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肯定不愁找媳妇，嘿嘿不过也难说，也许你妈暗中正给你物色着呢，只是现

在还没确定，没跟你说而已」

我当然知道我妈没给我物色什么姑娘，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她自己：「那

没有什么需要巴结他的。

相反胖大爷的大儿子可是在我们厂里上班儿呢，这年头想往厂里安排人是难

如登天，可想让人下岗那可太容易了，至少胖大爷挺看重他儿子这份工

有什么关系，只不过胖大爷最后那句涉及到我妈了，我才开口的。

而我对胖大爷可从来不怕，先不说他跟我外公关系不错，再说我已经玩儿过

他媳妇了，他在我眼里没什么光环，而且还是个真绿帽王八。

面对我的突然发言，李思娃和胖大爷同时看向了我，只是胖大爷表情中有一

丝尴尬不好意思，而李思娃看着我就像看到了救星。

胖大爷对我讪笑一下：「呵呵其实也没几个钱，我这跟你李叔开玩笑呢」，

李思娃脸上终于出现了明显的不忿，喉结往上跳动淹了口口水，只是还没开

口说什么，胖大爷就再次先开口了：「你这羊还真不错，下次你家交提留款的时

候，要不我把羊迁走，嘿嘿给你多算点钱？」

是一直在吹牛吧」

「呵呵找三陪小姐跟这个……不是不一样吗」，讪笑几下还在嘴硬的猴子立

马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妈没说给你相亲啊」

「那就好哈哈」，再次拍了拍李思娃肩膀，胖大爷去羊圈（驴棚）牵出来了

一只羊，坐在旁边滋滋滋的动起手来挤奶。

李思娃不自在的在旁边看着，酒后的胖大爷手有点没轻没重，看得他有点心

面对小鸡仔儿一样的李思娃，胖大爷哈哈一笑，好哥们儿一样的拍了拍李思

娃瘦弱的肩膀：「老弟怕什么啊，那么大的奶子怎么就能喝完了，实在不行我找

头好点的种羊，好好跟你家的母羊配配种，配种配的多了，母羊的奶水自然就多

你们家最肥的白羊给我留着，有奶水先给我，你放心你家母羊的奶子这么大，我

也喝不了多少，饿不着羊崽子的」

说道最后的时候，胖大爷居高临下的，低着头看着矮小的李思娃，脸上还是

看到胖大爷没正行的样子，我妈把盆儿往他手里一杵，没好气的说：「那你

抱着羊嘬去吧」

胖大爷看着我妈鼓囊高耸的胸说：「我倒是想嘬，就怕你家不让啊」

厨房里我妈少有的把裙子换掉了，穿的体恤和长裤，后果就是薄薄的体恤，

让胸口的哪两个浑圆饱满肉球更突显，拿着盆儿走到门口，我妈看着胖大爷眉头

微皱：「今天下午喝了多少啊，一身的酒味儿，要不让小志帮你挤吧」

胖大爷后车座上下来，来拍了拍屁股，直接就往院子里进：「羊奶还有吧，

给我挤一瓶」

李思娃抱着孩子跟在后面：「这奶倒是有，只是小娟在做饭，我这抱着孩子

快到村口的时候，胖大爷终于开口说话了：「村口不用停，直接去你家，我

正好去你家拿点东西」

「那坐好了，这路有一点颠」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话很多一刻都停不下来的胖大爷，现在坐在后车座

上一言不发，也许是怕喝完酒张嘴说话太冲风了吧，他不说话我也没挑话头，一

直往前骑。

了，那我……

这让我面对外公的时候心情很复杂，难受？心虚？害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

插，我的心里总是堵得慌，可又不知道怎么办。

哦，你作为儿子可以鸡巴回门儿跟亲妈肏屄，人家父女俩上床就不可以，这

什么逻辑？

路另一边：「美女可能有吧，只不过村里人不知道打扮，想要漂亮，你就多给人

家买点衣服呗」

听到要花钱，猴子皱着眉挠了挠头：「啊，还要花钱买衣服啊」

估计也不会愿意跟我说。

「不用，一会儿我自己弄，天黑了你骑车不安全，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那……好吧」

