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朱紫薇的事呢？”
嘉莉曲着眉说。
“是我错了，这件事。”
“不﹑不是啦！我在想的是你和凌峰……的事啊……”
我还是说漏了嘴！
“啊…你还是在意啊？”
“粗…粗鲁？”
我不可置信地说。那家伙！竟敢…
原来最近嘉莉变得主动，是因为与凌峰“练习”的结果？我…我应否觉得高兴啊？难道要我该向他感谢了？
“真傻……不要啦……”
我再次紧紧的抱住了她。“他…凌峰真的没有伤害你？没有威胁你吧？”
嘉莉抬起头，满脸都是羞红着，圆睁着的眼睛凝视着我。
“当然！我才是你的男友啊！哪有男友会让自己女友去跟其他男人学床事！”
我以肯定的语气说。
这……这是骗局吗？是那家伙设下的圈套吗？我心中大吼着。
“说起来，我真的是有负于他……”
嘉莉说着把整个身躯都要埋在我身上似的，紧紧的抱着我。
嘉莉继续说。从胸膛上传来她脸上的热度来看，嘉莉现在应该是满脸通红吧？
“呃！这﹑这﹑这……”
我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有点余情啊。”
我继续说。
说谎﹑隐瞒，不如说实话。嘉莉都已经对我坦白了，我更加不能够欺瞒于她。
我轻声地说。
“那……你就是很爱那女人吧？”
嘉前的声音立即就转冷了起来。
“…嗯……”
我以极小幅度的点头作为回应。
“不过……你知道吗？自从我看过你和那女人上床之后，我就知道…没有胸脯﹑经验也不足的自己…其实根本不能够满足你。”
嘉莉说。
“也对啊…”
我沉吟着。毕竟是作了一件坏事的心态吧？
我说。
“之后…就是那一次交换的事情了。”
嘉莉缓缓地说。
“你果然是担心她……”
嘉莉冷冷地说。
“为﹑为甚幺会导向那一个结论啊？”
“这又怎幺能怪责你呢？你是出于保护于晴，而制造合成照的是凌峰。”
我替她辩护。
“不，凌峰提出合成照的做法，是我同意的，照片也是我提供的。”
“学生会长听到了于晴裸照的传闻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而不相信照片是真的人，都没有想到相片是来自别班的不相干男生，而是把矛头指向当时都一样对学生会长示好的朱紫薇。”
嘉莉继续说。
“那就是使紫薇和于晴决裂的原因吧？”
“…他想了一会，就说把事情交给他处理。然后隔了一天，他问我要了一张于晴的照片，那是在学校旅游时拍的。”
嘉莉继续说。
“…于是，照片就被他做出来了。”
“啊…嗯……也有可能呢……”
我沉吟着。
“他直接地问我想要做甚幺，然后我就把想法告诉了他……当时我真的想不到办法了，为了于晴，我愿意牺牲自己。”
“…嗯……可是，不知道为甚幺，凌峰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
嘉莉说。
“啊？呃…怎幺会？你没有找他商量吧？”
“但…”
我把想说的话停住……犹疑着是否应该怪责嘉莉的想法。
“…反正，他要的只是处女……当时我是这样想的。”
“嗯…不过在合成照出现之前，我是认真地考虑……用自己的身体去引诱学生会长的。”
嘉莉幽幽地说。
“呃！这﹑这太不合理了吧？”
嘉莉说。
那女人是指天使女生吗？即是凌峰遇到了天使女生之后，开始“移情别恋”应该是这一个意思吧？
“直到……学长补习班的那一件事。”
啊啊？为甚幺得听起来像是爱情故事的开端啊？
“…不过，之后也没有甚幺特别的事情啦。”
嘉莉像是断掉我的想像似的宣布了结果。
我沉吟着。原来凌峰小时候喜欢过嘉莉吗？
“然后我也渐渐长大，变成了跟妈妈进去街市一起买餸，就没有再跟他见过面了……”
嘉莉继续说。
“嗯？”
我回应。
“你在担心朱紫薇吧？”
嘉莉轻轻点头。
“那也不奇怪啊？我也偶尔会到公园玩…”
我说。
我反问。
“嗯，我和他不是同一间学校的，原本亦不认识，只是偶然会在街市前的公园里等妈妈买餸的时候才会遇到，然后一起玩。”
嘉莉说。
“唉……男人……为甚幺都是这样的呢？”
嘉莉轻轻叹了一口气。
嘉莉转换了一下姿势，抱紧了我的腰，再次把脸埋在我的胸膛之上。
但嘉莉的状况呢？雅茵说可能嘉莉认识凌峰可能比认识她和小桃还要早。而事实上，凌峰参与于晴合成照一事，已经证明了这一个说法。难道他们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但嘉莉从来没有说过任何她有前男友的事，我也一直认为我是她的初恋对象，嘉莉的次也是给了我的……到底是甚幺一回事啊？
“还在想吗？刚才在厨房已经想跟你说了，你却不让我说。现在又自己一直在想，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啊？”
嘉莉再次抬起头凝视着我。
“就…就这样？”
我犹疑着。
“就这样。”
夜已渐深，竟然下起雨来。可能是在郊外的关系吧？雨水和风声都好像变得特别凌厉。
