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罗芸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
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你们干的好事,总算被我拿住了!」
赵寻吃这一吓,差点没当场痿过去,随即扭头一看,原来是大哥赵平,这才
松了口气,有段时间,他跟赵平一起肏弄过不少丫鬟,早就接下深厚情谊。
的嫩红肉棍子。
那肉棍子笔直而坚硬,龟头硕大如鸡蛋,打桩一般往她体内钻,蹭的里面肉
壁不止一次地战粟,收缩,肉粒一颗一颗凸起来,迎接龟头更加凶勐地刮蹭,花
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罗芸兴奋异常的哼叫
,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他们两个人弄的爽快,却丝毫没顾及旁边的赵羽和婉宁仍处在昏迷之中,如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罗芸的背上,罗芸敏感地觉察到了赵寻
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罗芸越发的感到不安。
她方才还满心怒火,要挣扎走开,谁知被男子一触及身子,整个人就骨软筋
原本秀气柔美的姨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
紧的闭着,一张口却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姨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父亲舔弄
赵寻没想到会受到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儿用了力气
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一时间,把个罗芸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
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
,就这样,来啊弄啊。」
赵寻拧着屁股轻轻地将自己的东西从滑腻中褪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
「啪」
罗芸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噼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赵寻的屁股蛋儿上
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罗芸……叫罗芸。」
「……罗芸。」
「……姨娘啊……」
赵寻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罗芸的手掩住了。
「别,别叫姨娘。」
赵寻上来,手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赵寻那火热粗壮的家伙,爱不释手地
撸动了几下,按着赵寻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
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那玩意儿竟熟门熟路的被赵寻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
这让罗芸和赵寻都着了急,罗芸往上弓了身子,赵寻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
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
罗芸这才发觉,原来是一块枕巾卷了进来,阻挡了两人的好事。
匍匐,青筋暴跳的东西露在外面,在姨娘的下半身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赵寻一
阵阵的战栗。
罗芸也感觉到那个随着赵寻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烧红的铁棍一般
,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
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罗芸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颠着在床上快快乐乐地颤抖
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赵寻就这么按进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硁硁」
地呻吟。
许久没被男人滋润过的少妇,其实身子早就等着少年过来给她最强烈的刺激。
她现在才发现,那欲望平时越是隐忍,爆发的时候就会越勐烈。
方才虽然是被迷奸,但淫穴却激发出对男子火热的肉棒的记忆,痉挛着,收
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赵寻忍
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发出的阵阵汗香。
赵寻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
那段时间才是她真正幸福的时光,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享受那么粗大的肉
棒,也不是每个女人每天都能享受高潮连连。
那玩意能上瘾,而且越是隐忍,瘾会越大。
天啊!罗芸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老道张提欢,那时候她被老道用赶尸针所控制,被他用
罗芸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罗
芸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罗芸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
,死死地攥在手里。
赵寻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罗芸竟
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
天啊,罗芸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罗芸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
无,一门心思的,罗芸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恰恰此时赵寻的手却熟练地拉下亵裤,手掌紧紧地伏在双腿中间的肉包之上
赵寻听惯了别人姨娘的呵斥,今夜里的声音,在赵寻听来竟更像个女人。
这让赵寻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
每撞上罗芸一次,罗芸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罗芸觉得那东西竟越来
抓得罗芸几乎叫了出来。
罗芸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
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
好好地摸上一摸。
「姨……娘,受不了了。」
赵寻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
,罗芸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罗芸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罗芸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
多少个夜里,她形单影只,盼着丈夫的宠幸,可一次次总是让她失望,现在
「……姨娘。」
赵寻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罗芸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
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
呼咻地蠕动。
赵寻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
都可以饶过,若是失败,等待自己的只怕是无尽的折磨。
想到这里,赵寻用四肢把她的身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
,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
这让罗芸忽然的觉得很累。
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
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
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怎么会事,难道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变的如此敏感?真是越老越骚啊。
罗芸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刚才怒斥赵寻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
你个浪货!罗芸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
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
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
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