我一边帮忙收拾地上的酒瓶一边随意的问：「胖大爷这段时间，经常找您喝

酒吗？」

「差不多吧，基本是我下班儿之后，他就会找我喝两口，你看人家这日子是

一切牛鬼蛇神……打倒蛇神，我用桥洞下的钢筋戳死它」

「行你厉害，回你家厉害去吧」

把胖大爷「送」走后，外公跟我解释：「别在意，你胖大爷这个人就这样，

往门口晃的胖大爷，也是嘻嘻哈哈的：「掉沟里了……我就爬上去，又不是

女人奶子沟，我还能出扑进去出不来啊，那奶子得多大啊，嗝——」

外公急忙三步并两步上去，推着胖大爷往外走：「赶紧走吧，当着孩子面儿

半软不硬的肉肠掏了出来，痛快的放起了水，龟头上面看上去黏糊糊的，也不知

道两个老头子还聊的什么。

尿完之后胖大爷又趴到外公耳朵边上，悄咪咪的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大白猪一样，因为酒精的缘故身上通红，口齿有些不清的冲我说：「我们刘工回

来了，要不坐下一块儿喝点儿」

「他一会还要骑车，喝什么啊」，外公扶着头，说的话也有点不清，看样子

下午的时候外公的犁头已经修好了，跟猴子打声招呼我就下班了，整个下午

他也没提，父亲会不会同意母子肏屄这个话题，我也就当自己想多了。

夏天的六点左右仍然炎热，到了外公家我体恤一脱，就直奔水龙头。

对邻里对人对事儿都还是很不错的，然后猴子还总不回家，孙阿姨和暴叔也不管

不问，这让我想到了，我强奸了我妈在爷爷家不敢回去的那段经历，难道猴子也

强奸了孙阿姨，躲在店里不敢回家，这个所谓的相亲就是个台阶，能让一家人下

其实孙阿姨更符合主流眼里的漂亮，长相清瘦大眼睛瓜子儿脸，可能是家庭

负担的原因，眉宇之间总是有一股忧愁，就跟苦情戏女主角一样，一看就很惹人

疼。

「呵呵我也没喝多少，就两口……就两口」，暴叔心虚的看了看孙阿姨，被

孙阿姨瞪了一眼，两口子直接回家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的将来找不着媳妇，我感觉我妈说的挺有道理的，再说光看录像带，也不解决实

