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内心还算通明,至少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倒是让花艳紫高看了他一眼。
“那你现在要做什么?”冷妙竹好奇地问道。她对卫齐的遭遇了解得有限,只知道这个男人背负着堪比送死的使命。
“我……我……”
卫齐沉默片刻,开口回答道:
“不知道。”
“开心就是开心,难过就是难过怎么会不知道?你手刃了敌人自然应当开心。”冷妙竹说道。她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觉得卫齐此刻应该是开心的。
如恶魔一般,花艳紫畅想着如何把白衣霜的身体改造成最适合泄欲的玩具。
【】
即使停止了轮奸,白衣霜也依旧发出不明的导气声。
精潭中的美人就像是具艳尸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望着白衣霜高高隆起,像是怀了五胞胎一般的肚皮,花艳紫抬起穿着水晶高跟鞋的脚,踩了下去。
人也好妖也好,或者二者力量杂糅者也好,都算在生灵范畴之内。而像花艳紫这种以惨绝人寰的方式获得力量之人便会被视为污秽。而污秽是道的敌人。
“真是侥幸啊!”卫齐感叹道。
小透明顾雪翎谁也不理就在那眼观鼻鼻观心。冷妙竹苦大仇深地望着这个爱折腾人的老前辈。
花艳紫没兴趣也没时间管这个白衣霜。就打算稍微暴力一点。先强行操碎她的道心,使得她的修为散乱变得更加容易被吸收,至此白衣霜的剩余价值便已经被她榨干了。
之后便用药物和暴力手段强行破坏她的精神,将她变成一个哪怕是吃喝都要人照顾的精致娃娃。这种事情她做得多了……
白衣霜这么漂亮,制成一个大号娃娃也一定非常漂亮。交了差之后,是死是活也都不归她管了。
突然“噗啊”一声,白衣霜嘴巴一张便吐出了一团精液,连带着鼻孔里也是喷出了一股精水。
一精奴抓着白衣霜一直雪乳的乳尖,不断向上拉,把椒乳拉得老长,最后甚至把白衣霜的上半身都拉了起来。
这一动其他正辛苦耕耘着的精奴可就不乐意了。尤其是在她身下正在挺着肉棒边操弄着白衣霜的屁眼边射出滚烫精水的男人,一怒之下竟然用手死死抓住白衣霜的腰,锋利的指甲在其雪白的肉体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未等进屋,一股男人精水臭味儿和女人发情骚味儿杂糅的味道便冲了过来,寻常女子闻了必会皱眉掩面而逃,可花艳紫却无比熟悉这味道,推开了门,便有一股粘稠的浊精流了出来。
门内的是一副何等惨烈的景象。白衣霜如今也是凄惨至极。
这些精奴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争先恐后地见洞便想插进去,一连几番操弄下来光是他们射出的精水都快要把白衣霜淹没了。
这是她能想出的唯一能彻底摧毁这个男人的方法。至此,久违地喜上心头,花艳紫嘴角含笑,如是宣告道:
“我已经看见了你的末路。”
“在我彻底得到你之前我是不会消亡的。”
实力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什么每一次她都要鄙视自己的实力?自己不是已经完成了她们梦寐以求的目标,终极的长生了吗?
单单论起生命层次,畏已经独步天下。哪怕是根源之地的仙人也有身死道消的时候,可他不会,哪怕是被挫骨扬灰,存在被抹消,他也能马上原地复活。这不是说明他已经超越了仙人?不是意味着他已经跨越了那道天下人望之只能叹息的绝望天堑?
或许是一次又一次地被人否定,这一次畏破天荒地出口嘲讽道:
“那就算了,不过姑且给你一个忠告好了,我建议你不要试图去掌握未知的力量。”
“哼!”
花艳紫冷哼一声,不去与天斗还叫什么修玄?这种抛弃了人类一切情感的怪物永远无法理解这份逆天改命的浪漫。
这种轻佻的态度倒是无比惹人气愤,不过花艳紫身为老妖怪最耐得住性子,一脸平静地说道:
“我要听听你的意见,这东西可有什么弱点?要如何消灭?”
对于这种论外的东西不能说毫无办法,只能说是束手无策。是的,哪怕是顶尖战力花艳紫也无法破坏这一枚小小的种子,就如同当初的大佬们欲杀这秽物,使尽了各种手段却都束手无策最后只得封印了畏一般。
花艳紫看着心烦,冷着脸不悦道:
“我说,你能先停下来吗?”
“我正在兴致上呢!”畏头也不抬,直接回答道。
这枚种子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认知,不在天理轮回之中,或许也只有同样超然于物外的畏可以解答一二。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
“顾晓花,只要你和我做一次,我保证你舒服得不得了!”
