我跟前紧张地搓着
手掌说道。
「都这时候了,你还要问我乐意不乐意?」我哭丧着脸说道,「只要堵得那
是如此,那时候年纪都小,也就是打个照面笑一笑而已。
「算了!算了!三生石上写着的姻缘,谁也改变不了的,」说这话的时候,
我不禁有些绝望——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注定的不到我心仪的男人?「你也知
脸笑嘻嘻地说道。
「呸!这些年你都死哪儿去了?人影也见不着!人家袁家聘礼都送来了,你
又平白地冒了出来!」我恨声怨道,抡起粉拳在他的胸口「通通通」地擂打起来,
说:「你说吧?我听着的呢!」
「我说二姐儿,你也别怪我多嘴!」厨娘掏出手帕来油腻腻的嘴唇抹了抹,
说道,「你都已经许了人了,有些事儿恐怕还得注意些,传出去可是要坏名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