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羞答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提,跟你接吻的次数不多,可每次你那里都像杆枪一样,顶的我难受——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到我。”
“你问吧,若敏。”
“我想晓得,在你的想象中,如果我跟你做那档子事,我是矜持的,还是放荡的。”
我还能做什么呢,我这美丽的岳母都已经说道这份上了,我如果还继续跟她探讨人性探讨爱,岂不是天理不容。唯有行动,才能打消她的疑虑。
我松开怀中的岳母,捧起她的脸庞,与她对视,相信她同我一样,也能在黑暗中看清我的轮廓。我吻上她那娇滴滴的唇,她没有拒绝,也许在此之前正在期盼着,所以此刻迅速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缠绵,她的呼吸中散发着淡淡的?稞酒的清香,我有些懊悔,刚刚竟然跟她扯那么多,早该如此做了。
跟岳母舌头缠绵了五六分钟,我的手也没闲着,席卷她丰满的胸部以及臀部。
“是吗,我忘了以前有没有喊过你,若敏,你的名字很好听。”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我今天祈祷的时候,我的潜意识告诉我,遵循自己内心最深层的想法,不要去顾虑其它。”岳母的话让我感觉她正在慢慢打开心结。
“恩,那我们就遵循彼此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把她抱得更紧了,下体也肆无忌惮的盯着她。
“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双手环抱着这个刚刚高潮数次的女人。
“问吧。”
“你愿意跟我做爱,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吗?”我用鼻子蹭着她的后脑勺,嗅着她的发香。
“你真是——真是坏儿子,哪有你——啊——哪有你这样——恩恩——的儿子。”
就这样,和岳母水乳交融了二十余分钟之后,我在香格里拉的客栈里,终于射到了我的岳母身体里,而在此之前,她高潮了至少三次,整个床单都已湿透。
在射的时候,我关切的问她,是否可以射在里面。
“干嘛要忍着,想射就射出来,忍着多不好。”
“好歹是我跟你的第一次,我希望你能幸福嘛。”
她有些感动,柔声说道:“确实很幸福,妈好久没这样过了,谢谢你,李总。”
而岳母在经历一番高潮之后,似乎元气大伤,有些力不从心的呻吟着,浓浓的喘息着。
“儿子——我的崽呀。”她?舒一口气,似乎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抱着我的肩膀,说道,“你吃什么了,这么厉害!”
她的话让我忍俊不禁,没有什么比这样夸奖自己男人更让人开心的了,我说:“吃什么都是妈做的,所以理所当然要为妈效劳嘛。”
我换了一个奶头继续吸吮着,我的岳母是那样的善解人意,始终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似乎在鼓励我的所作所为。她的呻吟越来越大,手用力的抓着我的头,然后身体挺直,我知道,她要高潮了。
我冲刺得愈发厉害,离开她的乳头,与她接吻起来。她一边与我接吻,一边咕哝着说道:“儿子——你怎么——怎么恩恩——怎么知道妈——恩——想——妈想接吻。”
我没有回答,只得更深情的与她接吻,双手蹂躏着她的乳房,那上面布满了我的口水,光滑无比,我用手挑逗着她的乳头,抽插也是每次插到最深处,岳母哪受得了这些。
便俯下身子,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咬住她的嘴唇,她对于我的回应颇为满意,迅速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舌吻起来,诚如她所言,她真的很喜欢跟自己的女婿接吻。
她将两条玉腿交叉锁住我的屁股,每次我往下抽动的时候,都会往上迎合我,房间里迷茫着我们的喘息声和呻吟,床身吱呀吱呀的响着,演奏着一首不伦的淫靡之曲。我们忘情占有彼此,吞噬彼此,像两头淫兽一般,除了爱和欲望,没有其他伦理道德,她不再是岳母,我不再是她女儿的丈夫。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如今终于在我的胯下呻吟,享受着与我的激情。
她的右手抚摸着我的脸庞,温柔和炽热,唯有无名指的金戒指有些冰冷。那是她和岳父的结婚戒指,戴了二十余年,一直舍不得摘下。我的心中有一个想法,回到北京之后,我一定要买一个大大的钻戒送给我的岳母,因为她现在成为了我真正的女人,理应戴上我送她的戒指。
“嗯——啊——啊——嗯。”我的岳母呻吟得就像歌唱,让我心神迷惘,当我记录这段事情的时候,我由衷的觉得自己文字的匮乏,以至于无法将岳母那诱人的声音描绘出来,是那么的动听,就像召唤曲,召唤着我更用力的冲击的她的子宫深处。她娇喘呻吟间问道:“不是说了不叫我妈,怎么老是不听。”
“不好意思,若敏,我忍不住。”
她无可奈何的说:“算了,不难为你了,恩恩恩——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我都喜欢。”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我的脸上滑到我的肩膀,然后滑到我的腰上,她的手温暖而柔软,轻轻的抚摸着我,感叹道:“年轻真好!”
