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怕我不信似的加了一句:「本小姐向来说话算数。」
我心中暗恼,这真是何苦来哉!若我没有记错,我与李惜柔应该没有任何过
节罢?但这刁蛮女却为何总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非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
不过冷也是冷到家了。
一时间我忽然有些糊涂,我不是被她一脚踢倒在院子里了么?怎么又跑到她
房里来了?莫非?我心里掠过一个念头,不过这似乎不太可能呀?
房里搂着春梅俏丫头亲热,微一侧身,不想撞上坚硬的墙壁,吃痛之下顿时恢复
了神志。
这是哪里?
如果刚才还仅仅是怀疑的话,那么现在,我已经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潘金
莲是真的出现了!这名垂千古的风流荡妇,在我乍到北宋之初,便曾让应伯爵四
处打探,却始终难觅芳踪,现在终于还是要按着预定的剧情登场了吗?
潘金莲!
难道是潘金莲出现了!?
「西门,你爱过没有?」武松见我良久不答,便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
又是几杯酒下肚,武松的话便渐渐地多了起来,我们谈论的焦点也渐渐地转
到了女人的身上,突然间,武松没头没脑地问了我一句:「西门,你爱过一个人
没有?」
了某些大人物的逆鳞了,既然知县老爷都如此说了,我看都头不若就此算了罢,
也乐得省心些。」
武松点点头道:「西门公子所言极是,我也算是明白了,那凶犯就窝藏在飞
呜,妈的,李惜柔这刁蛮女下脚也太狠了,不过我的抗击打能力似乎也差了
点了!
嗯,看来,学点儿保命的武艺倒是很有必要呢!
我要的酒菜很快上齐,顺势替武松满上一杯,两人碰了一杯,滋溜一声干了。
上好的米酒下肚,武松再叹息一声,说道:「说来真是奇怪,那黑汉在闹市
酒肆恶意杀人,在下率人苦苦追缉,眼看有些线索即将此獠捉拿归案了,不想知
我微微一笑,目光假装不经意间落在了他的酒壶上,笑道:「武都头有何烦
心之事?怎的一个人躲在街角借酒浇愁?」
武松的脸色猛地一沉,然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唉,不提也罢!」
早有见机的小厮上前接过我的马缰,我顺势在武松对面坐了下来。
武松自饮自酌,竟是斜也不斜一眼。
我摇摇头,看来武松的心事还不是一般的沉重,连起码的警觉心都丧失了。
人赫然便是武松,阴沉着脸,似有满腹心事,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倒酒。
我略略一计较,便下马走到了酒摊前。
这样的酒摊在清河县,一到了夜里便比比皆是,比起二十一纪世来,北宋年
警告你莫要插手!事关飞马山庄的机密,不是你管得了的!」
我心里一顿,看来飞马山庄还隐藏着许多我所不知道的秘密呀!不过,说实
话,我对这些秘密并不感兴趣,现在我只想早些离开这儿,这危险的地方我是一
的草莽汉子在嘲笑我连个娘们都打不过了。
我头沉如灌了水银,心里的恼恨却是一阵胜过一阵!
这不知好歹的李惜柔,妈的,总有一天要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做男女有别!奶
我闷哼一声从床上坐起身来,起身便走,再不理睬这刁蛮女。
我惹不起,总还躲得起。
我前脚跟才走出她的厢房,后面便传来她的声音:「还有李逵大哥的事,我
李惜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是猜中了我的心思,冷声道:「若不是爹爹吩
咐,我才懒得理你!西门庆!我警告你,别仗着爹爹关门弟子的身份胡作非为,
如若不然,我——我定然令你不得好死。」
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里!」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打了个冷颤转过头来,
正好看到李惜柔冷冷地瞪着我,娇靥发青一副恨不能吃了我的模样!美是够美了,
下一刻,我的意识彻底丧失。
第二十九章把酒夜话
迷迷糊糊中醒来,只觉幽香入鼻,不由魂飞天外想入非非,错以为尚在自己
我吸了口气,强抑住胸中激荡,不敢开口说话只能凝重地点了点头。
「真的!?」一丝急切的神情在武松的眸子里浮起,武松突然伸手握紧我的
手,沉声道,「你快给我讲讲,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心里霎时咯顿一下,本能地感到武松这一问并非随口而出这么简单,定然
是大有深意在其中!一想起武松的身份,再联想起他将会接触到的人,幕然间,
我在心里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有一种无可名状的激动在我心里澎湃起来!
马山庄,只是飞马山庄的庄主李纲曾是前朝大将,交际颇广,唐知县怕担干系避
而不查也是情有可愿!也罢,来,咱们喝酒,不谈这些鸟事。」
我顺势与武松碰杯道:「来,干了这一杯。」
县老爷获悉后非但不曾嘉奖,反而将我等痛骂一番并严令今后不得再插手之事,
端的令人好生蹊跷,真他娘的鸟受气。」
「原来竟为这事?」我恍然道,「看来不是那黑汉大有背景,便是都头触动
武松终究是习武的直爽之人,不习惯拐弯抹角,我猜他有心事,他便径直承
认了。
「何不说来小弟听听?说不定还能排解排解。」
「小二,给本公子来一壶上好的米酒,再切一斤牛肉,要香油凉拌的!」
小二答应一声,抹干净我面前的桌面,忙活去了,声音终于惊动了武松,抬
头向我望来,发现是我,似乎有些意外:「西门公子!?」
间的夜市也一点不逊色,杂耍的、卖艺的、喝小曲的、还有叫卖珍稀玩物的,甚
至还有鹰鼻蓝眼的波斯妞当着大街卖弄风情,像这些夜宵酒摊,更是通宵达旦地
营业。
刻也不想呆了。
返回清河县城,路过东城的时候,我忽然收住了马缰。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我熟悉的人,正坐在街角的酒摊上喝闷酒,那个
奶的,武功好就了不起了?忽然间,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掠过,我将李惜
柔剥得一丝不挂,然后用皮鞭狠狠地抽她娇嫩的臀峰,在我陷入昏迷之前,我脑
海里浮起一丝邪恶的微笑,或许,李惜柔这刁蛮女是个受虐待狂亦说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