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的男人的「鸡巴」了!一时间我的心里就像有头小鹿乱踢乱撞似的「咚咚
咚」地狂跳起来,心跳的声音大得我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
可是这鸡巴却比我料想的小了许多,当下便有些隐隐地失望起来,不过转念
一滑,便穿进裤腰钻到了曾瑞的裤衩里。在那热气腾腾的裤裆里,我的手先是摸
到了一片细细绒绒的毛发,跟我的下面一样,也是卷曲的、糙糙的——可是,厨
娘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男人下面也长着毛呢!
皮渐渐的沉重起来,我才下定了决心——我害怕着一觉睡过去之后就到了天亮,
到那时候就是要后悔也来不及的了。
主意打定之后,我便大了胆子抖抖索索地探过手去,指尖在半道上碰着了曾
「就这样,干!」我低声命令道,曾瑞应了一声,屁股往下一沉,那肉棒就
往肉洞里直钻了进去,霎时间痛不可当,我「哎哟」一声叫唤慌忙将屁股往后一
推,刚刚插进去的肉棒又脱了出来,「等等……等等……好痛的
有试一试了,便仰面躺着让他压上来。
曾瑞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喘着粗气翻身压了上来,我抓紧他的屁股挪
了挪身子,将他的肉棒对准了我大腿中间,用力地将他的屁股按下来,却杵到下
的阴户里戳过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得到那肉头陷到了我肉瓣里,就在尿孔那里
「突突」地跳动,却没触到下面的肉孔。我挺着臀部来将就他,弄了半天还是不
得其门而入,急得我的额头上热乎乎地冒出了好多汗。我只得又转过身来将屁股
的呼吸声,撇下我一个人在黑暗里不能成眠。
院子里的墙角里,蛐蛐一声声地欢叫着,撩拨着我悸动的心弦。我的满脑子
里老是晃荡着厨娘描述的男人的鸡巴:香肠那般大小,软的时候像条死蛇一样,
……把你的鸡巴,放到我的肉沟里……来试试,试试……」呼吸一直在喘个不停,
我连句话也说不利索了。
曾瑞还是没弄不明白,惴惴地问道:「放到里面去干啥?干嘛要放进去?」
心里有个声音在呻吟着:「就是它了,我要……要……」
我侧转身来向着他,将屁股挪过去贴着他的胯骨,一伸手将他的身子扳转过
来对着自己,那鸡巴刚好抵着了我的肉丘,杵得肉穴里奇痒难耐。我一手穿到他
曾瑞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我本来就知道不一样!你是女的,我是男的,
不可能是一样的啦!」手掌却在覆在我的肉丘上又抓又挠的停不下来,弄得我情
不自禁地哼叫起来,屄里果然痒酥酥地闹腾开了。
「姐!」曾瑞突地在黑暗问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本能地将手缩了回来,
他扭头对着我说:「你……你这是在干嘛呢?」
我连忙「嘘」了一声,他便不说话了,我竖起耳朵来听了听身后的妹妹,她
我的手就这样盖在那软塌塌的肉条子上,为了多感受一下而舍不得拿开,谁
知那叫「鸡巴」的东西竟如活过来了一般,在手心下舒展着萌动起来……对这样
的变化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反而觉得十分有趣。它顽强地顶着我的手掌,一
曾瑞,发现他还穿着衣服,便转过身来低声说:「你怎么不将衣服脱了睡呀?天
气这么热,你瞧瞧,我都脱了的咧!」
曾瑞「哦」了一声,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后,
一想:曾瑞还没长成真正的男子嘛,当然要小些了!再说我也对厨娘描述的疼痛
心有余悸,还是小些的好,就算插到我的阴户里,也不至于疼得厉害,而我的期
望也止于尝到那滋味便好,小一点又有啥打紧呢?
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知道往下定有那叫作「鸡巴」的东西,便将手掌又往
下滑了几寸远的距离,果然碰着了一根软乎乎的肉条子,上面的皮肉软塌塌地有
些发烫,在手心里感觉起来很是舒服,一动不动地橡根死蚕——这一定就是厨娘
瑞那暖乎乎的身子,他仍旧睡得跟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我确认到这一点之后,
便大了胆子将手掌滑到他的小肚子上,那里因为曾瑞的呼吸正在一收一缩的。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也由不得我再退缩了,手掌像条蛇一样飞快地
硬的时候橡根铁棍子——这丑陋的东西竟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强烈的诱惑力,而
今男人的鸡巴伸手可及,我却不敢轻举妄动。
我就这样在黑暗里巴巴地睁着双眼,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过去,直到眼
面去了,连肉瓣的边都没有碰到。这可急坏了我,懊恼地将他的上半身推起来,
大大地分开双腿,叫他双手撑在两旁爬在大腿中央,伸手牵住那摸不清东南西北
的肉棒抵在屄门上。
对着他,叫他从后面弄,他气喘吁吁地戳了许久,还是进不来。
「唉!」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后面也不行,这样吧,你爬到的肚皮上
来,从上面往下弄试一试!」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功,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
「傻蛋!」我低声骂道,这脑袋还真是不开窍,「你别……别问这么多了,
听姐姐的话,放进去……就好……用点力……才能弄得进去!」
曾瑞「哦」了一声,在我的手掌的引导下努力地挺动着屁股,一下下地朝我
的脖颈下面紧紧地搂着他的头,一手抓着那火热坚硬肉棒便往屄洞里带。
「姐……你这是要干啥?」曾瑞颤声问道。
原来他也不知道男女间有这好事呢,我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地说:「你……你
「嗯……你真讨厌?」我轻声娇嗔一声,复又伸过手去抓着了他的鸡巴,那
家伙已然如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我剩下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腰上的裤
衩脱了下来,好让他的手在我的阴阜上自由地游移,在那迷乱而温柔的抚摸中,
那匀细悠长的鼾声依旧一如既往。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摸索着抓住了曾瑞的手掌,
导引着它来到我的小肚子上,放到我的花裤衩里,口里低声说:「摸摸……摸摸
二姐的这里,是不是跟你的不是一个模样?」
点点地肿大、坚硬……虽然没有香肠那么大,但是比起之前可要大得多了。我用
手不松不紧握住这根不安分的肉棍子,轻轻地捏一捏,它便如回应似的在手心里
「突突」地直跳,这真是个神奇顽皮的家伙,翘起来就不愿回到之前的状态了!
半晌又怯生生地说:「姐,我还是有点冷!」我只好扯上棉被来将他盖住。
虽然我对自己的计划早就烂熟于心,可是到了这当口,不知道为什么又害怕
起来,迟迟不敢有所行动。可曾瑞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不大一会儿便响起了均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