“祈祷了什么?”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无非就是我心中的困惑和我的罪过——我的困惑是你,我的罪过也是你引起的。”她静静的说着,“我希望它能给我一个答案,或者给我一场赎罪。”
“妈,那你得到了答案没?”
她被我摸得有些亢奋,双腿不再伸直,而是上抬大腿,紧紧夹着我的屁股,让我的抽插更深。“是不是觉得我身上的赘肉挺多的”,她的口气中透露着不自信,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呀,该有肉的地方有,没肉的地方绝不多余。”
“你这张嘴到底跟谁学的,说瞎话都不打草稿,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像小姑娘一样?”听得出来,她对我的奉承很喜欢,“真的,嗯嗯嗯——以前我没觉得什么,啊啊——可是真的和你这样做的时候,我竟然有些自卑——崽,你懂吗,我怕你嫌弃我。”
“崽——叫我——喊我若敏。”
“好的,若敏,为什么你喊我崽,却要我喊你名字呢。”
“我不知道,啊啊——说实话——恩恩恩,妈现在舒服极了,妈喜欢这么喊你,这个理由充分吗?”她俏皮的回答。
“帮我把裙子脱了。”她娇羞的说道,我这才想起她上半身还穿着睡裙,这时我们二人已经结合,我自然不舍得分开,只得将她的睡裙往上经由她的头部脱掉,她本就没有戴胸罩,此刻身上不着一物,两颗白花花的奶子在夜幕中也显得亮眼。
“若敏,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她尽力克制自己的呼吸和轻吟,说道:“我也是,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是你的,嗯——自从那天我看到内裤上留下你的——你的精液,我就知道,嗯嗯嗯……这一天总会到来,感觉就是上辈子注定了那样,逃脱不了你的魔爪。”
我们对彼此依然贪婪,我也闭上眼睛,享受当下。不一会儿,她便开始喘息,显然这个不常用的动作,耗费她的体力,也让她的心火焚烧起来。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手掌潮湿而炽热,发出“嗯嗯嗯”的鼻息声,被子里的身体不断的往我身上靠近,甚至挤压。我这可人的岳母是如此的不掩饰她对自己女婿的爱恋,她甘愿放下女人的矜持,为人岳母的道德,只为让自己的女婿看到他要的放荡。
我的分身顶着她的大腿,她配合的摩擦着。我们都享受这场欢愉,也被这场欢愉折磨,我们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我的身体在呼唤她,而她的身体也在召唤我。我将她的睡裙往上提的时候,她习惯性的去阻拦,但很快便任由我将她的睡裙提到腹部,然后我一鼓作气的将她的内裤趴下。我捏着她的屁股,那样的光滑而富有弹性。
“妈,我进去了。”我扒下自己的衣物,起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感受到她全身的燥热。“儿子,我怕。”她抱紧我的头,抚摸着。
“因为我也分不清我到底是属于矜持还是放荡,我怕你喜欢矜持的,可我放荡让你难以接受,因为我是你的岳母,也算你半个妈妈,可是我的很多行为并不像一个妈妈该有的样子,所以我觉得自己很放荡;我也怕你喜欢放荡的,可是我总是扭扭捏捏的,有时候过分矜持,让你感受不到我的热情和对你的想念。”岳母的坦白让我目瞪口呆,这些问题我从不曾考虑过。
“若敏,你想得太多了,如果你非让我选一个,那我肯定希望你能放荡些,主动些,但我深知人都是多面性的,我爱的你,也不仅仅只爱你的一面,是爱你的全部,更是爱真实的你,你不需要为了我刻意迎合,只管做自己。”说完,深深的吻了她的眉毛。
“嗯,你就会哄我开心。”她挪动着身子往我身上靠得跟近,让我的那份炽热顶的更近。似乎在暗示我要行动了。
我心生犹怜,双手抱着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她很配合的翻身,夜色中,我能看清她的轮廓,甚至看到她闭上了眼。我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她的身子有些冰凉,我抱得更紧了。
“妈,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想跟你把关系确定下来。”我尽力克制自己勃起的老二,让语气平淡些,显得不那么色情。
她不答话,只是将头埋在我的胸膛上。
这个问题确实把我问住了,我只得如实回答:“妈——若敏,说实话,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的确幻想过很多次跟你做,但是每次都感觉自然而然的,所以我也分不清到底是矜持还是放荡,你为什么会想问这个问题。”
佳人垂下眉头,细声细语的说道:“我只是拿捏不准,我怕你对我失望。”
“怎么说?”
