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女人……」
我在停住的公交车上目送着林雯远去的背影。
「别看啦,迟早都是你的!」
「别闹了,只是看林医生可怜而已,沉迷于性爱而不自知的样子。」
「嘘,不要那么说嘛。」
林雯食指和中指并拢,贴在了我的嘴唇上,美目被爱意灼烧着,「要说我现在最喜欢最信任的,就是你啦——所以,我答应你,以后会爱惜自己,绝对不做多余的事情。不过,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哦,包括——把我整个人给你,当然也是可以的哦。」
「无可奉告。」
「我说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第一次。
「那个……之前的事,谢谢了。」
沉默许久,林雯一边红着脸,笑着说。
「呜啊啊啊。」
妈妈又一次陷入了高潮,乳白色的乳针喷了出来,疯狂地快感传上大脑,她阵阵娇颤,潮红着脸,翻着白眼尿了出来。
我离开了她的身体,没有给她任何休息的时间,将隆隆作响的炮机搬回她的身下,让她回到永无止境的高潮循环。
我移开了炮机,妈妈鼓胀的肚子瞬间干瘪了下来,尿液春药和淫水的高浓度混合物喷射而出,淫荡的母亲隔着口球发出畅快的呻吟。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将我跨下的阴茎直直塞入了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唔嗯……」
几个月日夜不停的调教,妈妈早已经变成了一块只渴望着肉棒与高潮的骚浪媚肉。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欣赏着,妈妈娇嫩的身躯,端详着她身上多处印着的「肉便器」
「母猪」
她的双乳被会自动放电的乳针刺穿,耳朵被塞进了早已凝固的乳胶,视网膜被灼烧,整个人的视觉被无情剥夺。
嘴里塞着一个巨大的红色塞口球,塞口球的导管连接着肛门,尿道和一台隆隆运作的巨大机器。
每当她想要排泄时,排泄物都会顺着管子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巨大机器将高浓度春药和发臭的动物精液注入她的口腔,她就这样一刻不停地被强制喂食着。
家,该说多久没回来了呢,比起这个回忆之地,我更爱的,还是医院的员工宿舍啊……或者,直接在太平间里过夜也不错,至少没有活人。
我耳朵里塞着耳机,拉开了四十二幢破旧的铁门,走过渗水的牛皮藓楼梯,径直走到五楼,从背包里掏出家里的钥匙。
几个月前,妈妈将她交给我——不如说,是我把她的钥匙拿走的。
「(他在关心我吗)?」
我背着她,半夜,街头一个人都没有,但我还是绕过了一些可能会有人的地方。
「(是不是太感性了,就这样……有点喜欢他呢)。」
她在远处喊道。
公交车继续行进,天空变得阴沉起来,我靠着栏杆,托起下巴。
天气预报说,今夜有雨。
林雯将她的手指放下,贴到了自己的嘴唇上,狡黠地笑了笑。
「我下车啦~」
黑色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响声,林雯迈着轻松愉快的步伐下了车。
「嘛,算了。」
林雯抱着胸别开了脑袋。
……「……不过,看到了我难堪一面的你,可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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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天晚上,那么晚了,你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呢?」
林雯又将她的俏脸凑近,用手指头钩住我的下巴。
室内的家具已经被我不知不觉地拍卖掉了,妈妈就这样被我在空无一物的家中囚禁了好几个月,那台昂贵的机器会源源不断地提供给她高烈度的春药和勉强能够维持她生命的营养液,我可以把我的肉玩具放在那里几个月都没有关系。
我打开机器的盖子,倒入接下来几个月的春药和营养液和腥臭的动物精液。
如我对林雯所说,这是对下贱女人的惩罚。
母亲只能小幅度地挣扎着,失去四肢的她又能有什么反抗能力呢?只能迎合着我抽送的节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的浪叫。
我抓住母亲被紧紧绑住的甩动着的巨乳,少妇巨大的乳房硬是被我捏成了螺旋状。
下体的冲击夹上乳头的刺激,如同媚肉般的母亲全身发红,膨大的阴唇紧紧夹住我的阴茎,发出淫靡的声音。
等字样——那永久的印记,昭示着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肉玩具。
感受到我的抚摸,妈妈知道我回来了,她绝望而无助地扭动着性感的身躯,弄得铁链阵阵作响,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现在,我将对你施以惩罚。」
她的鼻子也连接着导管,被迫吸入源源不断的催情气体。
这个美艳的女人正是我的妈妈,几个月前,我把她做成了肉玩具,让这个骚贱的女人无时无刻不体验着失禁与高潮。
炮机永不停息地运转着,时不时的电机让她持续保持着亢奋的状态,一遍又一遍地感受高潮的快乐。
旋转,开门。
迎面传来的,是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一个被削去四肢的美艳女人。
她的肢端盖着铁片,连接着锁链,整个人悬空着,被固定在客厅正中央,下体被固定在一个不停运作的炮机上,数根假阳具不断侵犯着她的下体,从下体射出阵阵淫水。
「还有,我尽量帮你保守秘密……林医生。」
林雯闭上了双眼。
这是林雯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心动,无数次性交带给她的只有肉体上的无上快感,但这一次,被这个男人背着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心颤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