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值笑道:“传说也不尽是假的,世间真的有回阳木,谁都想不到,傅家的那截‘一枝春’竟然是我娘头上的木簪。你的灰发本是余毒未清,现在已经被它化解了。”
楚恒看着他,又看看手中的簪子,叹道:“这嫁妆也太贵重了些。”
一阵山风,十里碧叶如酥手,似乎在向两人招手示意。
楚恒的头发被风吹得散落张扬,那枚木簪也掉落在地,他忙伸手去接。
傅秋值对墓碑道:“娘,楚兄不是外人,我的就是他的。”
那风似乎能听懂他的话,又渐渐平息下来。
楚恒却拿着那簪子仔细瞧了起来,疑惑道:“这簪子怎么变小了?”又看见了自己披在肩膀上的头发,大吃一惊,“我的头发!”
一夜之间,他的满头灰发竟黑如泼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