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尽管是心里担忧,面上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想,留给方默的,无论是什么,都应该是最好的状态才对。
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纠结的时候。
“大哥。”陆策阳喊了一声。
“军长有点忙,让我来转告你一声,任务不能再拖了。”候钦说道。
他知道陆策阳心里想的什么,他不想将方默一个人留在东区,也不想方默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回池镇。
看方默稍稍有些惊慌的眼神,手足无措的模样,陆策阳心里一颤。
他心里是相信方默的,但她的表现太让他意外,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事的话,如果方默真的在乎他的话,会对周学兵的一个电话满不在乎,而不是被这一个电话影响。
整整一上午,陆策阳有力气发不出来,全都用在了训练上头。
在她没有恢复记忆想起来关于周学兵的事之前她不能够去找陆策阳说叨。
这并非是不信任他,而是不信任自己以前。
结婚前原主去乌镇找过周学兵,那么,既然没有那啥,那么干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好啊。”候钦闻声,突然大喜,“说来听听,有线索就是好的。”
任务不能在拖了,按照情况而定可能是今天,也有可能是明天,总之上面一句话,他就必须去。
,一般人呢是跟不上她思维的。
曲扶雅说如果谈成了她就来一趟津洲,顺便看看方默。
院子外头,钟玉凤拉着小佳丽走着,“我要进去找姨呢!”
“周学兵的事你不用在意,他也不一定是假公济私,甘疆那么老远的地儿,他能管得那么宽?”候钦笑着拍了拍陆策阳的肩膀,他还不知道周学兵打电话给方默的事。“就算他要来干涉,那也用不着他,再说了,方默对你的感情你那里不知道,只要两个人相爱,谁能破坏?”
“大哥,军长前几天跟我提到了间谍的事,或许我有一点线索了,目前还没落实。”陆策阳故意扯开话题,那些毛巾擦了擦汗水。
像是淋了雨似的一身汗,汗滴落在结实健壮的肌肉上,丝丝滑落。
可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性,没有办法去动摇,那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信仰。
他必须去做,估计最少要一个多月时间。
陆策阳从来都不是一个扭扭捏捏拖泥带水的人,可此刻,他怕离别。
候钦从里头出来的时候,陆策阳还在训练,刚才叫人来喊了他几遍他都当做没听见似的。
“策阳!”候钦走了过去。
陆策阳这才挺止训练。
陆策阳一上午时间专注于训练当中,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
周学兵已经打电话过来了。
是在向他挑衅还是怎样。
“找什么姨,快跟我回去!”钟玉凤不悦道,小孩子不能惯,一惯就容易惯坏,这是她的名言。
方默站在屋里没有出去,也没有喊一声打个招呼。
自己此刻脑袋都是懵的,满腔心事不知道跟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