际问题啊」

从相亲对象聊到了黄色影片，可能猴子也意识到了这么说不合适，停顿了一

有，缝补衣服还行」

「那怎么好意思」

「跟阿姨还客气什么」

一转身就看到对门孙阿姨，站在他家门口扶着门，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没

伤到你吧小志，你暴叔这个人……唉，我说让他少喝点少喝点就是不听，喝多了

又发酒疯，要不中午在这儿将就吃点儿」，然后孙阿姨过来，把塑料盆捡了起来。

「玩儿老虎机挣钱的万一，都比这个万一靠谱」

……

两人抬着杠开工，机器嗡嗡一直响到中午，回家的路上被晒的都快熟了，进

屄的日本鬼子变态，当爹的同意了，不是毁自己儿子吗」

听到了我的质疑，猴子那股子过来人的自信又起来了，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本

正经的说：「刘心志同志你还是太年轻了，动动你那核桃脑袋想一想，溺爱什么

这小子怎么又把话题转回来了：「应该不会吧，当妈的同意肏屄都已经很难

了，当爸的同意几乎不可能，看着自己儿子肏自己媳妇，以后还怎么当爸啊？」，

我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经验之谈，跟母亲肏屄是父亲的一个大光环。

那脚尖在地上不停的乱踢。

「就这点事儿啊，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过你才多大啊就相亲，对方哪的，

是以前咱同学吗？」，虽然已经在妈妈身体上成为男人很久了，但我总感觉结婚

就到时候再说吧」

猴子看我无所谓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犹豫了一下再次问道：「你觉当爸

的，真的会同意自己的儿子肏自己媳妇吗？还在自己面前，就跟日本电影里那样」

「哦……没，我找媳妇着什么急啊，还早得很以后再说，我妈她……尊重我

的意见」，我家这情况，我短时间内恐怕不会相亲。

猴子一脸羡慕的说：「你这条件也确实不用急，家境不错长得又小白脸儿，

他威胁李思娃的什么三提五统村里的各种摊派，说难听点跟我关系不大，我

户口在爷爷那里，有点什么事儿也不需要找村里盖章，他要是真使什么坏让我家

在村里混不下去，那我反而要谢谢他，我巴不得我妈跟我回城里住，可以说我就

之后就不在说什么，转身低头专心挤奶了。

其实前边我听出来了，胖大爷的话对李思娃很有压迫感，不过我不想掺和，

我和李思娃只是和解，不代表立马就相亲相爱一家人了，他窝囊被别人欺负跟我

胖大爷这句话一说，李思娃直接就蔫儿了，又变成了唯唯诺诺的样子：「胖

哥开玩笑了，这羊……」

「提留款多少我交，还有什么摊派也加一块儿吧，好算账」

疼，犹豫了一下提醒着：「羊奶子轻轻往下缕就行……不用那么用力捏的」

听到李思娃的提醒，胖大爷很不耐烦：「羊奶我还不会挤啊——，用你教—

—，又不是捏你媳妇儿的奶子至于吗，这畜生我还能捏坏了啊」

了」

胖大爷这么一说，李思娃的脸色更难看了，只是仍然没有抬头对视的勇气：

「还是不麻烦了……我自己的羊，自己慢慢弄吧」

笑眯眯的。

两人对视了都不到一秒，李思娃立马就低头了，看着自己脚面有些结巴的说：

「那个羊奶……我怕小洋丫丫他们不够喝」

「咱赶紧的吧，要不天黑了看不见」，李思娃少有的硬气了一回，抱着小洋

站到了我妈和胖大爷之间，想把胖大爷和我妈隔开。

而胖大爷脸上还是笑呵呵的，对着李思娃说：「思娃越来越出息了啊，以后

胖大爷瞪着眼前的两个大圆奶子，嘴里满是酒后的胡说八道：「嘿嘿这种事

儿哪能麻烦别人，我这是自己挤奶自己喝，吃水不忘挖井人，谨记劳动最光荣，

永远紧跟毛主席，这捏奶子也是劳动，不捏总不能直接用嘴嘬吧」

「大哥你第一天出来混啊，你现在还没见面儿呢还好，从相亲开始只要对上

了眼，那后面就是个大窟窿了，你要一直拿钱往里边填，一直到结婚为止，你不

会连这个都不懂吧，以前你不是说对女人经验丰富，还要教我怎么找小姐，不会

腾不开手，要不你自己挤吧」

「行，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胖大爷顺手在院子里拿了个小凳子，冲着厨

房里喊了声：「小娟给我拿个盆儿」

「哈哈没事儿，大爷的屁股肉厚不怕颠，你随便骑」

几句话的功夫就到家了，李思娃正抱着小洋坐在大门口，看到我们之后，立

马抱着小洋走了过来。

虽然冲着田野间的微风，但身后那种汗水夹杂着酒精的气味依然刺鼻，不知

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隐约还闻到一股奶味儿，只是气味儿很淡，淡的让我

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闻错了。

帮忙外公关好门后，我骑着车就离开了。

半路上还遇到了胖大爷，我怕他喝多了直接睡在路边，就载他一块儿回去，

也幸好我的后轮胎气足。

其实除了因为我妈的原因，另一个是我怕外公变的不是外公了，跟女人肏屄

的外公会让我很陌生，陌生的……好像我从来都不认识。

曾经看到跟王寡妇肏屄的外公，我都很难适应，真要有一天看到外公和我妈

当我把外公扶到床上倒了杯水，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回头又看了一眼，看着

这已经算有些风烛残年的老人，在白炽灯昏黄的灯光下，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可一想到外公跟宝刀不老的鸡巴，噗嗤噗嗤的在我妈年轻有活力的红屄里抽