说得再多也与对牛弹琴无异。这个男人根本无法称之为人类,仅仅只是一团秽物罢了。
素手端平一翻掌,一枚闪着微弱光芒的赤红种子浮于掌心,花艳紫直接问道:
“我拼赢了吗?”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曼妙身影驻足,一脸阴森之色,回头说道:
“从结果来说是的。”
……
一心净土之中,花艳紫缓步走进地牢。可还没进去便听到一阵“啪啪啪”和女人竭斯底里地哭喊的声音。
果不其然,畏这家伙还抱着缘结的美臀不断耸动着阳物,力求每一次都没入最深处。从二人性器交合处的白沫来看,畏这家伙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给这个可怜的凛美人。
说实话,卫齐知道自己濒临支离破碎的身体没那么好痊愈,可他还是想问问这个神通广大的女人。
“这点倒是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能。另外,你的伤不及时治疗可是要伤及本源的,在养好伤之前都不要想着动手了。”
虽然自己这么说了,可这个家伙还是会忍不住动手。花艳紫对此毫不怀疑。也唯有失败才能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渺小,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之后便会感到痛苦迷惘,最终于痛苦迷惘之中变强。
“我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
试问,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那老淫贼欲魔骑着新收的母狗颜沐雪进京的消息?根据最新的消息,这焚火宗的大师姐被人抬着送进了碎玉阁,不日便挂牌接客,讲究的就是一个明码标价,所有服务详详细细地标上了价格,光是菜单就足足写满了几块儿木牌。当场便有人排出了几两银子当众品玩这个新来的妓女。
花艳紫无比期待卫齐见到曾经一起长大的师姐沦为青楼妓女时的精彩表情。
“前辈,”声音沙哑又略有模糊,卫齐继续说道:“我想先回焚火宗一趟。”
有些事情总是失去了之后才知道珍贵。趁着还能挽回,卫齐想先去寻找师姐颜沐雪的下落。反正此时的他也根本不可能救出师傅和宗主。
花艳紫见状轻笑,缓开玉口道:
冷妙竹闻言深深地看了花艳紫一眼之后火速掏出了焚火宗弟子送来的信郑重其事地将信展开置于卫齐眼前,同时故意避嫌把头偏向了一边。
背上的男人胸膛起伏不定,似乎在说明卫齐此时的情绪不宁。
喘着粗气,红着眼睛,憎恨老天的不公。焚火宗本就是多事之秋又偏偏祸不单行!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
看来这美妙的误会仍在继续,冷妙竹心中也对他有一点因欺骗而产生的愧疚,最后“哼”了一声作罢。
卫齐强睁开眼睛,入眼处却是一片荒芜,高浓度的不洁玄力甚至让他的视线都有些扭曲,这种不详的地方实在难以与他记忆中的大齐联系到一起去。
“这是哪里?”
支支吾吾的,卫齐想说去救出师傅,可在他认识到了自己力量的贫弱之后就无法名正言顺的说出口了。他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现在的他与国家作和与作死无异。
他迫切的需要力量,可他又不知道如何快速变强。或者说是先伪装成太子的人,跟着摸清皇城的状况再说。
“小姑娘,焚火宗有急信要你传达给卫齐吧?”
卫齐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平静。谈不上喜,更谈不上悲,确认自己杀死了刃牙之后,他的心里毫无波动。
卫齐认为他应该杀了刃牙,这是他应该做的。
“杀了他也对事实对现状也是于事无补。我是为情义杀人,为冲动杀人,以江湖人的方式了断江湖事。”
花艳紫用摄人心魄的紫色眼眸平静地望着卫齐,绣口微启,问道:
“大仇得报的感觉如何?”
最终刃牙是因为没人理会于绝望中流血而亡,当然这一点卫齐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骚屄顿时像是决了堤的大坝,涌出来一团又一团精水。颜色微微有些发黑的小穴也像是坏掉了一般开出了一个小洞,不断翕动着,却怎么也无法再度闭合。
几经转手连番摧残已经让白衣霜的身体开始崩溃了。
“我想想,要怎么改造一下呢?”
“啪啪啪”,稍微拍了拍手,所有精奴便一脸恐慌地停下了动作,胆战心惊地望着这个新的女主人。
莲步轻移,精致玉鞋落入精谭,黏糊糊又拧在一起,这种粘稠精液带来的恶心感倒是恰到好处。走至白衣霜身边的时候,精水也有了点温度,也没那么粘稠了。
“呃……呃……”
“看来意志已经崩毁了,可以开始人偶化了。”
这是齐皇的意思。连番调教之下这寒冰仙子就是不肯屈服,若是以前齐皇定然无比享受这种慢慢让仙子女侠屈服的快乐,可这种事情做得多了也就变得无趣了。反正这些女人的末路都是变成他听话的母狗而已……也因此这份宝贵的意志在齐皇看来无比地扎眼。这才把白衣霜挂到了拍卖会上让其他人也好好磨一磨这个寒冰仙子。
终究事与愿违,徐州巨变让他的计划流产,正巧花艳紫留在徐州便委托她代为调教调教。按照他的委托便是把这白衣霜制作成一个听话的人偶。
寒冰仙子一身粘稠精液,浑身散发一股骚臭的味道,这种精臭味儿哪个女人能受的了?更何况是本就爱干净,平日里穿戴整齐,一尘不染的白衣霜,可她现在已经没有理会这些的余地了。
玩儿坏了吗?
