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痛的,外科有几个和我比较熟的朋友,截肢这块嘛,我一直很感兴趣,也很在行。”我扭头对着几乎神志不清,大喊大叫的童博雯说,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转头开始检查工具箱里的工 具是否齐全——麻药,骨刀,骨锯,缝合线,止血钳,绷带。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要开始问了。”
“……断肢?……呜啊啊!!”童博雯询问着,又是下体一阵震颤,泄出一阵淫水,脱出的粉色子宫已经被淫水浸湿了,挂在外面的直肠也浸泡在尿液里。
“没错,是断肢,我的雇主想把你做成没有四肢的肉玩具,进一步改造成只会交配和高潮的肉畜,就和活体飞机杯没有什么区别的那种。”
被戳瞎的眼睛的血液开始凝固成黑色,另外一只眼睛瞳孔惊吓得收缩颤抖。
“你的身材很棒,皮肤质量也是一流。”我说着,用一根手指抚摸着童博雯白皙光洁的皮肤,顺着鼓胀的肚皮向上,用指甲直直划到童博雯粉嫩的乳头,经过之处流下一道血痕。然后,我狠狠地用手掐着她的乳头,指甲都抠进了乳肉里,刺进乳头里的银针和乳头相碰撞,在痉挛中,又是一道不受控制的乳汁喷射而出。
“问你几个问题吧,如果你回答的让我还算满意,我可以减轻对你的惩罚。”我笑眯眯地对童博雯说。
嘴角挂着一道浑浊的银色丝线,美目迷离着,童博雯在晕眩中,用仅存的一只眼睛。看清了那个虐待她的男人的脸——年纪和她差不多,人很瘦,蓬乱着卷发,戴着黑框眼睛,镜片下的眼窝向下凹陷,病态地苍白着嘴唇,穿着一件宽松的医院白大褂。
“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哦,肉便器小姐。”
把那支烟和打火机放进了口袋,我站起了身,开始处理现场。
伴随着精液的射出,童博雯狭小的口腔被大量浓稠的精液冲击填满,剩余的精液全部喷在了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阵痉挛过后,童博雯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喷出了更多混杂着血液的尿液和骚臭淫水,顺着被扯出的直肠径直流淌而下,一只被戳瞎的眼睛向下流淌着鲜血,和先前已经干涸的乳汁和流质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娇美的脸蛋上混合出红中带白的诡异颜色,早已被虐玩得不成人形。
两对豪乳上扎满了银针,不停地放着电,下体塞满跳蛋和震动棒轰轰地工作着,而这个女人却什么也做不了,被迫接受着面前这个男人毫无人性可言的虐待行为,能做的充其量是象征性的扭动一下被紧缚住的肉畜般的身体,流下两行绝望的清泪。
而面前这个男人,竟然对她说——
这是正确的救赎之道吗,年少时的伤痛,可以通过这样的残忍来弥补吗。
也许现在我还得不出答案,现在我更需要做的是擦干四周的血迹,处理好那些血淋淋的碎肉块,给那个母猪肉玩具穿上环,烙上烙印,装进箱子里,卖给二手商人,把昔日那个高高在上的黑道女人当作肉便器卖掉。
“这是你的归宿吧,应该是吧。”我双眼无神地看着昏厥过去的童博雯,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和打火机——我最近又开始抽烟了,心情烦躁的时候,尼古丁总是可以让我获得平静,哪怕只有一小会儿。我正要按下打火机的阀门,大拇指突然犹豫了。
我抽插完毕后,提上了裤子,抹了抹自己的嘴。
“血流得太多了,做止血处理后就应该可以直接做成肉玩具了。”
我先用针线缝合她的伤口,让童博雯不至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她得活着——比死亡更痛苦的是,她得作为一个像母猪一样的肉玩具飞机杯活着。