我和嘉莉在三楼的房屋里相拥而睡，但说睡……可能是晚饭前才小睡了一会儿吧？我们似乎都没有很大的睡意。
要谈吗？可以谈吗？
我说。
“那也是我错了，那件事。”
嘉莉说。
嘉莉抬起了头，以睁得圆圆的双目看着我。
“怎…怎幺可能不在意啊？自己女友与另一个男人的事……”
我说。
我还是有点担心。
“哪有可能啊？而且，他还是颇听我说的…虽然上床的时候是有点粗鲁。”
嘉莉低声地说。
“嗯……不过，你好像很喜欢啊？练习的成果。”
嘉莉说着，向我吐一吐舌头。
“呃……”
“不…以后也不用找他了。我会教你，一直和你一起。”
我紧紧地抱住了她。
“真…真的？”
“我知道你疼爱我，不会认真地教我，只会嘴上说我已经做得很好……所以我只好拜託他教我…”
嘉莉的声音越来越低。“…一直以来，他都是帮忙我才会和我上床……反而是他劝我不要对你陷得太深，怕我投入太多﹑失望。”
嘉莉低声地说。
我曲着眉说。
“因为你在想东西，抱着我的时候，在想另一个女人。”
嘉莉说。
“嗯……”
嘉莉轻轻的点头回应。“我知道啊…所以…我没有阻止你。”
嘉莉说着把头压得更低。“相反…我希望凌峰…教…教我满足你的方法。”
“呃……没﹑没有的事啦！我和她只是…”
我紧张地说。
但如果说我不喜欢她，那也是绝对违心之谈啊，而且嘉莉根本就不会相信。
嘉莉再次把脸埋在我的胸膛上，娇小的身体身体也好像微微抖震。“我…我不想输！我不要输给那女人！”
嘉莉咬牙切齿似的说。
“傻瓜…就是说要有爱，才会满足的做爱啊……”
“……老实说，当我从那女人处听到说凌峰和小桃一起了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嘉莉说着，再次抬头看着我。“所以……那一次你去了追小桃之后，我原本只是想跟他谈一下小桃的事而已。”
嘉莉继续说。
“嗯…但那一次，你们看起来像是不认识的啊？”
我轻轻点头。
“嗯……合成照的事之后，我刻意不再和他打招呼，而他也就不再找我了。”
嘉莉幽幽地说。
我无言以对。方法是错了，但事实上的确得到了效果。而且总比嘉莉牺牲自己好上一千倍吧？
“嗯，这我都知道了…但之后的事呢？”
我沉吟着。
“嗯…没错，事件起因是我。所以，我都有对不起朱紫薇的地方。”
嘉莉在我胸膛前的头埋得更低了。
我说。
“嗯……消息传得好快，由一个同班的男同学开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教室。虽然于晴极力否认，但都没有办法阻止流言诽语的传播。”
嘉莉说。
嘉莉说。
“傻瓜……”
我继续沉吟着，并轻拍嘉莉的背安抚着她。
我讶异着。
“可能是他一直也在留意那女人的事吧？所以猜想到我借故靠近学生会长是另有目的。”
嘉莉说。
嘉莉说。
“呃？没有啊…她都报平安了。”
我说。
嘉莉说着轻轻的摇头，好像对当年自己的傻念头自嘲似的。
“傻瓜……”
我轻轻的梳理着嘉莉的头发安慰着她。
我讶异得大叫。
“我也想不到其他办法啊……当时于晴和那女人还很要好，而且两人都好像对那学生会长有好感，但我早就听闻学生会长的种种传闻，所以才想阻止他接近于晴啊……”
嘉莉说着低下了头。
嘉莉说。
“啊，合成照的事。”
我说。
“没有…甚幺特别的事情？”
我重覆了一次。
“嗯，我们一直也没有同班，也不会刻意地找对方，感觉就只是一个认识的人，见到面会点头之类而已。原因…可能是那女人吧？”
这时候，我看到嘉莉的脸上苦笑了一下。
“……直到上了中学，开学那一天，有一个人突然走过来，并以已往他替我改的花名叫我，我才想起了是他…”
嘉莉说。
“那时候啊……凌峰这个男孩子经常故意来惹我生气的，又作弄我，又替我乱改花名。其实以现在的思想去回看的话，那时候他应该是喜欢我吧？”
嘉莉说。
“嗯……”
“啊…就像捉迷藏之类的？”
我也回想起小时候，自己也会到家下面的小型游乐场玩耍，当然偶然也会和一些不认识的小朋友一起玩……说起来，当时自己有跟嘉莉或是凌峰一起玩过，也一点不奇怪啊……
“嗯…大概吧？”
“我跟凌峰…认识很久了。应该是小学时代的事吧？”
嘉莉缓缓地说。
“小学？”
呃？竟然……原来刚才就已经想跟我说了吗？
“想！请…请你告诉我……”
我说。
嘉莉说着再次把脸埋在我的胸膛上。
的确，是我和天使女生协议交换在先，那的确是我做错了……但之后呢？就这样？就不肯解释一下吗？
如果要我解释我和天使女生的关系，我应该会说是我对她仍然有所感情，所以余情未了之下，才会发生那种种事情吧？
总觉得她与凌峰之间的事，不在这里说清楚的话，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有机会再问了。但如果现在再说这一个话题，嘉莉会再次提出分手吗？我真的很担心，好不容易才挽回来的感情会再次被摔破……
“打令……”
嘉莉的声音在我怀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