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是你妈,我还以为是你老婆呢,这也保养太好了吧」。她完全没
有理解我说话的重心,反而赞叹起岳母的保养来。这让我哭笑不得,一旁的岳母
则无可奈何的瞟了我一眼。我忽然想起,好几次和别人说到身边的女人是我妈的
不吃,你吃了吧,我喝点粥就好」。
「那哪行,你这只手打了一晚上的吊瓶,哪还有力气自己喝粥」。
她没好气的笑道:「合着我已经病入膏肓了是吗?连个粥都拿不动了」。说
我们坐上客栈派来接机的商务车,一同到客栈的,还有一对年轻的情侣。年
轻的姑娘心情颇佳,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个劲的和岳母聊天,岳母因
为轻微晕机的缘故,有些难受,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承着,那姑娘却不会看人
已经是早上八点,但香格里拉似乎还么有苏醒过来,街道上都见不到几个人。
我买了粥和油条带到病房,岳母正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听到我的声响,才
将视线转移到我这里,我走上前去将粥放在抽屉上,想要将病床上的医用餐桌立
「那可不行,这个必须得插上,听话」,我见她还不肯配合,语重心长的说:
「妈,我知道你心疼钱,但你要算一笔账,如果你的高反加重,那就得花的
钱了,来,听话」。
「我看你是又要动歪脑筋了吧,消停了这么几个月,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
她一眼看穿我的心思。
我拿起旁边的氧气管,准备给她插上,「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装傻
她本来以为我会问什么严肃的问题,却不曾想我问的这么荒唐,让她一时不
知所措,想了几秒说道:「我懒得搭理你,净问些傻瓜问题」。
我没有强求,说道:「那我问一个不那么傻瓜的问题」。
我转过身去,看到马桶里的水席卷而下,视线回到岳母的脸上,她的脸颊绯
红,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挪动脚步来到洗脸盆处,打开水龙头稍稍冲了一
下手。
紧接着就是她坐上马桶的声音,凭我的感觉,她似乎还没有完全坐稳,那尿就如
水枪般滋了出来,打在陶瓷马桶上,发出清澈悦耳的撞击声,随着时间的推移气
势越来越弱,逐渐转变为尿液滴在水里的声音。随着「滴—滴—滴」的声音也听
「妈,别这啊那啊的了,古人不是说了吗,心中有佛,万物皆菩提;心中是
牛屎,所见皆牛粪,你就当我不存在,那不就什么事都没了」。说完我利索的转
身,其实是怕被她发现我的暗自得意。
沷怖2u2u2u、
「这怎么行,就算我是小号,你在一旁也不行啊」。她的脸颊红润起来,继
续说道:「你快去吧,昨天吊针打太多了,有点急」。
我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可以挂吊瓶的地方,问道:「这吊瓶都没地方挂」。
她说:「那你去护士台拿个那种移动的可以挂吊瓶的架子来」。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还得把你送到病床上才能去拿,那多麻烦啊,要不然
给我换吊瓶,说你一个劲的自责,我说你怎么也是当爹的人了,遇事要沉着冷静
些」。她没有再拒绝我,跟随我的脚步,缓慢的向门旁边的洗手间走去。
「我那是真害怕了,要是万一你真的有点什么事,我都不敢想」。我满腹委
岳母听闻妻子和女儿不能一同前往,都不打算过安检了,但被我提醒机票改
退都很贵,并且骗她妻子和女儿到时候与我们在香格里拉会和的,她才满腹愁容
的过了安检与我共同踏上前往香格里拉的飞机。
我忙问她怎么了。她说:「想去下厕所」。
我走过去,帮她将氧气管取下来,然后拿起吊瓶,说道:「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她有些难为情,拒绝了我。
你都不知道」。
「难怪呢,我说怎么身上盖了毛毯」。我活动着筋骨,身体感觉舒服,而心
里更舒服,她似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对我碎碎念了,「妈,你是不是饿了,我去
「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会愧疚死」,我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啊」。
来自腿部和胳膊的酥麻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
