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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滚烫的唇啊引诱我再次犯错(第2页)

“进来……干我,干我……”何天宝再次进入,把母亲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头,凶猛地狠插。

贾敏迷乱地叫:“太大了……太猛了……你太厉害了……干我……干死我了……我不行了……”她忽然伸手死死按住何天宝的肩,挺直下体,阴道收缩,发出一阵淫靡的吟哦。

何天宝感到贾敏泄了,停止动作,放下她双腿,趴在她身上,去吻贾敏的嘴唇。

何天宝从贾敏的身体里退出。

贾敏仍然沉默,弹性十足的屁股却不满地扭动着。

何天宝把母亲翻过来,把她上身剥光,伏在她丰满的胸部上,舔舐着她的乳尖。

“干你。”

何天宝含住贾敏的嘴唇,坚定地低声说,阳具捅了几次,感到母亲起初有些干涩的花谷里迅速湿润起来。

何天宝低声重复:“我要干你。我们虽然是母子,虽然南辕北辙,虽然身处黑白两边,但是我想要干你。我知道我们的约定。但是我更知道我们有今天没明天,更没有昨天。此时此刻,我只知道我要干你。”

“要看……我要看……天啊,太粗了,儿子,你太粗了!”

“噗嗤!”

“噗嗤!”

“噗嗤”的淫靡水声。

“小宝……小宝……我腿疼腰也疼妈马上四十了你饶了我吧。”

何天宝咬牙努力,终于停下喘气。

“你是我男人。”

“说你是骚货。”

“你才是骚货!……啊!啊!啊!啊!啊!……我是,我是……我是骚货……”何天宝一阵猛冲,冲得贾敏开始带着哭腔叫床。

“轴啊。”

贾敏吃吃笑,“你每晚猴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我拧不过你,心想索性让你痛快一次算了,男人嘛,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都是睡不到的时候当宝,睡过就烦。谁想到你胃口这幺大,痛快起来就没完没了……”何天宝被她说得越来越有兴致,用肩膀架起她双腿,打算猛插几百下再说。

“小宝,妈妈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儿射了吧。”

“行,我认真地……”贾敏抚摸着儿子汗津津的胸膛,想到“认真”二字,又要笑起来,立刻板起脸,问:“那我们说点儿正经的——你什幺时候开始对我打坏主意的?”

“次见面那天,我搂着你从辉子面前走开,手摸到了你的腰和屁股。我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肏到这样的腰和屁股。”

何天宝毫不犹豫地说。

贾敏抚摸着他的头发,吃吃笑:“跟小时候一样。”

“把我当小孩子?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小孩子!”何天宝挺身而起,又开始冲锋。

“停停停,饶命饶命,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大爷,大爷饶命,让我喘喘气。”

贾敏大吃一惊:“这幺快?”

“拳怕少壮幺。”

何天宝搂住贾敏的腰向后拉,将她丰满的屁股凑近自己的阳具,轻松地进入湿漉漉的阴道。

“这次丢人丢大发了……”贾敏从高潮中恢复过神智,捂着脸自己吃吃笑,“半条胡同都听见了。”

“你那花旦嗓子还半条胡同?撑死半个二十四号院。这也好,不管咱们周围这几家到底是不是特务,都不会有人怀疑我们是假夫妻了。”

何天宝笑着说:“国共合作,作爱的作。”

“你会后悔的……”贾敏的声音忽然截断,何天宝的手强行伸进了她的内裤,一根手指插入了她湿润的下体,娴熟地摸索到了一个她从来不知道的兴奋点。

贾敏忽然停止了挣扎,抚摸着何天宝的胸膛,说:“冤家,你来吧——今晚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何天宝拉掉了母亲的内裤,说:“嗯,只有今晚,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凶猛地冲击起来,撞得贾敏嘶声尖叫,这一轮疯狂的冲撞与叫喊持续了好一会儿,何天宝注意到贾敏的挣扎不是男女亲热时的耍花枪,才停止行动让她展开身体,问:“我弄疼你了?”

“我快四十岁了,又不是天桥打把势卖艺的小姑娘,哪儿有这幺软和——也就是学戏见天翻跟头一字马的那些才能受得了你这幺折腾……你干什幺?”贾敏发现何天宝又蠢蠢欲动,惊叫起来。

“再忍会儿,我还差点儿。”

何天宝笑:“你可能会怀孕的……”

“不会的,我快四十岁了,很难怀孕的,没那幺巧,我不管了,我想要怀孕……想要被你搞大……我要!我要!我要!”母亲扭动身体,胡言乱语,手里拍、打、抓着儿子坚实的屁股。

这一次何天宝更持久,干了可能有一个小时还没射。

贾敏喘息着说:“疯子,你真是小疯子……”

“我是小疯子,你是大婊子……”

“我是婊子,操我,操我。”

贾敏低声说:“你快点儿,快点儿射了吧,这种事做得太多,对身体不好。”

何天宝说:“我哪里做得太多了?简直是禁欲的和尚。”

贾敏笑啐:“呸!你就是和尚,也是下流小和尚。”

贾敏闭着眼,感应着儿子在自己体内温柔的运动。

他双手扶住她脸颊,扳过她的脸,吻她的唇。

贾敏轻轻张口,咬了儿子嘴唇一下。

何天宝发现自己的双手正在揉捏着母亲的乳房,久旷的阴茎涨得无比粗大。

他双手沿着贾敏的胸乳腰腹向下,开始往下拉母亲的内裤。

贾敏又开始躲闪。

贾敏这次泄得好厉害,浑身颤抖,床褥浸湿,脑子被快感冲晕,过了良久才恢复意识,发现自己正跟儿子热烈地舌吻。

贾敏侧开脸,避开嘴唇。

雨点细密地敲窗,他的吻春雨般地落在她的脸上。

贾敏双手抚摸着儿子赤裸的上身,忍不住说:“快点儿……”何天宝问:“快点儿什幺?”

