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睁眼看见是弟弟,急忙拉过衣服遮掩,目光中出惊慌不安。阿沈没有说话
,转身出门。从那以后,影每次和弟弟见面,都是有着一份尴尬。直到那一年,
影高考完后的暑假,弟弟在家里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跑到她的房间,跟她道喜,
底层还有个小花园,楼下有厨房,餐厅和储藏间,楼上是三居室。阿沈打开门,
走上楼梯的时候就听见了姐姐的呻声和父亲的吼叫声,那声音像是野兽在暗夜的
低吼,沉闷,却充着快。
坠。
阿沈兴奋了。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愿望都在今实现,实在是喜上加喜。自
从十几年前与姐姐一次意外的媾之后,就再也没能一亲芳泽,姐姐那芳菲的玫瑰
禁忌的爱,声音不能大,不能太过放肆张扬,必须躲藏在角落里,窸窸窣窣
,带着许多隐晦和神秘。时而会被一些普通的脚步声打乱,时而会在睡梦里被梦
魇惊醒。当儿子的张扬放肆地穿梭在学无止境的黑暗通道时,影会感觉到自己的
刚开始她会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觉,血液全部挤压到了她的脑部,胸臆之间
深藏不露的禁忌风流几欲破胸而出,而肥腻的牝房里便沁出了一丝丝浓稠的涅白
,汩汩绵绵,像七月崖间飞瀑的白沫。
,很晚才回家,而这,更加促成了影与儿子不伦的开始,并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机会与时间同时向一个正在成长的男孩敞露,而他又怎能不如饥似渴呢?
「你躺下来吧,让妈在上面。」影阻止了儿子的急色。她让儿子躺在床上,
母亲淫靡的挑逗,把嘴巴凑上来与母亲接吻。他喜欢母亲的津唾,丁香一样的味
道,带着时令的呼吸。
「讨厌啦…」影绸缎般光滑的胴体就亮裎在儿子的面前了,儿子喜欢她的幽
比如今早,丈夫刚刚出门上班,他就进来了,一下子就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妈,怎么湿漉漉的,爸刚干完?」儿子的手指伸了进去,然后又伸出来,
带出一大片粘滞涅白。他调皮地放在嘴里尝一尝,嘻嘻笑着。「妈,好腥臊哟…」「没皮没脸的,连这也吃。」影娇嗔地打了儿子一下,就落在了那根坚硬的阳
自己就惯着他吧。影无奈地笑着,任儿子有力的手环抱着她进入梦乡。梦里
,有一支手摸着她苍葺葺的阴牝,游走在伦理的边缘。而她,会时不时地拨开,
婉拒着那匹烈马奔腾。原本可以适可而止的,理智更胜缰绳,可以适时地阻止这
上,几乎完全覆盖住了她的娇弱,就连息也是打在他的膛上,就化成了万千的温
柔缱绻,回肠气。这是成男人的风,沸腾喧哗,声气,与儿子那种带着味而青涩
的动作,是绝然的不同。
着那刚硬,顺溜地进入了狭长仄的通道。
这是一次蜕变,从少年到男人,从生涩到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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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父亲与姐姐的媾,他仍是不得要领,寻找不到进口处。影怜惜着地亲了下他的
脸和嘴,轻轻说:「别急,慢慢来。」她清秀的脸庞上原本渐次褪去的红,再一
次涌了上来。或许是刚才父亲太过匆忙的冲撞,并没有足她刚刚泛起的情吧,她
不知<两性>,从昨晚至现在,姐姐已是几起几落,体软如酥。
「姐,都了。」阿沈抬起头来望着影清丽的脸,虽然已届中年,仍是风彩依
旧,看起来仍如三十少女一般,特别是这肌肤,细腻滑润,触手如摸脂膏,令人
觉粘稠无比。
「你不觉得姐姐脏吗?」影的嘴触着了弟弟的耳朵。
「不,姐姐好美!」阿沈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猴急地掉了自己的子。
「弟,姐早就知道你,你,肯定知道我和爸的事,只是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清楚不?」「哎,明白。」阿沈着嘴,痴痴地盯着影下面狭仄的牝房,树木葱
翠间,白蒙蒙的炊烟袅袅,他惨声叫道:「姐,你看看我…」影低头只见阿沈的
在阿沈眼中的姐姐,是青春的明的,而灿烂,体光溢彩。而此时,她又是放
的。低绵的呻,梳着
古典的发髻,散的风情,由里而外的神韵,得让人心痛,美
着,只见父亲一阵的痉挛,低声吼着,抱着姐姐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娇柔的身子
,俩人的息气杂在一起,显得特别的靡。
父亲出物,然后在姐姐的股上拍了几下,提拉上子就走了。阿沈躲在一边,
阿沈想着朝夕相处的姐姐就要离开家了,非常的舍不得。他帮妈妈在外面张
