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些蹊跷,联想起大哥西门青刚刚答应替我娶回李瓶儿,转眼间便发生了这
案子,加之宋江跟西门青又是好友同窗便越发让人生疑。
当然我绝不会蠢到将这疑虑告诉别人,更不可能去当面质问西门青,对我来
解尽天下所有疑难之事,作古往今来头一号天机鬼才!」
第二十二章一命呜呼
且说花子虚一案,宋江一句案情不明将他跟花二两人一齐投进了大牢,这案
拜宋大人为师,定能学到许多新奇古怪的玩意,尤其是这断人悬疑,最是我应伯
爵所素喜,真可谓是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呀,哈哈哈——」
我摇了摇头道:「瞧你高兴的,有那么值得高兴的么?」
那庄丁眼尖,老远便看见了我,大声招呼道:「二少爷,你来的正好,老爷
让小的务必请上南山。老爷早年收下的大弟子
你看她那水汪汪的眸子,幽怨的神色真是让人见了心生怜惜。
丧队终于走过。
「驾!」我心里畅快,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胯下的良驹便甩开四蹄,如风卷
之间便夺走了花子虚的性命,简直跟割到一枚草茎无疑。若是有一天,西门青知
晓我已经不是他亲弟弟——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往下想。
我从寒冷中回神,正好看到李瓶儿也向我望来。
这真可谓是飞来横喜,这花子虚想来定是身体积习已久,受不了这狱中苦楚,
终于卒于狱中!幕然间,我心里念头一闪而过,全盘明了啦大哥西门青的算计,
这可真是一招妙棋啊,真可谓是杀人不落痕迹,纵然将来上面追查起来花太监之
看来这应伯爵也并非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还是有他的爱好和抱负的,他既有如
此爱好,岂非与大宋提刑官里的宋慈极其神似?弄不好,这厮将来也是一断狱神
手也说不定。
「夫君啊,你死得好惨哪,你一走了之扔下我孤伶伶一个弱女子,可让我怎
么活呀?」
我心里一动,这声音怎么听着如此熟悉,定睛一看不由张大了嘴巴,那可不
我胡乱应了一声,顾自离了家门,纵马直趋城外。
左右无事,纵马南山顺便习武倒也是美事一桩。
快经过县衙的时候,前面忽然传来哭声震天,我不由得慢下马步,避走街边,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大哥西门青从外面回来。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去?」
「大哥,小弟闲来没事,想上南山找李庄主习些兵法武艺。」
忽然间,我想起了李纲。
这枪法是他给我的,想必对这枪法了如指掌,或许他也知道这其中的玄机,
能教我这玄虚的枪法也说不定。
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书房里研习那本「烈火枪法」。
那「烈火枪法」上虚浮的人影似乎只有我一人才能看到,我拿春梅和嫂子月
娘试过,她们都没有发现书页上空跳跃的人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的呀?什么时候能够教教在下,嘿嘿,在下自幼便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十分好
奇。」
「是吗?」宋江灼灼有神的双目一亮,凝视着应伯爵道,「不想应二少兄还
说,得到李瓶儿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花家的财产究竟属谁?花太监究竟是谁杀的,
我是一点也不关心。
虽然花子虚被投进了大牢,但我为了避嫌,也就再不敢越墙去和李瓶儿幽会,
情也由于过去已经许多年,那唯一的涉案人员李翠花也早已经下落不明,自此案
情走入死胡同,一拖便是半月再无任何进展。
这案子虽然审来证据确凿,宋江也不像是在冤枉花子虚,可我总是隐隐觉得
「你是知道的啊老大。」应伯爵笑道,「我和谢希大那厮可不一样,那厮是
弄刀弄棒心里只想着将来从军杀敌,做他的大将军,老大你么,从小又生得风流
倜傥,漂亮娘儿们见了你都一个劲往你身上贴,而我呢,嘿嘿,专一的爱好就是
这时候,唐知县处理好了方案前来相请宋江进后衙饮酒,我和应伯爵便趁机
告辞。
出了县衙,应伯爵仍然兴奋莫名,频繁击掌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能
残云般冲出了清河县城,广阔的原野再次在我面前展显开来,心情大好之下,我
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使劲策马狂奔,一头冲进了上南山的官道。
我正策马狂奔之间,迎面忽然驰来一快骑,看那服饰分明是飞马山庄的庄丁。
这骚货,虽然刚死了丈夫,哭得也是有声有色,但我一看便知她是虚张声势,
你看她,一边哭得如此伤心欲绝,一边居然还有心思向我暗抛媚眼,眉目传情。
我笑着摇摇头,看来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得越墙一次,会会这小娘子了。
死并非花子虚所为,可花子虚之死也是因为案情不明,受不了牢狱之苦而致。
忽然间,我心里感到莫名的冷意。
还真没看出来,西门青和宋江如此斯文之人,心思居然如此缜密恶毒!挥手
是李瓶儿吗?他这戴着一身重孝?莫非!莫非?
狂喜从我心头掠过,凝神一看,果然看见李瓶儿后面的棺木上写着「亡夫花
子虚」字样。
虽然平素里以前那西门庆定是骄纵惯了,但撞上这出丧的总是晦气,还是避开些
的好。
凄凄哀哀苦的哭声自前面传来。
西门青的脸上流露出欣慰的神色,点了点头道:「恩,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建
功立业为重,如此甚好!只是注意路上安全,去吧。哦对了,将伯爵也叫上吧,
多个人也多个照应。」
老实说,我并不十分热心习武,只是这枪法的出现方式委实离奇,忍不住勾
起了我的好奇心。虽然我不热心习武,那是因为我知道习武实在太苦,若能一踌
而就成为武学高手,那自然就又另当别论了。
不过,那人影虽然气势摄人,舞弄玄黑大枪的枪法也似乎极厉害,但我研习
了三天,愣是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心里不由得十分泄气,纵然它是一部稀世枪
法,但我若学不会那又何屁用?
有这等爱好?也罢,本官在这清河还会逗留一阵,二少有空可来驿馆,本官知无
不言,言无不尽便是。」
「真的!那太好了。」应伯爵几乎喜得手舞足蹈,倒让我对他多了分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