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为什么想起了邱莎莎,我却无法启齿,我只能说:“三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不会,除非我死了。”
“胡说什么呢死不死的!呸呸呸!”
我叹气,把歌单拿给他:“这是我们这次要唱的歌。”上面每句话我都标注了中文意思。
戚斯年沉默了一会:“不想去就别去了。”
“倒也不是不想去了,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我看向他:“你说为什么有时候明知道别人不一定要爱我们,却还是如此无法释怀呢?”
其实这并非一首弘扬父爱的歌,而是孩子渴望父爱的歌。
“会不会有一天他给我传来简讯,缺乏父爱并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
这首歌一度是我的死穴,特别是在我爸再婚的那几年,我几乎不愿意听到这首歌。
我看了一下歌单,居然是“si seulement je pouvais lui manquer”。
我无语:“这不是讲父爱的歌吗?”
“ il suffirait simplement ,qu\\\'il m\\\'appelle, qu\\\'il m\\\'appelle .d\\\'ou vient ma vie certai pas du ciel .lui rater mon enfance .son abseous les jours,ent briser le silence qui l\\\'entoure......”我念了边歌词,于江笑:“你还会法语呢。”
“这么狠啊,你好歹怀念一下我啊。”
“所以你就好好活着啊!不准乱骑摩托车,也不要开车,不要横穿马路,不要做危险的事
“不管!反正你就说!”
戚斯年被我紧张的样子逗笑了:“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
我将头埋在他怀里,沉默不语。他轻声说:“怎么了嘛,恩?”
“好什么呀,全是男孩,都交不到朋友。男孩也都歪瓜裂枣的。唉,都是家里非要我选这个专业。”
我心里面五味成杂,正巧有人叫我,我赶快过去。
还是上午那个男孩,他跟我介绍了一下自己:“我是于江,大三的,负责声乐,这次我就看上你一个。”
戚斯年停下脚步,认真地对我说:“小柏,我没说笑。”
“我也没说笑,你快说‘呸呸呸’,别说死不死的话。”
“你咋这么迷信,我又不会死,我身体好得很。”
戚斯年把我搂进他怀里:“因为你爱他啊,傻瓜。”
他揉揉我的头:“你还有我呢。”
我点头:“每次难过时,想到你还在我身边,就没那么难过了。”
“准备一下吧,明天上午过来训练。”
晚上戚斯年过来看我,因为我不用参加军训,我也就没穿军训服,而且他们晚上都要参加军训,所以我正好溜出校门。
戚斯年笑我:“你又找到偷懒的办法了。”
“兴趣学过。”
他说:“没关系,好听就行了,反正底下没几个听懂的。”
我看着这歌词,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我有些哽咽:“反正不准说死不死的。”
“不说不说,乖。”戚斯年像哄孩子一样哄我,帮我擦去眼泪:“哭得莫名其妙。”
我看着他:“反正如果你死了,我就去找个新男朋友,马上结婚。”
我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过奖了。”
“咱们声乐这一块本来需要的人不算多,整个大艺团加上你也只有五个人,平时也就负责领唱啊,活动时出个节目什么的。”
他给我了一张纸:“这是这次合唱的歌,你准备一下,明天我就会叫合唱队的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