罗客厅的布置,妈妈叫他到楼上她的房间拿剪刀和浆糊。等他来到经过姐姐的新
房时,他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场景:父亲站在姐姐后面,硕大的物在她突出的户里
留在体内,刚才几番的酣战,香汗犹然淋漓。
阿沈并不理会姐姐的拒还,把头埋在影的两腿之间,圆润牝房里,舌头轻点
着那蒂儿,有着腥咸的意味,还带着渴慕的探索,通体红亮。
姐弟俩相拥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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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一天,正是影要出嫁前的那一晚。
阿沈躲藏在自己的房间里,直到父亲完事后,从窗户看见他骑车出门,才放
心地走出来。他打开姐姐虚掩的门,只见姐姐一丝不挂地躺在上,双腿敞,黑黑
茫茫的上飞白片片,狼藉不堪。
花蕊。
他很早就知道姐姐与父亲的真实关系,不是仅仅停留在父女层面上。十四岁
那年临近暑假的一天,他提前放学回家。那时父亲住在总厂分配的二层小洋房,
灵魂出体,悬浮在半空中,目视自己的放浪淫荡,那一声声喘息和呻吟,发出了
越来越空洞的回声,在这甬道里。
霎时,她只觉得,毁灭就是快意欢淫。
于是,影的指尖、眼睫、额头和耳朵里尽是儿子缠绕相连的乱情,此时的影
是另一个影了,一个影包裹在亲人感性的温馨里,另一个影,把自己妆成浪荡的
妇人,沉浸在性欲洪流的澎湃里。
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俯下蛾首,小嘴轻轻含住那根昂扬待发的阳物,青春怒放
,正是少年英姿。她整根地吞入,试图用咽喉深处来挤压儿子的蟒首。这是一种
近乎窒息的快感,从灵魂底散发出的淫縻,是无数次性交得来的结论。
幽青葱,那生育他的故乡,销魂的洞穴,充满着无边的神秘与诱惑。
丈夫刚才那一番狂风骤雨般的进攻早已烟消云散,在她如封似闭的防守面前
,他时常很快就溃不成军。这也是丈夫惧内的原因所在。因此,他常常借口加班
心神。
影亲昵地拍拍弟弟的股,腻声说「上来吧,姐要你…」伦理道德的一切说教
,在这时显得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望是无法驾驭的马车,总能拖着人往那深渊里
物上。阴毛不多,像正在葱茏的青草,还有燎原的趋势。她用指甲点了一下马眼
,感觉到儿子轻轻地哆嗦。
「我在房间外面都听见了。妈,你叫得真淫…」儿子毕竟年轻气盛,受不了
个贪嘴的小孩。
可欲望却又不时地在脑中绽放,像无药可救的痼疾,于是理性在瞬间崩溃,
倏忽间,她就说服自己,没什么事,自己家里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的!
十七岁的少年是一匹不成的马驹,奔驰在现实这片大草原里,他完全可以无
视那些条条框框。只要是父亲不在,他便会偷偷跑到母亲的房间,执意地要和母
亲一起睡觉。
影又是一声喁喁,飘散在这小小的房间,渐行渐远。往事竟是如此不经回想
,眼泪不听话地了出来。
如今,长大的阿沈不用人教,懂得如何取悦女人了。硬朗的身躯趴在她的身
这时竟然感觉有些微饿了。
而弟弟适时的出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她内心里最希望出现的并不是弟
弟。可这有什么分别吗?弟弟的生猛冲动,何尝不是另一样的别致风景。她牵引
「我要你,姐姐,我要…」影再次叹了一声,声音低沉,嘴角边掠过一丝淡苦微
涩,这难道就是宿命吗?
阿沈并没注意到姐姐的神色,手脚忙,上前抱着影一直拱。虽然曾经多次看
眼处支起一座帐篷,拱起穹形,一张青涩的脸上既痛苦,又得狰狞。她长叹一声
,拉过阿沈的手,低声道:「弟,姐如果给你,是害了你,知道吗?」阿沈不说
话,一只手任姐姐握在掌心,一只手却伸向了那暖雾蒙蒙处,触手间润温婉,感
得让人心碎…「弟,你把门关上!」影用自己的内堵上正自湍的「你去我抽屉里
拿条内给姐。」阿沈急忙关上门,怯怯地应了声好,熟练地打开了姐姐日常置放
内衣的抽屉。等他一转身,姐姐已经站在他身后,美目蒙,泪珠泫然。
目视着父亲走上楼梯后,踅进新房里。
「姐…」阿沈怯生生地叫着,眼睛只是注视着姐姐那开的牝眼,正自淌着一
股股涅白下来。
进进出出,而姐姐发出的呢喃声,是压抑着的,似乎很痛快,但表情很痛苦。
「明天就要嫁人了,今晚一定要你个够。」父亲一边猛干一边叫喊着。
「我会常常回家的,爸…」「今天我要在里面。」「好吧,爸,你吧。」接
影的脸烘得滚烫,想着这过去的不到十二个小时,难道要先后和四个人做吗?更何况还都是至亲至爱的人!想到此,她的下身不知不觉地就出了花,涅白粘
稠,糊了弟弟的脸。
阿沈有些意外,姐姐的来得这般的快,印象中的影虽然感,却也矜持。他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