她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我将毛毯放在隔壁的空床位上,问道:「妈,你好些没有」。
「好些了」。听声音都能感觉到比昨天确实好些了。
我的心里舒坦了几分,说道:「都怪我,昨天你一下飞机就不舒服了,我竟
我才稍稍放下心来,将头趴在她的身旁,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感觉自己被捆住了手脚,发麻无力,这迫使我艰难的睁开双眼。
我缓了缓神,抬起头来,发现岳母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直勾勾的看着我,她之
瓶吊针,戴上氧气罩,说需要观察一个晚上,看症状能否缓解,如果不能缓解引
起肺水肿,那就危险了。
我找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看着躺在病床上那毫无血色的面容,甚是内疚。百
好我反应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扶住她,让她不至于瘫坐在地板上。我急切的唤
她,只听得她气若游丝的「嗯」了一声,便不省人事,显然是已经晕了过去。
我顾不上其它,将她抱了起来,快速的冲下楼去,叫前台的小姑娘给我打了
「这个我还真没想到,我去妈的房间看看」。说实话,我确实大意了,没有
往这方面想。挂了妻子的电话,我来到岳母的房间,敲门之后很长时间才见开门。
只见她虚弱的倚在门上,脸色苍白。
鱼和麻婆豆腐,岳母便说够了,无需浪费。
她随意吃了两口,就没了食欲,说吃不下。我问她原因,她说可能是晕机的
缘故。随后待我吃完,便与我一同回了客栈,打算第二天再好好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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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整理之后,我来到三楼敲响了岳母的房门,邀她外出吃点东西,顺便四
我们买的十二点的机票,临行前的早晨,妻子借故要去医院看望她昨晚酒精
中毒的闺蜜,也就是女儿的干妈,表示探望之后自行去机场与我们会和,说完便
抱着女儿离开了家。这自然是我们商量好的谎言。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但还是安慰了她:「应该不算,就算是病,我也能给你
治好,也许得到你妈的那天,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也许吧」。
她很想亲眼看着我进入她母亲的身体,然后她的母亲在我的身下娇喘呻吟,任由
我抽插。我相信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因为在说这些的时候,她已经湿得不成样
子了,哪怕我没有给予任何身体上的触碰和爱抚。
年,自然是她更了解岳母,我也只得听命于她。在我们讨论这些的时候,我很郑
重的问过妻子,为什么对于我喜欢她母亲的事情不但不恼怒阻止,反而有点怂恿
成全的味道。
前停下,这就是妻子在网上订的客栈了。本来我提议的是,既然妻子不前往,就
应该只订一间房,在一个房间里,说不定可以复制在华山之巅的情节,但妻子否
认了我的提议,告诉我,这样做意图过于明显,会引起岳母的反感甚至怀疑。
能不能消停点,人家都说不舒服了,你还吵个不停」。
女孩嘟起了小嘴,幽怨的看了一眼小伙,说:「行行行,嫌我烦了吧,那我
就不说话,哼」。然后掏出手机,对着车窗外拍了起来。虽然气氛有些尴尬,但
29-7-13
【番外】
妻子认为,如果想要修复我和岳母之间的关系,必须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时候,都会得到很惊讶的回复,不知道是因为她看着的确太年轻,还是因为我长
相太老。
她还想继续说来着,此前一直玩手机而沉默的年轻小伙不耐烦的说道:「你
脸色,依然心情雀跃的聊着。
我实在看不下去,说道:「姑娘,我妈晕机,有些难受,所以你看能不能说
话小声点,让她休息一下」。
着便侧身端起粥,一手拿粥一手拿勺,没喝几口,就放了下来,这啪啪打脸的速
度也确实够快。
起来,鼓捣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弄,跑出去一问护士,得到的答案是他们这里的病
床都没有餐桌。
「算了,就这样吧」。岳母说道,「我自己拿着吃也是一样的,另外油条我
她见我这么说,也不好意思拒绝,任由我将氧气管给她插上,然后叫我将病
床摇上去。
一切安排妥当,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离开病房去外面吃了早餐,虽然
一下可以吗」?
