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这样的人。”乌鸦勾起唇角,让褶子堆满了两颊,“不像有些人,当我推给他们一杯酒后,总会慷慨赴死似的牛饮,那着实浪费。”
oliver抬起手指只住额头,“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
bsu办公室,组员们围坐在电脑旁听着窃听器传回的消息,hotch在一旁踱步,他抱着双臂,急促的步伐暴露了他心中的不安。
乌鸦收敛了笑意,开始翻阅这几张纸,“你想找写这篇文章的人?”
“当然不是,”oliver低笑一声,“这是我写的,我想要找的是一个对这上面的东西感兴趣的人。”
“有趣。”乌鸦嘟囔了一声不知是指oliver还是指他手上的这篇文章,“我亲爱的王,我由衷祝愿你能得到所求之物,但在此之前请喝下这杯酒。诗人和勇士总需要美酒作为寄托之物。”
“我信神,我的王。这些是我的藏酒,不过换了种属于我的风格的包装方式。要试试吗?”
他挑出了一瓶用烧瓶装着的酒,将琥珀色的液体倒入小陶碗中递给oliver,“苏格兰威士忌,是夕阳下的湖泊。”
oliver低着头可以看见乌鸦右手食指、大拇指与中指上的黑色墨水痕,加上柜台后面露出来的一小节白色羽毛,这位乌鸦先生还有用羽毛笔写字的兴致。
但低垂着的角度却让他的面孔从高挺的鼻梁中间被分成两半,一半是阴影,另一半只在昏黄的灯光下显现出轮廓。
墨绿色的眼眸被低垂的浓密睫毛遮去了半部分。
乌鸦很有情致地拿了一盏油灯放在柜台上,大红中泛着蓝的火焰在oliver未被遮去的眼眸中跳动着。
别人不知道oliver沾了酒精
oliver皱眉偏头,喝酒?他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oliver端起小陶碗,尝了一口酒液,确实是好酒,醇香又浓烈。但凡是一个爱酒之人是舍不得往着酒里面加□□或是什么其他的药剂。乌鸦也是一样,这就是一杯单单纯纯的甘醇烈酒。
oliver一口一口小酌着喝尽了酒碗里的最后一滴琥珀色液体。
“我不喝酒。”
“那可真是令人惋惜。”乌鸦撇撇嘴。
oliver将几张遍布褶皱已经发软的纸张放在柜台上,直入正题,“我想要你帮我找个人。”
乌鸦挑眉,“他们总说顾客是上帝,可毕竟我是个教徒,上帝在我眼里是最高贵而可替代的。所以,我不能这么称呼你,以免冒犯了我的信仰。上帝之下,便是教皇,理由同上,我不能这么叫你。在教皇之下啊,就该是王,所以我的王”
oliver沉默了一会儿,“我倒觉得你更像是个在黑乎乎的坩埚里捣鼓稀奇古怪□□的老巫师。”说着他停下了抖腿。
乌鸦转头看了一眼自己柜台里放着的大大小小的烧瓶、坩、以及,透明烧瓶里装着的各色液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