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你想找的肯定是aaron,不是我这个老头子。年轻人嘛都这样,oliver你怎么不说话?”
oliver听见了hotch的咳嗽声。
oliver:我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而已
“但这并不是他杀害受害人的手段。”oliver看着被翻了个面的尸体,脊椎上的伤口因为硫酸的腐蚀不易辨认,但如果稍微有一点抽象的思维,还是可以发现那切口非常整齐,凶手在进行这项工作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手抖,“也就是说他并不是想要通过取走这些象征生命与人类意识的东西来取走受害者的生命。”
“但他想要的确实是生命。”oliver不知怎么的冒出了一句连他自己也似懂非懂的话,只是潜意识里觉得目的如此。
清空脑子里奇怪的想法,他继续道,“我觉得我们需要问一问,hotch和rossi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
“你们讨论完了?”brian挥了挥自己戴着白手套的手。
“有什么问题?”prentiss率先走了过去。
“尸体确实有一些不寻常的地方。凶手切下了受害人心口处和背后脊椎的神经和肌肉,在此之前这两处的血液被放出了一部分。”
“那他可真是,不差钱了。”oliver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
那barry呢?他的情况怎么样?”
“哦,barry是在六年前,也就是他在霍普金斯大学就读时失踪的,是他的家人报的案。真是个可怜的家庭,他病弱的母亲失去了唯一的孩子和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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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ron。”oliver拨通了电话。
“我是rossi,hotch正在开车接不了电话。”
“宗教的象征意义?”prentiss组员们征求意见。
“鉴于凶手的身份,应该不至于是个宗教狂热者。”man耸了耸肩。
“但是宗教其实也是由人类自发创造的,其中很多教义都是一些人类认知中的既定事物,”reid提出,“比方说心脏象征着生命,而脊椎从自然科学角度来讲,它同样控制着人的生命活动。”。
最早的尸体大概是在七年前出现的,要对时间确实能够对的上。
“谢谢你garcia。”oliver说。
“不谢,”garcia有点恹恹的,“真希望这些连环杀手们也意识到电子科技的美妙,不要一个二个都像是对无线信号过敏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