花艳紫心想。如今白衣霜双目涣散,如同死鱼一般,麻木地接受着精奴们的操弄,却连呻吟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呵呵呵”的导气声。
“我可不会垂青你这样的废物。”
花艳紫一步一步地走远了。地牢里也只剩下了男女不断交合的声音。镜独自坐在一边,不言不语,拨弄着手里的镜子,镜中的是缘结因痛苦而扭曲的媚脸。
……
“至少我可没有被自己的力量牵着鼻子走。”
绝代风华的美人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之色。她震惊的不是畏这种实力弱小的怪物竟然能看出她仙途遇劫这种小事,而是畏如今这种神态就像是人类一样,这是名为恼怒的情绪。
或许有朝一日这个家伙可以重拾人类所有的情感。可到了那一天,他也不会再超然物外。有了心也就意味着有了弱点。
过程却打得很次,甚至完全没有活用自己的全部优势。简单来讲,就是打得太正规,太标准了一些。面对经验更丰富的对手不能出其不意就无异于等死。
却说花艳紫为何愠怒?五大道器乃是她眼馋的宝物,可不管如何追寻,最终都会与之阴差阳错。
花艳紫当初以天怒人怨的绝计吞噬了妖邪的力量,天道自然不容,每当她的妖性战胜了人性就会倾向污秽的一侧,若是强行接触五大道器只会被其净化,落不得半点儿好处。
修炼到这个地步的修士,哪一个会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而驻足不前?
“要想和我论道,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格。”
畏凝望着这个绝美的女人,他不明白。
可潜藏于徐州地下的种子太多了,封印是封印不过来的。这东西如此棘手,也难怪掌握着绝大部分修炼法门的断界会灭亡于此。
“在这牢笼里面我怎么可能认得出,不若你将这东西给我摸摸?”
“不可能。”花艳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深知畏的可怕,尤其是其无与伦比的同化吸收能力,如果他破牢而出,花艳紫也没有信心再次将之封印。
畏脸上挂着笑容却无比渗人,或许皮笑肉不笑便是说此。花艳紫自然不信,这种早早丢弃了人类之心的行尸走肉怎么可能有感情可言。皱着眉头,花艳紫再度问道:
“这东西是何物?”
“哦,这东西倒是不一般。不过我的见识可远远比不上你,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啪啪啪”
“痛!好痛!!”
畏一刻不停,胯下的缘结却早就失去了全身的力量,像一滩烂肉一般被畏强行捉在手中,下面小穴里面的软肉早就被操得烂了,甚至有些碎块儿已经脱落,在骚屄中搅着。
“这东西是何物?”
现世有一铁的定则。即是万物必然蕴含或者沾染玄力,这些玄力可以被隐藏却不可能消失。
这枚赤红色的种子样子寻常,却没有半分玄力,也就是说这东西不符合现世的规则,是不被道承认的东西,也是不该存在的东西。可它此时偏偏存在。
男人自顾自地率先开口,打招呼道:
“没想到这次才过了这么久你就来看我了。”
“我应该向你说过,仅仅靠着模仿无法理解男欢女爱中的感情。”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伤。”
“嗯。”
采集的样本已经足够了,是时候去问问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了。
追求无上大道者,怎可为情之一字所牵累?如果卫齐不明白,花艳紫就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所谓人就是不值得付出真心的东西。
反正自己早晚是要进京的……
“在进京之前,我的伤能养好吗?”
“你的师姐如今正在京城。”
“京城?前辈怎么知道?”
花艳紫神秘一笑,回答道:
“送信的人呢?”
沉默。
看着徐州的鬼样子,卫齐心里也知道小六没有能从这场堪比天灾的灾难中幸存下来的能力。恐怕……
“徐州。不必惊讶也不必怀疑,这就是徐州。”冷妙竹幽幽开口,心中感怀着曾日月之几何,而江山不可复识矣。
徐州?这寸草不生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徐州??!难道那黑蛟……
这一稍微用脑头便痛了起来,眼看着前面走走停停不时伏下身子探查泥土状况的绝代佳人,见她没有半点儿解释的意思便打定主意先放一放这个事情,找个时间再向花艳紫问个清楚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