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讪讪：“没什么。”

项棣津见她嘴角有油渍，伸手抹抹。

手机再次震动：你和他授受不亲，打开他的咸猪手。

“噗——”李云喷出一口红酒，“你真的够了。”

项棣津淡定地抹一把脸上的酒水：“你真的该考虑一下。”

李云忙擦他的脸：“对不起、对不起。”

他楚楚可怜：“嗯。”

这个王八蛋到底有多少女朋友？

李云忍耐住抓狂的冲动：“那怎么又选择我？”

项棣津义正言辞：“我很认真。”

李云斜眼：“哦，这样啊，你的那个小宝贝不要了吗？”

他沉思一下，忍痛：“我尽量。”

她挠头：“还行，挺不错，老板人也好，挺好伺候的。”

“李慕知道吗？”

“没有和他说，”她迟疑

他错愕，她笑：“看吧，还是不要勉强了。”反正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能在一起。

手机屏亮，她瞥一眼，内容：贺贺说想你了，我刚好也想喝你泡的咖啡。

她会心一笑，丢开手机。

他放心：“那就好。”

她打开话题：“你最近很忙吗？”

“嗯，快到年根底，一般都很忙。”

他说：“我提前点好的，就等你来了，我还想你要是不来，我自己该怎么吃下这两份。”

西餐？李云睁大眼睛，和家里一样。

“很惊讶？”项棣津露齿一笑，“我们第一次约会不是搞砸了么，所以……想补上那顿牛排。”

李云嘴角抽搐，被跟踪了。忙把手机调成静音。

“对了，”项棣津搭话，“你现在住哪里？”

“哦。”李云打马虎，“我找了一份工作，包吃住。”

手机嗡嗡，李云一看是苻云浔的短信：好好用餐，不准动手动脚。

李云汗，环顾四周，没有人啊。

“你看什么？”项棣津问。

“因为发现你不错。”

“说人话。”

“发现你胸变大。”

“尽量什么？”

“尽量不找她们。”

李云瞪眼：“她们？”

“你很忙？”

她歉意一笑：“我是请假出来的。”

他诧异：“你到底找了一份什么工作？”

“注意休息，记得吃饭，不要太累。”她说。

“知道了。”他说，眼眸深邃，“我说真的，考虑考虑我。”

她一愣，认真：“你愿意为我不和其他女人来往吗？”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看他反应，心莫名地一软，她说：“你要不说我，我也不会泼你一脸酒水。”

他体贴给她把牛排切好，说：“所以，我现在后悔了。”

李云汗：“你能不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