她没有接我的话题,而是示意我拿开氧气管,「这玩意不用插了,怪贵的,
再说我现在好多了,你去跟医生说一下,把氧气停了」。
「那我再给你个机会」。她缓缓坐上床沿,然后挪动屁股坐在床中间。
我将吊瓶挂好,问道:「不是一般女人尿尿都会用纸巾的嘛,你刚刚怎么没
用,这个问题应该算不傻瓜了吧」。为了避免尴尬,我故意「哈哈」大笑几声。
我不由得好奇,举着吊瓶跟随她的脚步说:「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没有看我,走出了洗手间,示意我跟上她。
我紧随其后问道:「就是刚刚你明明没有用手做任何事,为什么还要洗手」。
九月份的香格里拉已经有些冷,还好此前我们做过攻略,所以一下飞机,我
便穿上外套,而岳母套上一件休闲卫衣,下身是紧身的蓝色牛仔裤,倒也显得年
轻利落。
不见,我知道身后的女人已经尿完了。她的这泡尿持续了很长时间,最起码半分
钟以上,我不得不佩服起我岳母的膀胱来。
又是一阵絮絮的声音,她穿好裤子,按了马桶的开关。说了声「好了」。
「你说的这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算了算了,你不要转过身来呀」。不知道
是被我说服了,还是尿急确实无法忍住了,她不再和我僵持。
狭小的洗手间里,约莫过了几秒后,我听得后面一阵絮絮的脱裤子的声音,
其实我本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她说比较急的时候,我有点莫名的兴奋,说
道:「妈,你不要不好意思,我是你女婿,就我们两个人,你直接尿吧」。
「这…」
我转过去,你直接这样行不——对了,你是大号还是小号啊妈」。一直以来,我
都是个嫌麻烦的人,相比去拿架子,这样更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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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的说道。
「你呀,就是不沉稳,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没聊几句,来到了厕所的马桶
前,「可以了,你出去吧」。
我无视她的拒绝,一手扶着她的胳膊,一手举起吊瓶,说道:「我敬爱的妈
妈,您就别逞强了,昨天你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就你胆小怕事,你妈的命硬着呢,哪能说没就没的,你没醒的时候,护士
给你买早餐吃」。
「还真有点饿了,你去吧,自己吃完再给我打个包,清淡点的就好」。说着
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要起床。
「手脚都麻了」,我不好意思的阐述事实。
「你呀,谁叫你睡那么沉的,动都不动一下,胳膊和腿能不麻吗」,她开始
碎碎念起来,「我叫护士给你拿毛毯的时候,她都说你睡这么沉,别人把你卖了
然以为你只是晕机,亏我还做了那么久的攻略,竟然连高原反应都没想到」。
「没事,你不用自责,是我体质太弱了,加上年纪大,容易出问题」。病床
上的佳人安慰我的时候露出浅浅的酒窝。
前戴的氧气罩已经被换成氧气管插在鼻孔处。我们对视了几秒,她不好意思了,
苍白的脸蛋泛起了红晕。我坐直身子,披在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我赶忙捡起
来,心中疑惑身上何时盖了毛毯。
我同岳母先到机场,一直快要过安检的时候,妻子依然没有现身,并且打来
电话,说闺蜜情况严重,身边又暂时没有一个可以照顾她的人,所以不能与我们
同行了,等闺蜜的家人赶来,她再带着女儿去香格里拉与我们会和。
度了一下高原反应引起的恶劣情况,我不禁害怕起来,要是岳母真有个三长两短,
那该怎么办。就这样,我陪伴在岳母的床前,一直到两三点,后来实在顶不住了,
问了值班护士岳母的相关情况,她告知我,看现在的情况,高反已经有所减缓,
2。
等我们到达医院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但香格里拉的天还没有黑。医生说
是高原反应,可能因为身子本身虚弱,所以才会显得严重。之后他给岳母挂了几
「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也不知道,可能刚吃的东西不卫生,吐了好几次」。她有气无力的说着,
然后转身打算回到床边,却不料没走几步,便猝不及防的腿一软,瘫下去了,幸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的我再次与妻子致电联系,将刚刚发生的事如实向她报
告一遍。
「什么,我妈不舒服」,她的语气有些担忧,问道,「不会是高原反应吧」。
处看看。她虽然有些疲倦,但还是欣然应允,毕竟香格里拉是她一直梦想来的地
方。可能不是旅游旺季的缘故,在充满少数民族风情的街道上,来往的人群并不
算多,我们在沿街小贩处吃了点糌粑垫垫肚子,然后进了一家川菜馆,点了酸菜
一到客栈的房间,我便给妻子打了电话,和她简单说了几句,而她则叮嘱我
们注意安全。这是我临行前答应她的,无论事情进展如何,都要向她汇报,以便
指导我如何行事。
我感受到她的需求,然后热烈的给予了我的回应。在二十多分钟的激烈性交
之后,她的欲望得到满足,面色羞红之下似乎有些惭愧,轻声问道:「我这样,
是不是一种病」。
她说她也不知道,就是一种很复杂很奇怪的情感驱使她这样做,并且直言不
讳的向我坦白,当她这么做的时候,甚至只是和我这么谈论如何行动的时候,她
都能感觉到快感,仿佛脑子里有一个恶魔驱使她这样做,无关对错。她还告诉我,
从前台拿了房卡我们便上楼回了各自的房间,她住三楼,是一个标准的双人
床房间,而我在二楼,是个大床房。妻子说这样叫做距离产生美,说实话,我并
没有get到妻子的这个点,但一想到她和岳母生活了二十几年,而我才区区几
总归是安静了下来。岳母再次看向我,眼神有些许的感激,然后调整坐姿,闭上
双目。
约莫一个小时的颠簸之后,我们进入古城。车子在一个颇具藏式风格的建筑
且单独两人。所以在九月中旬的时候,她提议趁着现在不忙,又是旅游淡季,全
家去香格里拉游玩。这是岳母心心念念的地方,所以除了抱怨几句浪费钱,不疑
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