直到我们两个呼吸不畅,才默契的停下来,依依不舍的分开。
“不晓得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跟你接吻,喜欢舌头跟你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感觉,整个身体都会变得酥酥的,有种由内而外的愉悦从我心里散发,甚至每次吻的时候,脑子里会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是想跟你——跟你吻一辈子,崽,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她有些兴奋,说话很快,“你知道什么是崽吗?”
“当然知道,妈。”我还没继续说,岳母伸出手指盖住我的嘴唇,我急忙改口,“若敏,其实你一点都不放荡,你是过分保守了,所以才会觉得自己的生理反应是放荡,其实我每次跟你接吻的时候,也想吻一辈子,我喜欢吃你的口水,你难道没有感觉,我每次跟你接吻的时候,都会硬的厉害。”
她感受到我的炽热,挪了挪身子,说道:“我怕。”
“怕什么,怕咱们这种关系被别人知道吗?”我本想说这种乱伦关系,但此刻显然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时候。
“也怕这个,但我最怕的不是这个,是我拿不准——拿不准你对我的感情,我怕你只是图一时新鲜,或者只是因为我是你岳母,你喜欢这种刺激,所以才找到我,而我,却对你投入了感情,这比天谴让我更难受。”显然,她彻底打开了心结,开诚布公的跟我说出了她的忧虑。
岳母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回答道:“傻孩子,如果我跟你说喝了酒所以才这样,是不是显得矜持些,我承认,酒确实促使了我做出这一步,但这只是催化剂,更重要的是,我想跟你做,你懂吗?我想跟你做这档子事,所以才想去喝酒,给彼此一个机会。”她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背。
她的回答让我感动,她不再忸怩作态,诚实面对自己内心和我。与此同时,也让我羞耻,我是否也该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向她坦诚相待,告诉她,其实我跟她的一切她女儿是知情并怂恿的。
我那可人的岳母却天真的回答道:“不射到里面射哪里。”
我说出我的疑虑:“会不会怀孕。”岳母抚摸着我的头,提臀往上迎合我的冲击,说:“放心吧,妈很早上环了,不会怀孕的。”
也许高原上真的不太适合做剧烈运动,射过之后,我们都已疲惫不堪。我们的床已经不能再睡,只得转移到旁边的床,岳母简单清理之后,背靠着我,我们二人依然赤身裸体,身体和心里都趋于平静。
“没有,也可以说有,我不清楚有没有,我不像你这么洒脱,当然你这也叫没心没肺,我终归只是一个女人,需要被人疼,也需要爱情,我不晓得我们之间是不是爱情。”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她敞露心扉让我颇为动容,我只得继续鼓励她说下去,希望能把她的心结打开。
“若敏。”我喊她的名字,“我们就是爱情,爱情不分好坏,爱了就爱了,也无需向他人赎罪。”
“也许吧,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让我觉得有安全感,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这么喊我。”
“客气了,唐小姐,干嘛老是变换称呼呀。”
“我喜欢,你不准呀。”
“准,当然准。”说着我用力的抽插起来,惹得身下的妇人“啊啊”呻吟。
“坏儿子,你说你这张嘴骗了多少女人呀。”
“就骗了你跟你女儿,有你们两个,我就是莫大的福气了,可不敢再去招三惹四。”
“知道就好,你还不射呀。”她直白的问道。“刚刚想射来着,现在又不想了。”
床嘎吱嘎吱的响着,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床随时有可能塌掉,我每次撞击岳母肉体的声音,也无比清脆,好在岳母与我舌吻正激烈,发出的呻吟不至于太大,抑或是她故意压抑自己的声音。这样猛烈冲刺了一百余下,我的老二在岳母的阴道里感受到了一股湿热的泉水,她那本来就九曲十八弯的阴道,此刻正在痉挛,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老二,而她紧紧的抱着我,贪婪的与我舌吻,仿佛我是绝味美?
要将我吞进肚子里。中年妇人的性爱就是这么直接且干脆。
我放缓抽插的速度,刚刚猛烈抽插,差点被岳母搞到射精,好在及时忍住。
我感觉到身下的佳人喘不过气来时,让抽插的速度降下来,并且停止了与她的接吻,我开始吻她的脸庞,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眉毛,吻她的鼻子,她被我稳得痒痒的的,一边呻吟一边咯咯的笑着,说我上辈子肯定是狗。我不置可否,一路向下,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然后来到她的胸前,双手扶着她的那对大奶,用舌头轻轻的在其中一个的奶头周边打转,她似乎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以至于我虽然抽插的很慢,她却表现得很亢奋。我噙住她的乳头,开始吸吮起来,虽然什么都没吸出来,却乐此不疲。
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全身蠕动着,说:“坏儿子,恩恩——你真是坏,吃妈妈的奶,让妈又酥又痒的。”
我听她这么说,身体的本能反应使得我强有力的抽插,她也察觉到了,知道我的软肋所在,继续说道:“坏儿子,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总吃妈一个奶,恩恩——都被你吃光了,另外一个也要吃嘛——啊啊。”毕竟是中年妇人,虽然可能没有尝试过太多的姿势,但是经验肯定要比小姑娘丰富很多,也更深谙人性,懂得让自己深爱的男人快乐。
“若敏,你也年轻,所以不要发这样的感叹。”
“嗯嗯嗯,跟你在一起,我确实感觉到——嗯嗯,年轻许多,崽——我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我想——想让你这样插一辈子。”岳母喘着粗气,沉沉的呻吟着,有些迷离的说着这些话,让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唯有更用力的抽插来回应她,她的嘴唇微张,我知道,她想要跟我接吻了。
我一边用力的抽插到最深处,一边调侃的说道:“若敏,这还叫嫌弃你吗?”