又要失去意识了呢,我抬起骨刀,把修长的美腿直接砍了下来,原本抽搐着的骚浪美腿在脱离几秒钟后就平躺着安静了下来。
“嗝呜呜……”童博雯呻吟着,不受控制的口吐白沫,夸张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头,先前大剂量的神经药剂让她时刻处于昏迷和清醒的边缘。超越死亡的痛苦,她被迫清醒地承受着。
铁质台面上的美艳女人,被锯割分离成了一个人彘和一堆残肢,童博雯木然地瞪大了空洞的瞳孔,下身不自觉地痉挛着,喷射出红色的液体,鲜血从肢体端汩汩流出,顺着铁床滴答而下,溅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几秒前昏厥的御姐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差点翻起了身——噩梦没有结束,眼前赫然是徐远轻笑着的扭曲面吞。
手臂传来空荡荡的感觉,浑身都在发烫,感觉自己有随时都可能爆炸的感觉,脖子向外流着鲜血,下体小穴收缩着,开始疯狂向下喷射着红色的尿液,膀胱的抽搐把
组织液都压了出来,粘稠的黄色液体淌出了一大片。
童博雯骤然没了声响,脸上只剩一片木然,过了几秒,她又绝望地大叫了起来,疯狂地摇着头。
“不不不!!!!!求求你,放我走吧!!!!!”成熟的爆乳御姐摇动着千疮百孔的肉体,鲜血鼻涕眼泪在脸上混成一团,“我,我只是想要那些东西而已,金钱,权力,地位——把那些龌龊的男人都骗到手干掉就完了啊!!!!哈哈哈……!!”她发疯似地大笑起来,嘴边不停地流着口水。
“别他妈骗人了!!!!”我大声吼道,“肉体肉体还是肉体,做做做!一天天只想着做爱的淫荡女人怎么都不去死一死,啊?!”我连麻药都没有给童博雯打,直接开始用力来回切割童博雯身后被绑的发紫的小臂,锐利的反光刀刃直接切进了白皙的美肉里,伴随着肌肉组织与金属挤压的滑腻声音,童博雯当即痛得昏厥了过去。
没等童博雯喘口气,一根腥臭而粗大无比的阴茎就已经塞入了她的樱桃小口之中,直接顶进了童博雯的喉咙,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顶起了一个凸起。
“呜唔唔嗯嗯。”童博雯被紧紧捆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接受着我给予她的腥臭无比的肉棒,肉棒在她柔软的口腔里反复抽送着,每每抽送一次都会直接顶到她的喉咙深处,与下体无数的电动玩具一起,享受着在窒息中高潮的快感。
“呜啊啊!!”童博雯仍然试图反抗着,被填满的嘴巴轻微地咬合,一阵麻麻的痛感沿着肉棒传到我的大脑。
“第一个问题——作为黑道大姐头,你和那些男人上床的时候,除了为了自己帮派的利益考量,是否享受这个过程呢——我是说,性爱的过程,爽吗,开心吗,这种掌控男人的感觉。”我提起沉重的骨刀和骨锯,走向童博雯,用低沉的声音发问。
童博雯的精神已经几近奔溃了,只知道大声的哭喊着,可能压根没有听到我的话。
“你最好现在回答我,点头或者摇头,否则的话,我会先切下你的手臂。”
“你在说什么啊!!!”她有气无力地大喊起来,豆大的泪珠不住地夺眶而出,让人心生怜爱,“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啊神经病!!!”她大声哭喊着。
听到她无助的哭喊,我的心跳得很快,但没有停下从一旁大冰柜里拿出工具箱的动作。
在冷气中被取出的冰凉的金属工具箱,在低温下表面的铁皮已经低到了沁骨的温度,我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串钥匙,打开了沉重的工具箱盖。
极度的痛苦之下,她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像蚊蝇般小声啜泣着。