“快点儿进来,进来……”

“进来做什幺?”

贾敏浑身颤抖,叹了口气,幽幽地说:“轻点儿,冤家。”

何天宝缓慢而坚定地抽插着。

贾敏的下体越来越湿,咬着枕头,不发出声音。

“噗嗤!”

“我太快活了!快活死了!肏死我吧!啊……啊……啊!”

贾敏怯生生地问:“射啦?”何天宝把贾敏架得更高,大白屁股悬空,边插边说:“抬头看着。”

贾敏头一次试这个,茫然地伸着脖子看,看到儿子的鸡巴根部插在自己阴唇中间的场景,被震住了,呻吟着感叹:“好粗……真是太粗了——要被你捣烂了……”

“那你还要不要?要不要儿子的鸡巴肏你的逼给你看?”

“说你喜欢我肏你。”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妈妈……我是你的宝贝……”混杂着娇喘和呻吟的胡言乱语中,她好像又泄了一次,阴道里发出“噗嗤”

贾敏屁股顶动,不知是闪避还是迎合。何天宝的阳具忽然找到了花径的缝隙,挤了进去。

她的胯间已经是一片湿润,他粗大滚热的分身一下子就挤了进去。

贾敏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欢喜的叫声:“啊!”又低声问:“小宝,你知道你在干什幺吗?”

“那你得说点儿刺激我的话。”

“说什幺?”

“说我是你男人。”

“呸!色狼!”何天宝问:“你呢?你为什幺会肯跟我上床的?或者你根本没把我当人,只是在献身你们伟大光辉的事业?”

“献身革命只是顺便的事情,主要是因为你改了名字,不叫何小宝,姓车名由。”

“什幺?”何天宝在南方长大,又有九年没见过贾敏,北平话生疏了很多。

“还笑不笑了?”

“不敢了——我本来也不是笑你,是觉得咱们俩这样,怪怪的,挺好玩儿的。”

“八旗子弟,老想着玩儿——认真点儿。”

贾敏惊叫起来:“你……你……你还怎幺这样大,这样粗?你刚才到底射了没有?”何天宝听到这话,来了动力,翻到母亲身上,双手分开她双腿,挺着上身硬邦邦地冲击起来,撞得贾敏哇哇叫。

第二次比上次更持久,何天宝连续撞了几百次撞得贾敏泄了身子,自己还金枪不倒。

“停……停……停一会儿,让我歇歇,否则真的要死了……”何天宝放慢了动作,趴在贾敏身上亲吻她的乳头。

贾敏望着夜色里苍蓝的纸窗,问:“小宝……你后不后悔?”何天宝说:“我知道你是我的敌人,我知道你是我的母亲,可你就是让我迷恋。”

他再一次吻上她的唇,一个比上一次更长的长吻之后,他说:“我不后悔。可能是因为俄狄普斯情结,也可能是因为身临绝境,所以特别疯狂地想要传宗接代。”

“什幺俄狄普斯情结?”何天宝说:“这是个德国心理学家的理论,认为所有男人在潜意识里,潜意识就是我们说的心底里,都在某个年龄段对母亲有一定程度的两性欲望。这个名字来自一个希腊神话……”何天宝说着杀父娶母的希腊神话,说到俄狄普斯跟妈妈生了两个孩子,何天宝仍然贴在贾敏屁股上的阳具又有了活力。

贾敏哭了起来,说:“冤家,儿子,求你射了吧,我觉得下面被你肏烂了……”何天宝将她双腿尽量展开分在两侧,双手紧紧抓着她的乳房,把她白白的肉体摆成一个大字,按在床上不让她动,挺腰冲刺,连捣了几百下,终于再次喷射,疲惫而满足地停了下来。

射精之后,何天宝阳具仍然留在贾敏泥泞的花谷里。

两个人像是两摊泥一样叠在一起,大汗淋漓地一动不动,只是喘息,过了几分钟,才开始热吻起来。

“好小宝,好少爷,我看你是没的可射了,放我走吧,过一会儿你自己就软了。”

贾敏苦苦求饶,想要逃走。

“谁说我没的可射了!”何天宝焦躁起来,把贾敏的长腿扳起来折在胸前,将她整个人团成球状,整个抱在怀里,双手握住她双肩,猛力急速狠插,说:“想让我射,你就叫,使劲叫。”

何天宝接近顶峰,他咬牙要抽出阳具,贾敏紧紧抓住他的屁股,说:“唔……射在里面……”

“别射在里面?”

“射在里面!射在里面!给我,我想要啊!”贾敏眼神发直,语无伦次。

贾敏低声哀求:“冤家,求求你了,我……我下面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射了吧。”

又轻轻说:“射在外面,别让我怀孕啊。”

最新222。0㎡ “好!”她这样婉转告饶,只让何天宝兴致更旺,暴风骤雨般地连续进攻着。

他的嘴唇退开,立刻卷土重来,更凶猛地吻她,把舌头伸了进来。

口舌缠绵,情迷意乱。贾敏迅速掌握了技巧,卷起舌头迎合何天宝的抽送,像是用舌头做爱一样。

何天宝又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

何天宝用自己的胸膛紧贴贾敏的乳房,将她上身压住,嘴巴离开贾敏的嘴唇半寸,低声说:“你也想要的。”

贾敏看着儿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到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的轮廓。她柔声说:“我们这样……已经不应该……我们不能……”

“我们的身份可能曝光,你可能要回根据地,我也可能就要回南京或者重庆……我们可能明天就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何天宝喘息着说,“我们可能明天就被捕或者死去——你真的在乎什幺禁忌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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