“嗯嗯——啊,你要死呀,弄那么深——啊啊啊,你真是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老是这么——啊啊啊,不正经。”她娇羞羞的表达不满。
“妈,其实我跟你说实话,我在你面前也有些自卑,这可能是相爱的人通病,在另一半面前不自信。”我拖着岳母那肥美的屁股,肉感十足,“好喜欢你的屁股,妈。”
“若敏,这个理由非常充分。我感觉和你做爱是最幸福的事,我希望你也幸福。”我情不自禁的感叹,张爱玲说的果然没错,通往女人的心灵就是阴道。
“我也很幸福,你刚刚不是说希望我真实吗?真实的我就是这样,不能在你面前彻底放开。”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理解,以后会慢慢放开的。”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我的手从她的胸部挪开,探索她的腹部,屁股,大腿,后背。
我的手盖在她的乳房上,她是乳房大而柔软,我的一只手无法完全覆盖,只得轻轻的揉搓着她那凸起的细小乳头,笑着说:“是呀,你注定逃不过小爷的魔爪。”
她对我顾左而言他的回答并不满意,用手扯着我的耳朵,扭了一下,说道:“让你没个正经的。”我自然没个正经,试问天底下哪个男人睡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岳母的时候,能正经得了。我将气力集中在臀部,加大抽送力度,惹得身下的妇人眉头紧皱,阵阵呻吟。
看到岳母这娇人的模样,我心生犹怜,说道:“妈,如果大声就舒服的喊出来,别憋着。”
“有我在,不怕。”我将她的右腿轻轻抬起,她很有默契的将腿压在我的屁股上,以便我更方便的进入她的身子,她是那么的渴望。
扶着老二要进去的时候,我竟然有些慌乱。聪明的妇人感受到了,安慰我道:“崽,说好的,我们一起承担,不用紧张。”她的鼓励给了我信心,我提起硬邦邦的老二,准备在她的大腿深处摩擦,抵达那潮湿且温度明显高于其他地方的花园时,我才惊讶的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压根不用前戏。我对准位置,往前一挺,只听岳母重重的“嗯”一声,她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临了,窗外的光线照射到房间里,我隐约看到她的眼神里充满着迷离和欲望,的恐惧和彷徨。
“啊。”身下的妇人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伴随着声音,我的整根肉棒没入岳母的阴道。我竟然一时无法描述这感觉,只是觉得舒爽和满足。我开始轻轻的抽插起来,而身下的妇人仿佛还在梦境中,舒服的神情中夹杂着茫然。
我把手搭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肉感十足,调侃的说道:“若敏,你的屁股让我朝思暮想呀。”“你个小变态,不给你摸了。”说完翻过身去,背对着我,屁股却往后翘,让我顶着。
我抱紧她,问道:“若敏,要不要试试电影看到的那样,把舌头伸在外面接吻。”
“嗯。”她再次翻身过来,声音小到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我蹂躏着她的大屁股,她将眼睛闭上,夜幕中,我只看到她美丽的轮廓,看不清她是否脸红,我伸出舌头触碰到她湿润的嘴唇,她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与我在空中纠缠。
“妈,今晚做我的女人,给我,好吗?”我真挚的恳求道。
她依然没有答话,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脑海里出现两个我,一个相信,此刻若我强势一些,她肯定会半推半就,乖乖就范;另外一个则警告,你爱的是你岳母的人,爱她的全部,就得尊重;她,让她心甘情愿,否则你们不会幸福,你也只是暂时得到她。
就在我脑海中的两个人争得不相上下时,岳母柔声说道:“我今天在雪山下祷告了,在我很小的时候,看到过一篇关于藏族人和他们神灵的故事,他们犯了错,或者有什么问题无法得到答案,就会去雪山祈祷——当然,现在看来那篇文章可能粗制滥造,有的细节也漏洞百出,但是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我在雪山祈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