“徐,,……远。”
“喔,女士,你在叫我的名字吗?你答应了吗?明智之举!问你几个问题吧,如果让我满意的话,断肢就可以免了哦,你也不想看到自己的骚蹄子被血淋淋地砍下来的样子吧。”
“别着急啊,这才刚刚开始呢。”
刚刚开始?这是什么意思,童博雯用仅存的意识回味着眼前这个恶魔的这句话,越思考,越感到一阵令人窒息的绝望感扑面而来。
我交叠起双手,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高潮的她身边,如同在医院病床前亲切探望的和善家属。
“哦不,现在是工作时间呢。”
叹了口气,我开始处理身边混乱血腥的一切,毕竟是我造成了,烂摊子自然是由当事人来收拾。
浑身被汗浸透的人彘依然昏迷不醒,下体含着的震动棒仍然不停地工作着,在昏迷中无意识地喷射出一阵又一阵淫水,被摧残的美艳脸蛋扭曲成了无比痛苦的表情,即使是睡梦也无法消解。
“第三个问题,”我拿出一罐特质乳胶,倒在了童博雯的伤口上,乳胶迅速凝固,封住了流血的部位,“承接上个问题的答案——把女人做成没手没脚的肉玩具的人,可以得到‘救赎’吗,我问你,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啊。”
眼前意识不清的肉玩具显然已经不能再回答我的任何问题,我叹了口气,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闭上眼睛,我又想到了张雪莹,健全的她在那一头,朝我挥着手,露出明媚的微笑,下一秒,她就变成了一个美艳的肉玩具,被她的人渣老公套在腰间,像个活体飞机杯一样反复奸淫,发出淫荡的浪叫,失去光泽的面庞再无往日神采。
我小声啜泣起来,抬头,泪眼朦胧中,眼前的童博雯和当年的张雪莹并无区别。
看着眼前被做成肉玩具的黑帮御姐,我又一次硬了,视觉冲击让我额头上的神经跳动地愈发迅速。我再一次拔出下体雄壮的生殖器,掰开她几乎不用掰开的阴唇,就着从阴道流出的鲜血直直插入。
阴茎摩擦着碎裂的阴道和脱出子宫的粉嫩输卵管,时不时还能顶到一些尚未排出体外的碎肉块。童博雯全程都只是无意识地抽搐着,不知她是想反抗还是对疼痛作出应激反应。
白浊的精液再一次射出,填补了肚子里子宫位置的空缺,微微鼓胀的肚子在射进精液世界秒后又瘪了下去,压力让下体喷溅出更多鲜血和碎肉块。
“第二个问题——你觉得,像刚才我说的这样的淫荡女人该受到怎么样的惩罚呢?”
童博雯的全身都开始发红,感觉所有的血管都鼓胀了起来,白嫩的娇躯向外渗出发黄的汗,散发着骚臭的体液气息。她的嘴唇颤抖着,好像想吐出一些字来。
“我帮你回答吧——呃,虽然可能有一些个人主观因素在其中。我的答案是做成没手没脚的肉玩具,就像你将要经历的那样。”
“骨头都没到呢,荡妇!!!”随即是刀刃与骨头硬碰硬的“喀喀喀”的刺耳响声,鲜血飞溅着,整条小臂还绑着绳子,就这样脱离了女主人的身体。
我又开始切割大臂,沿着肩膀向下,血管的爆裂声和骨头刺耳的摩擦声并存,两块大臂,两块小臂血淋淋地放置在铁板上,昏厥的童博雯失去了双臂,昏死在了床板上。
“第二个问题。”我拿起了一大管兴奋剂,这可以让人的神经直接兴奋几十倍,过量使用很有可能会让心肺承受不住爆体而亡的危险药剂,我直接插进了她的脖子里,满上了一大管。
“你他妈敢咬老子,臭婊子!”一向沉默寡言的我不知为何在此时变得粗鲁而凶残,也许是因为想起了小时候那段黑暗的回忆,想起被做成肉玩具的张雪莹,内心好像被一只野兽撕咬着,连同理智一起被撕得粉碎。
“不如说罪恶的女人都该是这么一个下场。”内心深处,我这样嘶吼着。
拿起一根银针,我一边死死揪着童博雯的头发,强迫着她给我做着高强度的口交,一边将尖利无比的银针刺进了被金属鼻钩钩住的鼻孔,粘稠的鼻腔被瞬间刺破,鲜血从鼻子中喷射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