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啊。”
“我们过两天再来,你们先和钢琴排吧。”
“行,再见。”
“你很坚强,但是还不够坚强。”
接下来练习,我尽量不去想歌词的意思,排了几遍下来,效果非常不错。
有个女生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这首歌感觉好悲伤啊。”
“小柏?”于江喊我:“到你了。”
万静说:“休息会吧。”
我坐下喝了点水,万静坐到我身边,拿出歌单:“我以前在美国时接触过法语,不过因为用的太少了,就忘了。”
他能告诉我,他能告诉我,
我并不是无缘无故的来到这个世界;
和他讲讲我的童年,
新生晚会在军训结束的第二天,请的都是大二大三大四的,甚至还有同院的研究生老师教授,我们的节目排在不前不后。
我笑:“我开玩笑呢。”
他想了想:“你早点说就好了。”
“哎呀,我真的说着玩的,要是你们上台,谁还听我们唱歌啊。”
我无语:“你就不能记点好的?”
戚斯年轻笑:“那你得做点好的让我记住啊。”
我说:“三哥,你借点老师给我伴舞吧。”
我们先合唱了一变,童若妍给我们指出了很多要注意的地方,童若妍就是学声乐的,她的指点很专业,果然接下来我们的合唱进步很大。
于江看着很欣慰:“这样才对嘛。”
大家用眼神杀死他。
晚上我把这件事给戚斯年说,他问我:“万静?”
“对啊,艾南伊的哥哥。”
我偶尔给戚斯年提过艾南伊,戚斯年有点印象:“我想起来了,就是上次你们一起去把别人打了是吧?”
她们骂于江:“你就不能好好选个歌?”
于江嘿嘿笑:“这不挺好的吗?咱们就等着一鸣惊人吧。”
下午万静他们走的时候,我去送他们。
我笑了笑:“很正常,说不定过几年你连英语都不会说了。”
万静揉揉我的头:“因为我放下过去了啊。”
我感激的看着他:“我也不想去想这么多,只是有时候忍不住。”
他缺席的我的童年,每一天,
如何打破层层围绕的孤独......”
我唱完了我的部分,陷入了沉默,甚至忘了接。
我又说:“星期五你要来吧?”
“来啊,”戚斯年说:“你表演我能不来?”
万静后来又在演出前来了两次,他们下来应该也练过,而且这首歌是个童声合唱,为了符合我们成年人的声线,他们加了些自己的元素,反倒更附和原唱calogero的风格了,在合唱加上了架子鼓,显得更加震撼。
“真的假的?你们什么时候演出啊?”
“这个星期五。”
“那有点急啊。”
下午的时候,万静他们就和我们准备合一次。
钢琴声响起,我先唱起了独唱部分,不知道是不是配乐的原因,我渐渐陷入了歌词。
“我只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