真逍遥，不像咱们苦命人」

「那您……回屋躺床上醒会儿酒吧，我去给你厨房弄点吃的」，本来我想问

外公跟胖大爷喝酒，两个人聊了些什么，但想到刚才外公对胖大爷话语的不自然，

喝了两口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喜欢胡说八道」

「呵呵我知道」，我确实知道，更劲爆的我都跟胖大爷聊过，这两句确实不

算什么。

说的什么胡话，不掉沟里也掉到河里，让龙王爷收了你这个老货」

只是外公越推胖大爷越走的慢：「就咱们村边的小水坑……还没女人屄里的

水多呢，淹死我？想当年我一口气能游好几个来回，什么龙王爷，咱们……打倒

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那我回去了啊老柳，以后咱接着玩儿」

而外公脸上涌现出一丝尴尬，心虚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冲着胖大爷说：「死

胖子要走赶紧走，别再耽搁一会儿天黑掉沟里了」

下继续说：「那姑娘是乡下的，就住在你们村对面，叫什么毛厂村，那村里有什

么美女吗？」

毛厂村我知道，那个村很落后，自来水都没有，距离外公的村子不远，在公

两个人都差不多了。

「骑车啊……那就改天，改天你大爷请你……好好玩儿，想玩儿什么玩儿什

么，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胖大爷说着摇摇晃晃的走到墙边拉下裤衩，把一根

洗了个脸之后，我才注意到胖大爷也在院儿里，跟外公坐在墙边的阴凉处，

旁边还有几个空啤酒瓶。

他对我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光着膀子一条大裤衩，跟一头没退干净毛的

得来台？

这种荒唐的想法，让我有些脊背发凉，好像挺符合逻辑的……希望是我想多

了吧，小偷看谁都像小偷，哪有那么多乱伦的。

可猴子这个……暴叔怎么可能同意，这可是亲爹，不是我跟李思娃这种假父

子，这就是早上猴子跟我抬杠的原因？他在说服自己，不是在跟我抬杠？

不对……不对……有些不对，暴叔腿上有伤病，在家里喜欢酗酒发脾气，可

打开家门后，我回头看了一眼猴子（孙阿姨）家的门，我突然脑子里冒出个

荒唐又大胆的想法。

猴子不会对孙阿姨有什么想法吧，就像我对我妈那样？

在我跟孙阿姨说话的时候，暴叔也到了门口，本来还一脸的不耐烦，看到我

后立马变得和颜悦色，对着我点了点头：「小志下班回来了啊」

「嗯，暴叔，酒这东西以后还是少喝点，阿姨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

我知道孙阿姨在跟我客气，就拒绝了她：「哦……我爷爷奶奶做着我的饭呢，

我一会儿就过去」

「那阿姨就不留你了，以后衣服有什么破的就跟阿姨说，阿姨别的的手艺没

入楼道里才稍微凉快一点，只是稍一凉快就又开始犯困了。

撑着眼皮到了门口，刚掏出钥匙要开家门，砰——的一声一个塑料盆被仍在

我的脚下，我立马精神了起来。

叫溺爱」

「再溺爱也不会啊，你觉得父母溺爱，允许让孩子吸毒的几率有多大？」

「那万一呢？」

「万一当爹的很溺爱儿子呢，稀里糊涂的同意了呢」

这猴子还真是够一根筋的，这不是抬杠吗：「正因为溺爱儿子，才更不可能

让儿子肏他亲妈，肏屄是好事儿，但是跟亲妈肏屄不是好事儿，你不也说母子肏

娶媳妇这种事儿，离我们这个年龄段还是很远。

说出来之后，猴子明显放松了很多：「我也是跟我妈这么说的，想过两年再

说，可我妈说现在计划生育弄的男多女少，我们家又没钱，应该趁早占个坑，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