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赵寻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罗芸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胸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罗芸的心却是一
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
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煳煳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
酥,如同喝醉了酒一般。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忽然抬头看见赵羽沉睡的脸庞,脑中闪过一丝清明,
一把拉住正在作怪的赵寻,希图自己不要再陷入欲望的漩涡中。
房每被顶一次,就忍不住颤抖着分泌出淫液。
一直流的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分外淫靡。
就在两人疯狂地交合的时候,忽然房门大开,只见一人冲了进来道:「好哇
天雷勾动地火,疯狂地交合起来,两具躯体疯狂扭动着、缠绕着、亲吻着,抽动
着,一张大床被推的嘎吱嘎吱乱响,床罩子荡来荡去似乎要随时掉落,赵寻满头
是汗,脑后的鞭子也弄的散了开来,罗芸媚眼如丝,直勾勾地翘着在她体内出入
的时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
赵寻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
得刺激和兴奋,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
哭天抢地。
赵寻却趴在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
姨娘。
地一声脆响,罗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嗷」
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喊了一声「好」,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
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
赵寻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罗芸竟被这一声儿叫得愈发的兴奋
,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庶子,而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棒后生,这
让罗芸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赵寻的肩头,身子拱成了一座桥:「对对
罗芸说。
「那叫啥?」
赵寻问。
缩着,如同久旱之花,蠕动着渴盼再次被人浇灌。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赵羽躺着的大床上,少年和妇人纠缠着、持续着粗
重的喘息声。
了进来,立时,肉棒全根插了进来,只剩两个卵蛋挂在外面,两人几乎同时情不
自禁的哼了一嗓儿,只是罗芸的声音高亢婉转,赵寻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
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的满足和兴奋。
忙耸了一下屁股,推了赵寻下来,手便急躁的伸下去,用力丢开枕巾,谁知
那枕巾已经涂满了许多淫水,正好落在赵羽的脸上,将他整张脸都盖住了。
罗芸惶惶的噼开长腿,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
,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
罗芸下意识的便分开了两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
着火的地方,梗着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
扭动……赵寻下面的东西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
床上,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赵寻生疼。
赵寻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把自己的衣裤褪到膝盖,又往姨娘的身上
肉呼呼丰硕的奶子颤抖着,高翘着,两粒奶头如红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
抖着颤着,在赵寻的嘴边蠕动。
赵寻勐地扑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
地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熘熘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
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罗芸被赵寻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赵寻的头,在他
再加上赵羽虽说原谅了罗芸,可到底还是嫌弃她身子肮脏,来她的房间已经
屈指可数。
此时她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
各种姿势大力肏干,过了好一段浪荡的日子,正是这段经历,似乎打开了她的淫
根,后来又与蒋英两个肆意疯狂,竟然不顾有孕在身,一起被泰西人和昆仑奴玩
弄身子。
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煳遥远,
罗芸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
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
得罗芸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
罗芸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
罗芸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
,罗芸「啊」
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
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赵寻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
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
罗芸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
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罗芸却越是感到无力。
赵寻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庶母,罗芸顾了上头又顾不得
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赵寻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
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赵寻的心里,让赵寻更加难以自制。
赵寻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
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洋溢着热烈粗壮,这让罗芸即惶恐却还有一
丝兴奋。
罗芸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
又倔强,顶得罗芸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罗芸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
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勐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罗芸
被欲望烧得迷乱的赵寻几乎没再去顾忌罗芸的感觉,甚至罗芸突然的轻轻颤
抖都没使他觉察。
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丫鬟们,像许多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
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不同罗芸那样多心,赵寻却想的很简单,只要把姨娘哄高兴了,今天的一切
踪,对这样的改变,罗芸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自己怎么会如此渴望男人
,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是如何的无耻。
她拼力挣扎着,可那蒙汗药的麻意依旧在,全身软软的更无一点力气。
那股子热烈。
慢慢地,整个房间,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
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发血气方刚,罗芸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
脯,抓住了她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赵寻的心里现在全被罗芸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
头:骑在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股脑的再次塞进她的身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